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在《地下铁》演出时,因为绮贞的清唱而落泪的我;在《幸运儿》中我写歌给他们唱,第一次听自己的歌,从别人的口中在台上演唱出来的那一种微妙感受;没有想到下一出戏,自己会变成角色之一,写了快可以出一张专辑的歌曲……
可以为不一样的领域写歌是一件奇幻的事,在写这些方向感极重的故事时,我总算有那么一些短暂片刻觉得自己真的挣脱了引力,无法形容这些灵感怎么制造出我更多灵感,就像把柴木汽油丢给纵火犯一样,那些被李格弟打破的自我文字僵局,让我唱出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旋律;而那些明亮癫狂的音符则让我写出带毒的文字。这些文字跟音乐都像锚一样,把那些记忆中有或没有出现过的一团团的蒸气,全都栓住。
最令人感动的是,在这次的合作中周遭的人,灵光乍现的片段、为所欲为的搞怪、感情丰沛的交换或是大醉酩酊的夜晚……很幸运地,现在要呈现给你一幕幕超引力与非理性交织的舞蹈。(吴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