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差钱》——不要给它赋予沉重的枷锁
辽沈晚报:有人评论赵本山今年的小品《不差钱》是一部巅峰之作,也有人有不同意见,您怎样理解《不差钱》?
余秋雨:这是一个让人很愉快的作品,可能很多批评的人用一种我们以前对文艺的观念,原来的文艺模式来对它进行评价。其实文艺最重要的要求就是把生活当中的“喜剧美”提炼出来,然后让大家相信,它在生活当中是可以发生的,能够增加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发现。这样使人愉快的作品都属于大家欢迎的作品,并不是像过去所说的必须要有思想教育意义啊,如果那样想的话,我想就是搞错了,给它赋予了沉重的枷锁。居高临下的要去教育观众的作品,我们花了很大力气,希望它能缩小、缩小,希望它能退位,让文艺能够回到生活当中来。所以《不差钱》这个作品有这个特点,我具体不分析了,但是让大家高兴,大家处在愉快当中,那种真真假假组合在一起的喜剧美,在那种喜剧美中又发现了不同的性格,性格里面又包括着城市和农村的生活差异,因为有反差就出现美了,所以我觉得是一个很可爱的作品。
本山带着两个青年演员和央视主持人毕福剑组成了一个完全不同方位的遇合,对戏剧来说,这一点很重要,在遇合当中产生了喜剧的反差,就是这个作品可爱的地方。
“活在当下”和超强记忆力
曾分别在铁岭、上海、北京三次采访余秋雨。对于他的印象,大致有两个:他活在当下;他记忆力超好。
余秋雨说: “我的人生的特点就是我想做到的事,我一定快速做到,我绝对不会讲,哎呀,我太忙或怎样,我当时当院长的时候太忙,我就马上辞职了,有的人说自己太忙了,我觉得很虚伪,时间是可以自己支配的。”
余秋雨在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享受生活的每一秒,记者询问他最想过怎样的生活,他说: “就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很快乐。”不用手机,不上网,余秋雨在信息时代却回避着信息的侵扰,专心研究自己的学问。
余秋雨是一个记忆力超好的人,跟本报记者见面之后,他说: “2001年,你在铁岭采访过我吧,还有上海金茂大厦的那次?”居然被他认出来了!首先感觉很荣幸,其次感到这位文学大师的细心。很享受采访的过程,因为每次采访余秋雨,你的心灵就会得到一次历练,开始重新审视人生,重新思考很多问题,真心期待下一次与余秋雨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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