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热门人选:妮可·基德曼代表作:《岁月如歌》
继去年12月27日在美国部分城市试映后,被媒体誉为“感人至深”的影片《岁月如歌》(The Hours,又译《时时刻刻》、《小时》)将于今日在美国全面公映,这也是妮可·基德曼继《红磨坊》之后的又一部力作。
影片讲述了三个女人的故事,妮可·基德曼饰演精神失常、最后自杀的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她和另两位实力派女星———梅丽尔·斯特里普、朱丽安·摩尔的精彩合作,使这部英国影片备受媒体瞩目,而且在影片还未正式上映前,就已经获得了“全美影评人大奖”的最佳影片奖,《早安美国》这样评价该片:“它是本年度最重要的电影,会是奥斯卡的大赢家!”该片获得了金球奖7项提名,基德曼更获得“最佳女主角”提名,被视为本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一个强有力的争夺者。
基德曼近日不停地亮相美国各大媒体,讲述拍摄《岁月如歌》的种种经历,以下是她接受某网站专访时讲述的幕后故事。
假鼻子的功能
记者:听说你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贴近伍尔芙本人,特地戴了个鼻套,是吗?
妮可·基德曼(以下简称基德曼):对。当时我手头上共有3种可供选择的鼻套,我用了后来上镜的那一种。但其实我们当时讨论得最多的问题是:“到底有没有必要这么做?”有人觉得这是本末倒置,还有人觉得这个鼻套对塑造角色一点帮助也没有。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我讨厌别人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鼻子”上。结果,等我戴上鼻套出来,我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自己了!我敢说,如果那时候我要换个名字出现的话,别人一定猜不出我是妮可·基德曼!可我乐意,这就跟我平时爱逛跳蚤市场是一个道理———自己的东西一到跳蚤市场就很难再认出来,我也喜欢别人认不出我!
记者:每天化妆时,要花多长时间来装这个“鼻子”?
基德曼:两个半小时。
记者:你的孩子们还认得你吗?
基德曼:认得,但是他们恨透了这个假鼻子!我儿子每次一看到电影的海报,就大叫:“天哪,又是那玩意!”
小木屋的独处
记者:我看过一篇报道,说你为了理解这个角色,开拍前特地跑到森林里租了间小木屋住下,你觉得那段独处的日子对演技有帮助吗?
基德曼:那段时间,我完全是一个人呆着。想了很多,完全体会到了当时伍尔芙的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状态,还有她的那种抑郁和脆弱,我觉得我就是那个病态的、受尽折磨的“伍尔芙”!我从不同的角色中能够得到不同的收获,这次,我能够有机会大量阅读伍尔芙的作品,这个女人深深感染了我,但我不能肯定我一定读懂了她。我觉得这反而是件好事,因为伍尔芙在写作时,基本上也是处在一种迷茫、失落的状态中的。她是个天才,我所能接触到的,只是她整个人生的冰山一角。她的社交圈很复杂,关系更复杂,我看了很多她当年写给她丈夫里奥纳多的情书,写得真好啊!语句优美,用词讲究,又机智又俏皮,情书里的伍尔芙简直就是个调皮、聪明的小女人,我很受感动,也很欣赏她这一点。外界对她是不是同性恋这一点一直很好奇,可我觉得,那些情书充分说明了她是一个性感的、渴望爱情的女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记者:那你又怎么看待伍尔芙和她姐姐接吻这件事?
基德曼:我不想讨论这一点,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关心的只是我怎么去“演”、去诠释伍尔芙。对于伍尔芙和她姐姐文尼莎的同性恋疑问,外界已经讨论得够多的了。
伍尔芙的“后遗症”
记者:扮演这样一个角色,对你来讲是不是件难事?
基德曼:很难。直到看完了剧本,我都不敢相信,他们要我演的是伍尔芙这个人。我跟导演说:“我拿不下来,太难了!”我的朋友也警告我:演那样一个老态龙钟的女人,你会毁掉你的事业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又想,如果导演坚持让我来演,那么我会平添很多信心的。我脾气倔得很。
记者:伍尔芙这个角色现在还在影响你吗?
基德曼:我看起来正常吗?(笑)她多少给我留了些“后遗症”——她的文字、她的深刻以及她的人生观。就像库布里克会影响很多人一样,伍尔芙也影响了我,她深入我的骨髓,和我清晰地对话。影片通过伍尔芙的小说《达罗威夫人》,把三个女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也就是文学的魅力。
记者:她的那种消沉影响你了吗?
基德曼:很多人都这么问过我,我也仔细地想过。有时候,生活和艺术难免发生混淆,但这是件好事,既能够拓宽你的视野,也能够更好地理解艺术。
生活里的哲学家
记者:相比较而言,你觉得自己在《红磨坊》和在《岁月如歌》中的表演,哪个更能代表你演技的高峰?
基德曼:都不能。现在,我对角色的理解基本上已经转化为一种本能,我有我自己的定义,有时候还会故意不听别人的建议,“反其道而行之”。我不想把《红磨坊》重复10遍,也不想把伍尔芙演上10年,好在我目前又在开始尝试完全不同的角色了,常变才能常新。
记者:有人说,你每次演戏都投入了110%的精力,那么,你从演戏中又收获到了什么?
基德曼:满足。另外,和不同的人合作,我也能够获得不同类型的智慧。生活里到处都有思想家,我们身边到处都有哲学家。弗吉尼亚·伍尔芙是,斯坦利·库布里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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