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原(资料图) |
搜狐娱乐讯 11月29日,享有“中国诠释巴赫的领军人物”美誉的钢琴家盛原,将在北京音乐厅为观众展示一场别样的“跨界”专场音乐会。在这场名为“水中倒影”的音乐会抽象影像中,摄影家唐凌用可视、朦胧、象征的摄影化作与盛原的钢琴演绎“无缝衔接”,让观众领略一场“着色”的德彪西音乐。此度盛原将“着色”的作品包括:《意象集》第一集、《贝加玛组曲》、《欢乐岛》。
从巴赫到德彪西
曾经用十余年光景潜心研究巴赫并身体力行实践“完全巴赫”的钢琴家盛原,此番称得上是首次“跨界”。盛原的钢琴演奏,从来都给人以沉着、严谨、精确的印象。因此,他此番“跨界”,也给人带来不少惊喜。
富于逻辑的“巴赫”与扑朔迷离的“德彪西”,哪一个更加靠近盛原的本来面目呢?
解答一、巴赫是我演绎道路上的必须,但不是我的唯一。
盛原坦言:“在我尚未踏进美国曼哈顿音乐学院之前,我自认为更加擅长演奏是浪漫派时期的作品,比如肖邦、拉赫玛尼诺夫等。巴赫的音乐并不是抒发一个情感、描绘一个景象或者讲述一个故事,而是一座建筑。在这宏伟的建筑中,巴赫音乐的丰富情感都包容在理性设计的美与平衡的结构之中。巴赫音乐的最大魅力就是理性、逻辑与和感性的完美结合。巴赫是用有限的手段表达无限的意境和内容的。因此,巴赫对于我而言,是我钢琴演绎生涯中必须。”
但是,除去巴赫之外,系统地演绎历史文献中的其他重要作曲家的作品,也是每一位职业钢琴家完善自我艺术的必须。近两年,盛原也开始从理性的巴赫向古典和浪漫派的几位大师“转身”。比如,今年7月,盛原又在中山音乐堂推出了“完全肖邦”。“我以前一直是以弹奏肖邦见长,更喜欢演奏浪漫主义时期、偏感性的作品。其实,无论肖邦还是德彪西的作品,其作品中的浪漫诗意和色彩性,更加符合中国观众的审美。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我开始再次走进肖邦和德彪西。”
从德彪西到“跨界”
邂逅摄影家唐凌并携手“跨界”德彪西,虽然不完全是因为亲情关系(唐凌系盛原的姐夫),但这种亲情关系也构成了十几年两人对音乐的共同爱好和默契。一年前,当盛原将联姻摄影的方式来解读德彪西音乐的想法透露给唐凌时,唐凌一拍即可并道出:这其实也是他个人的一个心愿。唐凌个人摄影作品以简约时尚的抽象风格而著称。这种风格与德彪西的音乐很接近。
解答二、德彪西的”跨界”更加彻底。
盛原认为,“音乐中的‘跨界现象’,其实从肖邦已经开始了,只不过在德彪西的作品中展现得更加直接而已。比如他作品中的象征诗的寓意、绘画中的朦胧色等等.....”
德彪西的作品与印象派绘画有异曲同工之处。在欣赏莫奈的某些绘画时,画中的实体朦胧、虚无缥缈,就像雾里看花,转瞬即逝。这种模糊的轮廓、微妙的色彩在德彪西的钢琴作品中同样能感受到。他的钢琴作品中,也有许多是以画而命名的:《欢乐岛》根据法国画家华特的名画《乘船赴西德尔岛》而作;《雾》根据一幅带有惠斯勒画风的速写而作;《阿尔汉勃拉的大门》来自一张小城景色的明信片……大自然对德彪西永远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德彪西甚至宣称:“我把神秘的大自然当作我的宗教。”在德彪西的音乐中,处处可见与大自然有关的标题:《月光》、《雨中花园》、《水中倒影》等。
演绎心中的德彪西
以视觉的画面演绎印象派的音乐作品,有很多先例。不过,此番摄影家唐凌和钢琴家盛原,希望用一种“创造性”的方式,来演绎各自心目中德彪西。
唐凌说:“我们通常看到的视觉画面演绎德彪西或者说印象派的作品,往往是配上印象派的代表画作比如莫奈的《日出》等。但这一次,我是用自己对德彪西作品的理解,让自己的摄影作品来‘着色’德彪西。因此,这种视觉演绎,有了更多我对德彪西音乐的视觉‘再创造’过程。”
对于是应该用“视觉的摄影”来解读德彪西的钢琴,还是应该用德彪西的钢琴来“着色”唐凌眼中的“钢琴印象”,盛原认为,这完全取决于现场观众的感知与参与程度。
“其实,我很多年前演奏德彪西与现在从研究巴赫之后再来演绎德彪西,完全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其实,德彪西的色彩手法中,其实有很多巴赫的‘对位’,只不过德彪西是用色彩来进行‘对位’了。因此说,德彪西的‘跨界’更加彻底,而巴赫则是彻头彻尾的‘理性音乐’。从这一点而言,两者的界限很清晰。当然,在我与摄影家唐凌的合作过程中,他的视觉角度,也为我的德彪西演绎启迪很多。”
说的不如听的,听的不如现场体验的。盛原希望,通过这一次实验性的‘跨界’合作,能让听众们在视觉和听觉结合的音乐厅现场,主动参与到德彪西的音乐世界中,去构想更加广阔的“印象”空间,让德彪西的钢琴之声,插上摄影的翅膀飞得更高,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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