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剧《惊魂记》剧照(资料图) |
徽剧《惊魂记》剧照(资料图) |
《惊魂记》背景介绍
《惊魂记》改编自莎士比亚作品《麦克白》。《惊魂记》在原有的情节基础上,以中国传统的徽剧的形式进行了艺术改编和创作,使《麦克白》得到了中国徽剧化的完美演绎。
剧情简介
故事发生在春秋时期的卫国。赵国前来侵犯,卫国江山不保;子胤将军临危受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得胜归来的途中遇到3位神仙,他们告诉了子胤将军3个预言。第3个预言称,子胤将成为卫国的君王。子胤当时全然不信,可是随着前两个预言成为现实,他犹豫了、彷徨了,最后在他夫人的再三怂恿下,子胤将军杀死国王,自己称王。当国王的日子并不快乐,他每天都沉浸在欲望与道义的痛苦挣扎之中。几年后,被他赶走的前朝忠臣良将兴师复仇,子胤大王也在战败身亡的结局中得到了解脱。
季国平(中国戏剧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
我特别关注《惊魂记》,是因为我们当下的戏剧创作存在着一些问题:在移植国外经典剧目时,一些创作者把我们自身的许多好东西丢了,简单地把外来的、人家的东西搬过来,套在自己头上,最后弄得四不像。在艺术上,我们绝对不是要做保守派,但当代戏曲创作一定要从戏曲自身出发。我想要强调的是,中国戏曲在当下和今后的发展,一定是在传承基础上的发展。
这做起来很难,难在要从传统中走出来。梅兰芳先生在他文章里讲:我的戏都在变,是一点一点的渐变。但万变不离其宗,还是在本体里变。
我非常看重《惊魂记》,是因为它在创作过程中坚持了中国戏曲以及徽剧自身最核心的东西——本体和精神,在这个基础上巧妙地演绎莎士比亚的经典,而且就目前情况看,舞台呈现也非常到位。要感谢该剧的主创人员、感谢安徽省徽京剧院的领导,谢谢他们有这样的眼光和魄力。
我看的徽剧不多,这个戏让我惊喜。看戏的时候能感觉到徽剧浓重、醇厚的韵味,粗犷又不乏细腻的表演风格。男女主角的表演尤其精彩。
我认为该剧的高潮和核心应该在“惊魂”上,所以“惊魂”的戏还要进一步加强。
音乐方面,我很期待。现在的创作,“从戏曲自身往外走,从戏曲的传统向外走”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如果音乐个性更鲜明一点,就更了不起了。
龚和德(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研究员):
《惊魂记》非常有质量、有前景。可以说,该剧是运用徽剧艺术手段对莎士比亚经典悲剧《麦克白》进行了一次创造性的演绎。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时空关联继承了戏曲的自由时空,同时又对自由时空做了精神性的处理。第二,编导贯穿的思想是追求中国戏曲的情、理、技的统一。中国戏曲是无理不服人、无情不动人、无技不惊人,有的剧种没有这个手段,而徽剧不仅敢用,且用得很多很精致,所以这出戏给我的感觉是在情与技的统一当中,突出了技的重要性,也凸显了演员的功力。
这出戏推出了两位主演和走矮子步的女演员,这是全剧一大亮点。我听戏中文武小生的演唱,就想到章其祥、李龙斌先生,他是他们的接班人,不得了,前途无量。我为安徽省徽京剧院有这样的一位生角台柱而感到高兴。借来的陈娟娟也真棒,这个演员也出来了。
情与技的结合、技巧的凸显和演员的推出是该剧很大的优势。《惊魂记》把徽剧的古朴、豪放和现代审美理念相当好地结合起来。翎子功、变脸等技巧的运用也非常好。
创作这出戏,剧团就像抱了个金娃娃。季国平书记从来不担任策划,这是他第一次担任总策划一职,很慎重,我觉得他做得非常好,对徽剧、对这个剧目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我们还要沉下心来多看几遍,一遍一遍地打磨,精品都是磨出来的。
孙重亮(上海戏曲艺术中心艺术顾问):
我怀着十分敬畏的心情来看徽剧。上世纪60年代,我还在戏校时就曾经看过徽剧《水淹七军》等,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看过《惊魂记》后非常兴奋,棒极了,真是满台生辉,演员在台上那么霸气,不论唱、念、做、打都非常精彩,也让我对民族戏曲更加有信心。
徽剧是京剧母体的剧种之一,真的是有很多玩意儿。从该剧的二度呈现看,导演组与技导组对民族戏曲舞台语汇掌握得极其熟练。 之前,我在上海京剧院也做了些探索,我总不服气的一点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总是习惯用西方舞台的模式来演绎我们的故事,而我们只能演自己的这些东西,好像你走出去了就不正统了。我认为这是缺乏文化自信的表现。我们民族戏曲的舞台语汇是最丰富的。凭什么我们不能用自己的舞台语汇去演绎世界人民所熟悉的故事?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做到。《惊魂记》探索的这条路是非常对的。
我最感兴趣的是该剧充分运用了民族戏曲写意的、虚拟的、夸张的表演和各种戏曲元素来演绎《麦克白》的故事,这是《惊魂记》的成功之处,也是值得戏曲界进一步学习和坚持的。
《惊魂记》的舞台呈现非常立体,节奏非常流畅,舞美、灯光都非常漂亮。
王青(上海京剧院导演):
看了《惊魂记》,我非常震撼,真是浓墨重彩啊!
看过之后,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我们戏曲走向的问题。如今我们的戏曲创作正在慢慢丢掉传统表演这一特色,话剧性越来越强,很多剧目变成了话剧加唱,戏曲本体越来越少。
我认为,《惊魂记》有几点示范性,可供以后创作借鉴。第一,《惊魂记》的剧本结构比较新颖,几个小人物、3个小巫跳进跳出非常灵动,和自由空间结合得很好。
第二,舞台整体呈现的样式非常新颖,包括舞美、灯光、道具脸谱,非常别致,有意韵、有意境。
第三,演员表演方式新颖,导演别具匠心地运用徽剧独特的传统表演手法与人物内心刻画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达到了一种极致。每个演员、每个节奏、每句唱腔都非常到位。唱、念、做、打都非常出色。徽腔真是粗犷豪放、古朴典雅,很有吸引力,非常好。
第四,演员刻画角色心理的方式很新颖。导演几乎穷尽了所有传统戏曲的手段用于刻画人物心理。汪育殊这个演员很棒,唱、念、做、打都很有张力,很有潜质,很快就会成为剧院顶梁的角儿。女主角非常漂亮,唱和表演也很到位。演员们的表演真是满台生辉。
一点小意见仅供参考:现在的舞台呈现过于满,这种满就会令人觉得焦点分散,减去一些,焦点可能会清晰一点,表演也会让观众更过瘾一些。
杨凤一(北方昆曲剧院院长):
看过《惊魂记》,我只能用震撼这两个字来形容。看过演出,我很久不能入睡,整个舞台的影像不断在我脑海里翻滚,我从艺40年,很少有一个剧目这样打动我。
我是演员出身,就从演员的角度来谈点感受。首先,男主演在全国范围内都是难得的人才,唱、念、做、表非常全面,尤其是唱的方面非常棒。如果北昆有这么一个演员,那将是如虎添翼了。陈娟娟也让我刮目相看。
运用戏曲的传统手段来演绎世界名著,这是一条很好的路子。徐勤纳导演在这方面功不可没。
剧中设置了3个巫,他们的跳进跳出丰富了整出戏的内容,这也是中国戏曲传统表现手段的一个方面。其中,我最欣赏走矮子步的女演员,走矮子步很累,而且是整出戏,尤其是女演员,这个演员表演很自然,把握很到位,让人觉得可爱。
男演员的一段醉剑还没有将他全部特点发挥出来,应加些技巧,学点武术,这样就更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另外,剧中的武戏应再精练一些,现在有点乱。
女主演应该做几套服装,行刺时一定要换,如短打、夜行衣之类,既不失身份,又能施展得开,肯定会为这场戏添彩。
既然要打造成精品,就要讲究。将来这出戏一定会是精品,是能够走出去的好作品。
康世昭(戏剧评论家):
我想谈4个问题,总共4句话。
第一句话,这是一出有强烈现实意义的好戏。莎翁的原著《麦克白》就是一出有深厚内涵的好戏,是他的四大悲剧之一。我说排这出戏具有强烈现实意义,是因为我们当前也处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当中,膨胀的私欲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看这出戏就知道。
第二句话,这是一出将世界名著改编为地方戏曲的成功之作。将《麦克白》改编为《惊魂记》,成功地让故事中国化,把故事发生的背景设置为春秋战国时代,是一个好想法。实现中国化,不仅仅是把名字改掉,还要把相应的社会环境、具体的地域背景都做相应的改动,这个戏的改动很成功。除了故事中国化以外,马上要解决的问题是戏曲化,主创人员充分利用了戏曲表现的规律和手段,所以我们看到了莎士比亚的3个巫变成了戏曲花脸、小丑、彩婆。这3个巫不断变化身份,一个演员饰演多个角色,运用灵活。所以说,《惊魂记》是一出非常成功的地方戏曲。
第三句话,这是一出继承和弘扬徽剧艺术特色的好戏。徽剧是个很古老的剧种。大家都知道徽班进京孕育了京剧,是京剧之父。安徽省徽京剧院是唯一一个徽剧团了,也可以说是半个团,因为是徽京搁在一起了。也许是京剧搭你们徽剧的车吧。但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弥足珍贵的国宝型剧种。前些年我看过徽剧《刘铭传》,相距10余年,你们又推出了这台《惊魂记》,比较完整地把徽剧宝库中的宝贝展示出来了,特别是音乐唱腔有了成套的展现,这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实践。
第四句话,这个戏推出了好演员,主要是子胤的扮演者汪育殊,这个演员基础好、扮相好、演唱好、做功好,前途不可限量。
钱法成(浙江省文化厅艺委会顾问):
《惊魂记》这出戏,就像让我们品味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徽菜。可以说味道浓郁,唱腔优美,演员表演精彩,特别是子胤的扮演者,唱、念、做、打俱佳,人物刻画精准到位,充分表现了徽剧新生代演员汪育殊的巨大发展空间。《惊魂记》这出好戏为演员提供了宽阔平台,安徽省徽京剧院众多好演员也支撑了这出戏,这就是艺术上的一种辩证关系,充分体现了表演艺术乃戏曲艺术最本质的审美价值这一特点。
胡小孩(浙江省文化厅艺委会顾问):
我认为,徽剧《惊魂记》的最大价值在于既传统又创新,是旧中有新、新不离旧,可谓紧扣戏曲本体,又大胆突破的范本,对如何彰显中国戏曲魅力有很好的示范作用。
在当前中国戏曲的舞台上,有牢牢遵循传统的戏曲“保守派”,也有砸掉条条框框的戏曲“改革派”,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阵地。《惊魂记》的演出使我们耳目一新,让我们看到了古老徽剧的韵味,也看到了与时俱进的艺术探索,满足了观众,特别是青年观众的审美需求。
赵美成(浙江省文化厅艺委会委员):
这是一出兼具国内市场价值与国外市场潜值的好戏。
戏中人性的深层剖析、人文的终极关怀、艺术魅力的高层次彰显,都大有可圈可点之处,既填补了一段时期内国内对莎翁作品改编搬演的冷寂,又足具让中国古老徽剧也即中国文化走向国际的可能性、可行性。为了更好地打开国外市场,可专门征求一下国外友人之观感,以使戏的继续加工更合域外观众的口味,最终可形成两种演出版本,以应对内外之需。
《惊魂记》未来的路一定会走得很好,也会走得很远。我认为,《惊魂记》既是安徽的一张文化金名片,也是徽剧和中国戏曲文化的一张金名片,还一定是国际文化交流的一张金名片,深为徽剧感到自豪并由衷向该剧的主创和全体演职员致敬!
滕学坤(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一级导演):
徽剧《惊魂记》是出好戏,演员表演好、导演处理好,彰显了浓浓的徽剧特色,特别是3个巫由3个不同行当的演员扮演,既加快了戏的节奏,又增强了可看性。莎士比亚的经典剧情融入古老徽剧的元素,给人一种强烈的艺术震撼。
熊源伟(著名导演、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去年在苏州中国戏剧节上就看过《惊魂记》,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今年春节期间听说安徽演艺集团几台戏来上海演出,就特地提前从北京赶回来看看。今天又看了一遍安徽省徽京剧院演出的徽剧《惊魂记》,还是那么震撼。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佳作,演员充分诠释了导演的构想,基本功十分过硬,唱腔也十分优美。舞台上只有一个平台,没有更多的道具作为支点。随着剧情平台进行旋转,给人一种层次感。
现在剧院创作一台剧目不容易,创作一台值得称道的剧目更不容易,希望《惊魂记》多演出,在演出中不断完善。
张福海(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徽剧《惊魂记》十分精彩,既展示了传统魅力又突显创新精神。几位主要演员的唱功及演技都很出色,男主角尤为全面突出,在京剧以外的戏曲界很少见。舞台的动态布局合理,体现出导演功力。用3个巫贯串全剧,起承转合,起到了非常好的艺术效果。徽剧《惊魂记》是戏曲改编莎剧的成功之作。
熊杰平(武汉大学外文系教师):
去年我就从媒体上了解到安徽有这么一部作品,这次特从武汉赶到上海来看,果然名不虚传,我也不虚此行。
我本人从事了多年莎士比亚作品的学习和研究工作,也看了一些剧院演出的改编莎翁戏曲,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缺憾。看了徽剧《惊魂记》留给我的是激动,既有浓厚的传统艺术又糅进现代艺术元素。戏曲的表现手段如翎子、变脸等技巧恰到好处地烘托了人物复杂的心理活动。我想应该有机会到国外演出,我愿意义务为这出戏翻译英文字幕。
曹树钧(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副会长):
这是一出继黄佐临任总导演的昆曲《血手记》之后,又一出戏曲编演莎士比亚剧目的优秀作品,应当载入中国莎剧演出史。
演员表演个个都很认真,两位主演尤为出色;导演整体把握到位,运用徽剧特有的艺术手段将麦克白内心世界揭示得惊心动魄;舞台美术(包括灯光)、舞台调度富于创意,将西方经典莎剧的戏曲演绎推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充分显示了中国艺术特有的魅力。
艺无止境,该剧经过一些深加工,完全可以推荐到国外演出,更广泛地弘扬中国传统戏曲艺术。
徽剧的历史渊源
徽剧至今已有300多年历史。它诞生于安徽,兴盛时期曾促进了国内戏曲剧种的发展。
明代中期,安徽南部是中国东南的商业文化中心,当时的流行戏曲声腔如余姚腔、海盐腔、弋阳腔传播到这一带,并与当地语言和民间音乐相结合,于明代晚期形成青阳腔、徽州腔、四平腔等多种新的声腔。明末清初,四平腔在安庆怀宁的石牌一带流行时演变成为委婉柔和的吹腔。同时,西秦腔等乱谈声腔流入安徽,也在石牌一带与青阳腔等融合演变成为高亢激越的高拨子腔。吹腔和高拨子腔合称吹拨,也称石牌调或称安庆梆子,构成徽调的两种主要唱腔,激越处或武戏部分唱高拨子腔,文戏部分唱吹腔。两种声腔在相互配合使用中逐渐交融,于清代乾隆年间产生了二簧腔。到乾隆中叶,安庆石牌徽班走向外省,从此开始有“徽班”称谓出现,唱腔称“徽调”,演出剧目称“徽剧”,继而徽班风靡大江南北,日益壮大起来。
应该说,徽班的不断涌现与徽商的大力资助扶持是分不开的。尤其是明末清初至乾隆末年,既是徽商的黄金时代,同时也是徽班全面繁荣的时期。当时富有的徽商把欣赏戏曲作为一种娱乐方式,出钱组建戏班,人们将此类班社皆称为徽班。至清代中期,徽班数以百计,著名艺人不断涌现,活动范围从安徽南部延伸到安徽中部、东部,并随着徽商足迹扩展到江苏、浙江、江西等地。
清乾隆五十五年(公元1790年)高朗亭率领的三庆徽班在徽州盐商江鹤亭的资助下进京为高宗八旬祝寿献演。随后四喜班、和春班、春台班陆续进京,号称“四大徽班”进京。徽班在京城名噪一时,在京的其他戏曲艺人均以搭入徽班唱戏为荣,并先后形成了徽调与秦腔、徽调与汉调相互融合的局面。由于徽调二簧腔与汉调西皮腔的合流,在清代嘉庆、道光年间皮簧腔盛行,并最终演变成为京剧。
当时的三庆徽班班主程长庚被誉为“徽班领袖、京剧鼻祖”。徽班不仅雄踞京城舞台,徽调也在全国各地广为流传,影响遍及江苏、湖北、福建、广东、广西、山东、四川、贵州、云南等地,促进了40多个地方戏曲剧种的发展,婺剧、赣剧、川剧、湘剧、粤剧、桂剧等受徽剧影响尤深。
清代中期,京剧风行,在它南下的强大压力下,徽剧在全国范围内则日趋衰落,到清末已濒临消亡。然而在安徽,直到清末,徽班还很活跃。在民国初期,安庆、巢湖、当涂、徽州等地仍有数十个徽班在活动。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安徽本土徽班才日渐衰落。
上世纪50年代,时任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田汉为拯救并继承古老的徽剧,向安徽省委建议成立安徽省徽剧团。于是,在1956年招收了一批徽剧小学员,正式成立了安徽省徽剧团,成为目前国内集研究、教学、演出为一体的唯一徽剧专业团体。1959年春和1961年徽剧团分别赴北京、上海等地汇报和公演,北京、上海各大报刊都载文给予很高评价,盛赞古老的徽剧从此获得新生。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观看徽剧演出,并接见了全体演职员,梅兰芳、马连良、张君秋等京剧表演艺术家观看了演出后,给予热情鼓励和指导。
2005年11月18日,安徽省徽剧团与安徽省京剧团合并组建为安徽省徽京剧院。2006年,徽剧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安徽省徽京剧院简介
徽剧,曾雄踞京师舞台半个多世纪,在中国戏曲发展史上起过继往开来的重要作用,是已有300多年历史的古老剧种。它不仅孕育产生了京剧,而且中国南北几十个地方戏曲剧种都与它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其影响几乎遍及全国。
安徽省徽京剧院始建于1956年,是当时国内唯一集研究、教学、演出为一体的专业艺术团体。1959年和1961年,曾分别赴北京、上海等地汇报与公演,党和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陈毅、贺龙、李先念、罗瑞卿等多次观看演出并接见演员,同时剧团也受到了梅兰芳、马连良、张君秋、周信芳、俞振飞、盖叫天、欧阳予倩、李洪春、侯喜瑞、李玉茹等表演艺术家的极高评价和精心指导。各大报刊纷纷载文盛赞徽剧获得新生并大放异彩。
1990年,在纪念徽班进京200周年演出盛会中,徽剧又以其特有的艺术风格、整齐的演员阵容、优美的声腔音乐、高超的表演技艺再次轰动京华。
多年来,徽剧先后荣获了中宣部第六届“五个一工程”奖、第八届文华奖新剧目奖、1997年中国曹禺戏剧奖剧目奖(优秀奖)、1998年中国曹禺戏剧文学奖剧本奖(提名奖)、中国戏剧梅花奖、文华表演奖、中国首届戏曲红梅奖、上海白玉兰主角奖等国家级奖项。
2006年5月20日,经国务院批准徽剧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先后赴我国港澳台地区及日本、西班牙、法国、美国、澳大利亚等国演出,受到各界人士的赞誉。
(来源:中国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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