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21岁）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德国语言文学专业），就学于冯至、田德望、王瑶、李赋宁等教授门下。在高校教德语和德国文学四十余载。多次赴德、奥、瑞士、日、荷、法、韩等国和中国港、台地区开会、讲学、科研。远游美国、加拿大、埃及、突尼斯、土耳其、西班牙、丹麦、瑞典、芬兰等31国。著有《德国文学史》、《当代德国文学史》（七五国家教委重点项目）、《战后瑞士德语文学史》、《浮士德——歌德的精神自传》（八五国家社科项目）、《布莱希特论》（九五教育部社科项目）、《布莱希特》（传记）、《论非亚理士多德美学思想》等专著九部，译著多部，并为《新德汉词典》主要编撰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