80年代中期,费翔的“一把火”燃亮了大江南北,也为流行歌曲在内地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费翔本人也由此成为几代人心中的“大众情人”,利用费翔来北京宣传新专辑《野花》的机会,记者采访了他。
我爱故乡的云
我唱过一首《故乡的云》,那是我心中情感的自然流露,你知道,我对故乡充满了深爱与眷恋之情,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美丽动人,这里的人们是那么纯朴敦厚。我尤其热爱我的歌迷们,无论我走到什么地方,他们都不曾忘记我。记得一次我到音乐之都维也纳旅游,在参加完一个朋友举办的音乐会后,我走出大门口时,突然围上来3个年轻人,两男一女,他们用华语亲切而又有些狂热地叫着我的名字。他们是长沙人,也是来旅游的,还说他们昨天就发现我在一座教堂门口,可等他们追上来时,我却上了车,谁知今天在这儿又见了面,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望着他们灿烂的笑脸,我顿时感到故乡的云总是伴随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幸福呢?
我的感情生活
去年9月,我在北京演出时,有一位记者告诉我,说有几位特地从天津和秦皇岛赶来的少妇对他说:“费翔是我们少女时代的偶像,也是现在歌迷心中的大众情人,我们很想了解他的感情生活。”我对那位记者说,感谢她们对我的支持和爱护,谈到我的感情生活,事实上我的情感从没留白过,孤独的只是我家里那只猫。我要是回家晚了,它就不高兴,不但几天不理我,还给我脸色看。我的情感总是一段一段的,没有连贯性,但我对每一段感情都十分投入,但是如果俩人感觉在一起不快乐时,我绝不死撑,而是勇敢说分手。
在美国时,我与一位牧师的女儿有过一年的爱情,这是我最短的一段感情,女孩特别漂亮,但有点任性,还有点怪癖,比如她总是嫌我的衬衣穿得太脏,可我每天都换,怎么会脏呢?还有我外出演出时,她总是要求我每天和她通个电话,这怎么可能呢!很快我们就感到了相互间不适应,相处也不愉快了,于是就分手了。在美国最长的一段感情生活是我和一位混血女孩的恋情,她是独生女,聪明漂亮而且善解人意,我们很谈得来,在一起有6年的时间,后来她父母移居法国,一定要把她带走,于是我们只好分手了,但我们常通电话,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彼此都觉得温馨。
在台湾时,有一次演出结束后,我最后一个从后台走出剧院,记得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我正要上车,发现一个女孩子蹲在台阶上,长长的秀发已被雨水淋湿。她一见到我就扑了过来,一边高喊我的名字,一边情不自禁地吻我,弄得我措手不及。我把她扶上车,问她家住哪儿,好送她回家,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家,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不松手。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接触和交往,后来当然很密切,再后来记者听到这件事,开始无孔不入地追着我采访这件事。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我断然拒绝了他们的采访。她当时还在念书,被称为“校花”,有许多男孩子追求,可她偏偏只喜欢我,实际上我比她大整整20岁,你说我怎么会让记者曝光这段感情呢?再后来,她移居加拿大,从此我们再没有碰过面。还有一位女孩是著名演员,人很好,也很有才艺,我们交往后,记者总跟踪我,一次我和她在“阿里山娱乐城”喝咖啡,一名记者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举起照相机就拍,我急了,冲他吼:“不经过我允许就乱拍,我要去告你。”他就像没听见一样,我抓了一只茶杯冲他走过去,他知道我会把茶杯掷出去,就跑掉了。谁知第二天,报纸上还是登了花边新闻,说“费翔和某某著名影星拍拖”,幸好没提她名字,也没登照片,否则会使她难堪,我真的非常不喜欢暴露自己的感情。
我演全裸戏剧
你知道,1989年前后的那段时间,我在内地正如日中天,红得不得了,甚至有不少女孩子给我写信,但我觉得这样很正常,我能够理解她们。后来我去了美国百老汇,因为感觉当时我在内地发展空间不大,个中原因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明白的。
我在纽约时生活很单纯,也没有人采访我,很安静,很舒畅。记得应考著名音乐剧《西贡小姐》时,我还没有经纪人,什么事都必须自己亲自出马,记得那天有380多人报名参加考试,我起床晚了,等我赶到考场已挂到了300多号,一直到傍晚才轮到我唱第16小节,后来5轮考试下来,终于赢得主考首肯,于是我获得了在其中演一个美军小角色的机会,这是我在百老汇的第一个工作,当我回想起初次踏上美国国土时的那份茫然和惶恐,悲喜交加,泪水都涌出来了。你知道吗?美国有一种实验剧是需要全裸演出的,当时我也尝试过,台上就几个裸体演员,大家心无杂念,身心都沉浸在剧情中,真正达到了人戏合一,别有一番情趣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