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受访过程三度落泪
倪震和城大女学生张茆湿吻的照片曝光之后,让他与周慧敏20年的爱情到了尽头。他接受香港媒体专访,自称比陈冠希还坏,因为撇开道德观点,陈冠希还是受害者,在访问的过程中,倪震甚至难过到三度落泪嚎哭。
电台主持人白韵琴指控,周慧敏的声明也是出自倪震之手。当记者问到时,倪震说自己可以发毒誓,保证是两人各自写好之后,才由周慧敏的经纪人一起发出去。
访问进行到这里时,倪震开始嚎哭,索取纸巾,因为他想起周慧敏当天晚上跟他说:“其实都是你不够爱我。
”
倪震表示和她在一起差不多二十年,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种话。
倪震也在访谈中坦承自己的中年危机:“我已经44岁了,开始觉得老,我喜欢年轻,喜欢觉得自己年轻的感觉。”
他回忆起那晚真的喝得很醉,仿佛进入了充满“性”的城市,感觉好像外国人。而倪震对于张茆依然非常袒护,否认张茆对他主动挑逗与诱惑,完全是自己“孔雀开屏”主动释放讯息。
不过倪震被问到是否会和张茆主动交往时,他四两拨千斤地说:“除非她是傻的。”没有把话说死,也让外界对这段出轨恋情留下更多想象空间。
以下是访谈记录: 倪震称没资格去爱人 倪震: 从何说起好呢?
记者: 就从这几日你的行程说起吧。
倪震: 我是离开了香港,需要时间反省,去了哪里关系不大,我反省了一个星期,认了错,得到了别人的原谅。
记者: 指周慧敏?
倪震: 是,我亲自向周小姐道歉和解释过,在那本周刊出来之前。我已令她受到伤害,不可能再让她傻傻地出去到外面才知情。
记者: 她有什么反应?
倪震: 周小姐的情绪智商比常人高很多,我说我需要时间冷静检讨,她也明白。
记者: 你说她EQ高,是不是预料到你会偷腥?
倪震: 她是意外的,我们之间从不存在周小姐对倪震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记者: 是不是今后都改口叫她“周小姐”?你一向叫她“阿V”的。
倪震: 我想,分了手,叫周小姐比较合适。
记者: 既然已经得到原谅,为什么还是选择分手?
倪震: 分手并非是事发时就决定的,因为我们都不小了,交往了多年,但我强烈感觉无法面对周小姐,一定要离开,可能是我软弱。
损友跟我说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了,我很奇怪大家都看得这么轻松,人要有羞耻之心。如果你早一个月问我会不会在公众地方众目睽睽之下KISS(接吻),我是一个连卡拉OK都不敢唱的人,我没有表演欲,我一定会答你我不会。但结果是,我KISS到连闪光灯在闪都不知道。
我承诺一句“不再犯错”很容易,但最后都是只剩下一个“讲”字。在没有得到办法和协助前,我不可以再给机会让自己去伤害周小姐,我没有资格去爱人。
记者: 但可能周小姐的要求很简单,原谅了你就一起幸福生活下去——你是不是想多了?
倪震: 我一向Think toomuch(想太多),跟我一起她会受千夫所指,还是不要在一起会好点,我也不知道她会这样写这样的声明。
记者: 白韵琴说两篇声明都是你写的?
倪震: 我可以发毒誓,虽然我不相信发誓,这是对周小姐的一种侮辱,每一个字都是她写的。我那篇写好后交给她,由她经理人一起发出去。(倪震开始嚎哭,索取纸巾)我和周小姐通过电脑联络的过程中,她写道:“其实都是你不够爱我。”令我悲从中来。我和她在一起差不多二十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记者: 补偿方法是不是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倪震: 我们曾经分手过,有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保持朋友的关心我是有信心,但现阶段没有资格讲一个“爱”字。
记者: 我看到了另一个倪震,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倪震: 的确是亲者痛仇者快,你知道我这么多的仇人,传媒都在围剿我,大家等这机会等很久了,当中包括投机、报仇和真正爱护周小姐的人。我不明白萧若元有什么资格讲倪震追过什么样的女人,他讲萧定一(萧之长子)我还可以理解。如果是倪匡说出来的,我也无话可说。
记者: 爸爸表现得很中立?
倪震: 我爸爸豁达到我消化不了。他说:“没事的,你都没有做过什么。”他和蔡澜是一派的。我是个写了篇文章都要翻来覆去看的人,但他从来不看自己写过什么。
记者: 那为什么犯错?
倪震: 我已经44岁了,开始觉得老,我喜欢年轻,喜欢觉得自己年轻的感觉。那晚真的喝得很醉,仿佛进入了充满性的城市,感觉好像外国人,你知道我打惯了美式桌球,很怕打snooker(斯诺克桌球),当时就像打snooker那么高兴。我其实不是兰桂坊的人,也不懂跳舞,感觉好high好年轻,我觉得是中年危机。
除了中年危机,我不是编原因,而是作为周慧敏的情侣压力很大,往往周慧敏被写得有多好,倪震就有多坏。
记者: 怎么认识张茆同学的?
倪震: 她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算深交。之前从来没有试过单独约会,也没有试过有亲热的行为——即使那晚也不是单独约会,有其他的朋友在现场。
我为张茆同学和她家人、朋友带来的麻烦表示深切的歉意。一个年轻女孩子去兰桂坊玩乐,本来是开心事,但出现那样的事,完全是因为我的谈笑风生、甜言蜜语、失态的行为。
我是个瘟神,周小姐如此爱我,我却带给她伤害;人家去酒吧这么开心,我带来瘟疫。
记者: 你认为张茆没有诱惑你?
倪震: 责任完全在我,是我一个成年男人发挥魅力,在夜场“孔雀开屏”的恶果。
记者: 你有没有怀疑她会利用你?
倪震: 没有丝毫怀疑,我觉得是意外。
记者: 今后还会继续交往吗?
倪震: 我觉得除非她是傻的。
记者: 就你所知,她有没有男朋友?
倪震: 我完全不知道。我自己从不相信网上写我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人家在网上被写的东西。
记者: 和周慧敏的财产如何分配?
倪震: 我和周小姐从来财政独立。由于我有很多官司在身,官司哪有一定赢的?所以你认为我会抓很多财产吗?二来我是加拿大公民,周小姐不是,我们也没有结过婚。
周小姐很懂理财,大家可以放心,倪震没分到任何好处。
记者: 还会见她吗?
倪震: 我不抗拒再次见周小姐,我们有联络,现阶段我没什么物质需要,我不需要收拾东西,可以叫传媒不用在楼下守候了。
我想和周小姐见面,或者让其他朋友在场,总之不会她上我家或者我上她家,免得被人说——这么多年,我们已经训练得像特务。
记者: 桌球室怎么办?
倪震: 生意对我来说是玩票,会全部交给拍档打理。
报纸说没有传媒再聘用我,其实我一向都没有很渴求工作。我回来不是为赚钱,这一年我完全没意思在各方面工作,最好不要找我。
记者: 你之前发过短信给我说现在“距离人生低点甚远,十大不入”是什么意思?
倪震: 因为我习惯面对孤独,举两个例子:我中一时的班主任曾叫我出教室五分钟,然后下令叫同学不要和倪震聊天也不要和倪震玩;我去美国读书,四年来可以从未回香港见家人——你有见过这种人吗?我就是这种人,我相信什么逆境都可以过去,至少现在不比当年差。
我回来,因为我不能让周小姐一个人在香港面对,我有办法直接躲到没有人找到我的外国,但就算是分了手,这都是男人需要做的。(倪震再次痛哭起来)我回来不是寻求原谅,不是来赚钱。我不排除会寻求专业心理辅导或宗教信仰。我本身就是读心理的,对宗教信仰也有认识,我是傲慢的人,不知道可以帮到什么,但我愿意接触。
记者: 还可以做什么?
倪震: 我知道有人拿我和陈冠希做比较,我年初在专栏也写过他。但我觉得我比陈冠希还要坏,因为我真的在公众场合行为不检点。撇开道德观点,陈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
如果你只是要一个答案,我将就给你一个:没有挑衅的成分,我想看看谷底是什么样的。阿里(Ali)二十几岁复出与当时现役拳王科曼(Foreman)对战,科曼的左勾拳如日中天,但竟然输了。后来科曼回忆道:“打至中段,阿里有点守不住,我打了他几记左勾拳。他大叫几声,我心便怕了,那是拳赛转折点。”
我不是说自己会像阿里那样反败为胜,但我想看下自己能承受几下左勾拳。我赢不到什么,但是可能可以让无辜的人输少点,这就当作是赢。
记者: 还有什么补充?
倪震: 讲刘锡明事件吧,我想我真是种下恶因,天网恢恢啊!多年来逍遥法外的人们,公义、报应总算出现了。
我当时没有足够安全感,其实没出现过争女的过程,纯粹我年少气盛,而当年周小姐又的确人见人爱,令我欠缺信心。
那时,我不知道她爱我这么深。
这次,我感谢刘先生宽宏大量,在记者一再挑拨下,他都只是说现在有幸福家庭,就是不想重提,他没有落井下石。
(之后,倪震又提及恩师黄霑当年离弃华娃被指是Bastard of the year“年度贱男”,现在感同身受,第三次哭起来。)
(责任编辑:杨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