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可以说是我创作那么多年的一个积累,从中选出来的精华,如果说那张专辑是个精华,那这张专辑就是一个升华。我在创作方面有所突破不像以前那样单一。第二张和第一张的区别就在这里。
我想寻找一种真诚的东西,在这个社会里,特别真的东西特别的少,而在我眼中看到的很多事情都让我理解不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有很多东西我觉得正确的时侯,可能别人认为它是错的,又有很多时候明明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却有好多人都在这么做,有时感情就是这样。
因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从某种程度上讲就是在寻找。寻找生命、寻找真诚、寻找未知… …都是在寻找一个答案。可能在大家的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听到看到这个答案,可是人们不会放弃这种追求。
有很多歌是在排练场跟乐队磨合的时侯突发奇想创作出来的,有的是在飞机上。《幻想》就是完全在飞机上写的--从机窗望出去,外面有云、有蓝蓝的天,每到那个时侯我脑子里都会有很多的幻想,有一次就创作了《幻想》。
其实每个人都有幻想,并不是大家的心里每天都波澜起伏,很多时候是很平静的。尤其是夏夜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星星,每一颗星星都那么清晰的展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你就会有很多的幻想。幻想另外一个星球上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有爱情存在?会不会科学很发达?会不会也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躺在草地上看着你?
(《幻想》)的两种版本不太一样,最初的那个版本有特别清新的感觉,后来的那个就是NEW AGE。不同的感觉和不同的演唱方法可能会让大家感觉更好玩。
我记得我当时创作(排练)《寻找》的时侯,乐队演奏出来的是歌特摇滚那种。后来在拿到(原)太极乐队的吉他手周先生编的版本的时侯觉得特别新奇,因为这两种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后来这个)却赋予了这首歌更新的元素。我自己比较喜欢这个版本。
有一首歌叫《分手》是我97年创作的,是那时候的心态和感觉。当时选歌的时侯我不希望选这首歌,但是后来还是选中了并交给伍佰先生去编曲,我觉得里面的吉他Solo部分很悠扬,很有意思。
《大喇嘛》(蓝瓦顶的寺庙)和《分手》是交给伍佰先生去编曲。我当时挺担心,因为我的第一张专辑制作的太好了,(不好意思)所以我怕他们不了解我和我的音乐,在制作上会出现障碍,但是当我拿到作好的小样听的时侯,这种顾虑就消除了。
《什么》完全是在录音棚里的二度创作,现在呈现到大家面前的和我当初创作时的感觉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要感谢我的乐手。
我觉得港台的制作人对工作极其的认真,无论是在录音棚还是给你听的小样(都作的极其的认真)。
我们有个马来西亚的制作人叫K.C.,他总共制作了四首歌,但其中的两首可能要放到下一张专辑里面。跟他合作的时候非常有意思,他通常都是讲英文,基本上不会讲国语,我的虽然国语、蒙语讲得好但不会讲英文,所以在沟通上就出现了障碍。尤其是录唱的时候,他说半天我还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好又另外找人当翻译。但最后还是合作的比较成功。
我在唱上试了很多方法,因为第一张专辑上的唱都是自然的发生,没用任何的方法,这次我就动了动脑子。音乐中乐队的痕迹也加重了,所以最后基本达到了我想要的感觉。
其实对(专辑里每一首歌)都比较钟情,毕竟基本上都是自己创作的嘛!它们就象自己的小孩一样,每一次创作都会经历一次心里的或感情的历程,每次唱起来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觉得每一个都是我的心血之作,每一个都是最爱。
在第一张专辑里的形象,大家会觉得"这个女孩乖乖的",除了拿琴的时侯比较疯一点。但是第二张里在造型方面会给大家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造型会比较夸张和前卫,所以我希望大家在看到我第二张专辑的封面的时侯,不要认不出来我哦!(采编:孙薇/尹莉/张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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