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乾武:如果去年北京人艺赴上海只有赞美,那是戏剧界恶习恶果。今日上话中心来京,引起争议关注是行业新风。即使难听恶语也属网络时代常态,网络本就是众声喧哗,鱼龙混杂,去伪存真的工具。不要小肚鸡肠,危言耸听,夸大分歧矛盾,无事生非。善听不同意见是强者智者,拒斥异见官场病态。
导演陈国星:我看到话剧舞台表达的丰富性多样性,支持。
解玺璋:这个戏思想混乱源于思想不彻底,不知道究竟想说什么。对资本的认识以哪里为出发点?又以何处为归宿?不清楚。最搞笑的是用《国际歌》结尾,难道“要做世界主人”的这位能人,就靠玩弄买空卖空的把戏?
陶庆梅:嗯。这个意见比较中肯。现在聪明人多,也确实有很多好想法,但都愿意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你听,少的是把戏剧一步一步往前推,用戏剧内在的结构实现自己想法。
作家徐坤:大胆实验的精神可嘉,实演过程中问题不少。分类应属小剧场的“现代杂剧”。
静逐游丝转:又一次观看何念的话剧。《资本·论》没给我什么惊喜,依然是从头唱到尾,像个音乐剧。除了一开始主演假装罢演骗过了好些观众,旁边一哥们儿还叫来工作人员问是不是真的罢演。倒是狠狠讽刺了一把赵本山。第一次跟师姐一起看话剧,还挺好玩儿。唉,至少比东方姑娘演的《面包树上的女人》强点儿吧。
北国流年:看《资本·论》我第一次有那么一瞬间真的相信它罢演了。它向《歌剧魅影》《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同时致敬;黑了那么多人,只为营造那些虚无的所谓;那些音乐剧般的天籁嗓音,是来自心底的呐喊。《资本·论》,过瘾!
陈乱乱:唯一一点不同意的是您预设了戏剧不能用来讨论资本的前提。事实上我觉得戏剧可以讨论任何事情,剧场本身就是讨论和思考的场所,只是创作者有必要让观众看到这么做的必要性。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