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剧照:郭晓冬、江一燕 |
到现在为止江一燕只拍片八部,但一部《南京!南京!》让她悄悄地红了。这个绍兴女孩看起来很柔弱,很文艺。但她扮演的角色骨子里都有一股韧劲。她甚至在上升通道时对媒体说,自己的性格决定了自己不能成为一个耀眼的明星。刚拍完台湾电影《蓝色矢车菊》回到北京的江一燕,接受了记者的专访,她说未来自己依然没有什么规划,只是不想随波逐流,在快速成名和能舒服地表达自己两者之间,永远会选择后者。
凭《南京!南京!》走红
事实上,江一燕和佟大为主演的《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曾让观众记住了她。
广州日报:这个片子是一个转折点吗?
江一燕:这是一部给我很多信心的电影,以前别人对我没有多少信任,认为我只能演一个类型的片子,并认为是本色演出。我一直不甘心,所以一旦导演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虽然戏不多也要抓住。我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演员,不是本色演出。
广州日报:《南京!南京!》据说拍得很压抑,这个角色你如何做到的?
江一燕:陆川导演的拍摄方式就是逼着演员一定要来真的。这样的要求就是你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感受到是不是真的,所以我不得不把自己掏进去。当时整个剧组也是在极力营造那种氛围,现场放很多当时的书,包括幸存者口录。
广州日报:你曾说你的性格决定了你不会成为一个耀眼的明星?
江一燕:同样有一个东西摆在你面前,一个是很快成名,一个是可以舒服表达自己,我永远选别人不选的那个。包括我的表现力,比如《南京!南京!》的宣传,我已经很努力去适应,去改变自己,但自己可能还是表现最差的那个。
从疍家女到野蛮女友
《南京!南京!》后,江一燕接片多起来了,6月份接拍了反映广州解放的谍战片《秋喜》,在片中她扮演一个广东疍家女,和郭晓冬有一段暧昧的感情戏。影片杀青后,她马上又进入台湾偶像剧金牌导演陈铭章的大银幕处女作《蓝色矢车菊》,和张震对戏,扮演一个大提琴手,带有一点男孩气,是一个典型的野蛮女友。
广州日报:《秋喜》是一部谍战片,但以你的角色命名,所以大家对你扮演的这个角色还是感觉很神秘。
江一燕:这个角色在片中不怎么说话,的确很神秘,但又是戏里最单纯的一个人物。她本身没有参与战争,但最后付出了生命。她是一个很卑微的女仆,暗恋自己的主人郭晓东,所以很难表达感情,只是在心里爱着先生。但她一旦要表达,说的话非常有分量,把郭晓冬都给镇住了。
广州日报:杀青那场戏据说拍了一天,被雨淋了三十几次才完成?
江一燕:那场戏是秋喜死了,下雨,我躺在院子里,孙周要求从大、全、近、特写各个角度拍,所以拍了一天,那是让观众很难过的一场戏,这个片子不是传统的主旋律片,导演过去拍过很多文艺片,所以用了很多很现代的方式。
广州日报:最近与文艺片男张震对戏,你又是一个文艺片女,而导演又是拍偶像剧的,一起拍戏有什么感觉?
江一燕:我和张震都在适应一种新的方式,拍戏时没有太多交流,但演戏时看到他在其他电影里看不到的一些东西,会特夸张。可能他很希望拓宽自己的戏路,想演喜剧吧。我在片中则是一个野蛮女友,和过去角色有很大不同。
广州日报:为这个角色做了哪些准备?
江一燕:当时刚拍完秋喜,为接这个角色把一头长发剪了。平时留着长头发,很淑女,但无形中束缚了自己,现在整个人都变了,包括说话方式。因为导演跟我说,你还不够鲁莽,不够讨厌,不够坏,所以在片场我还要学很多男孩子的动作。但这些改变很快乐,我要从角色中吸取优点。
现实中期待完美男人
野蛮女友并不是江一燕的本色,她的底色依然是悲观的。她15岁进京成了北漂,后来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做演员,但在舞蹈学院的那段初恋对她的打击很严重,曾为所爱的人跳海。而在经历了银幕上多个悲情的角色之后,江一燕依然对爱情很悲观,她笑说在银幕上没有遇到完美的男人,期待在生活中遇到。
广州日报:有没想过拍一些不是谈情说爱的戏,比如打戏或古装?
江一燕:我对打打杀杀的,恐怖,古装搞笑都不看,只看爱情文艺片,所以接剧本也是这样,看来以后不能完全自己挑剧本,比如我就没有拍过古装戏。
广州日报:那在银幕上谈情说爱,有没有影响你现实生活中对感情的认识?
江一燕:我之前的角色都很悲情,脱离不了苦情,所以对爱情很悲观。因为在故事里他们那么相爱,结局却那么悲惨。后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爱情故事,生活中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不过我现在相信这样一句话,两个人相爱,就要让对方变成更好的人。我希望有人能把我变得乐观,让我相信。银幕上没有遇到完美的男人,就等生活中的完美男人吧。
广州日报:平时不拍戏你会干什么?
江一燕:以前我拍完一个戏要休息很久,现在假期少了,所以很想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看各种碟片,上学那会儿经常这样,现在要参加很多活动。我喜欢旅行或宅在家里看碟,另外我的吉他也要生锈了,我还喜欢拍照。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