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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袁鸿大赞汤唯 坦承“赖导嘱咐我照顾她”

搜狐娱乐讯:近期即将加演的《这一夜,WOMEN说相声》在话剧界带来不小的震动,女主角杨婷和制作人袁鸿今天走进搜狐《明星在线》,不仅畅谈在话剧界多年的体会,作为汤唯伯乐的两人,更是现场爆料关于“话剧时期的汤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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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莎: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光临搜狐嘉宾聊天室。今天来做客的是《这一夜 WOMEN说相声》的女主角杨婷和制作人袁鸿。欢迎二位。

  很多朋友没有看过这部戏,请主角给我们讲一下这个戏大概讲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杨婷:其实就是讲三个女人,从一个晚会出来的,晚会两个主持人,一个全年的化妆品销售的晚会。我在这个戏当中扮演的是销售当中的红宝,阿雅饰演蓝钻,我们给大家主持晚会的时候,这个晚会不能光我们俩说,就请了一个女人来给大家说相声。

结果这个老太太没来,说老太太死了,那怎么办?这个晚会就晒这儿了,没关系,老太太的孙女来了,其中有“大姨妈”、“恋爱病”,还有方芳姐的独白“旅程”,把女人的一生串起来。

  袁鸿:就像两个女孩子在前台后台,你们俩共同主持会有一些话题。还有一段是很棒的“立可肥”是在后台,前面是方芳表演。你们在后面,拉链拉不上了,肚子也肥了,现在爱漂亮的女孩觉得自己身上多半斤肉,永远在减那半斤肉,永远不满足。我觉得其实是非常贴近生活的。

  莎莎:看了这个戏不仅让你乐,而且让你等懂得女人,我听说很多观众在现场乐得跺脚。

  杨婷:刚开始是很含蓄的笑,后面就开始很大声的笑,后来就肆无忌惮地笑,后来拍腿跺脚。

  袁鸿:还要晃旁边的人。

  莎莎:这个戏为什么让观众这么高兴?

  袁鸿:其实我觉得它就是用一个很巧妙的方式让你忘记过去在剧场里面那种观影观戏的紧张感,变成你也是参与者,你也是这个产品的用户或者你也是销售比较顶尖的那种人,你跟台上的人是一样的,你们有同样的话题。

  莎莎:并不是观众与演员的关系。

  杨婷:这个戏是相声剧,你想听相声,天桥或者老舍茶馆有一些地方可以听相声很放松在听,磕瓜子喝茶,剧场不允许喝茶磕瓜子之外,剩下的感觉是一样的。

  莎莎:我一开始不太了解相声剧,没听说过这个,看戏之前我没有上网查资料,我看的时候忘了这个是话剧吗?不太像话剧。查了一下才知道是相声和话剧的结合。

  袁鸿:其实是舞台剧一个新的形式,还是在话剧的基础上来的,只是语言的对话形式借鉴了有相声的那个传统套路,那个壳子在那儿。

  杨婷:但是它本身又比较完整,相声一小段一小段,它又是一个很整的戏。

  袁鸿:杨婷塑造的红宝就是立体丰满的形象,红宝跟蓝钻有较劲的地方,她自己从不是蓝宝之前奋斗到蓝宝还要维持蓝宝,她在来的老太太的孙女面前又有一些别的感受。

  杨婷:这跟我们演话剧是一样的,我们也是要分析人物的性格特征。

  莎莎:可是我听说赖声川导演,在他的表演工作坊里面表演的演员,有一个即兴创作的模式在里面,当时咱们排练的时候也有也种情况吗?

  杨婷:其实这个戏也是集体创作出来的。

  袁鸿:我们在北京创作虽然有05年的台北版,但是导演排练的时候还是阿雅、芳姐到场之后在这个架构下来的,语言这些跟那个已经不一样了,很多新的东西里面有一些即兴的东西是排练出来的。

  杨婷:到内地过来演出,因为南北方有一些文化上的差异,会把这种差异转化成没有差异,让大家一听就比较明白的,可能在这些上面做了一些调整。然后还有一些要加一些比如内地比较熟悉的歌曲,大家耳熟能详的大家更能接受的,觉得没有距离感。

  莎莎:我在原来看台湾版碟的时候,有很多地方觉得台下观众都在乐,我有点听不懂,改良之后好多了。

  袁鸿:排练场很多没有用进去的段子重新串起来将是另外一个版本的《Women说相声》,里面很多歌很多段子发展出来的,你感觉它更尽兴。

  莎莎:这个版本更适合内地的观众来看?

  袁鸿:它就是在内地创作的,其实是一个全新的创作。

  莎莎:说到赖声川导演很可惜,本来今天一起来做客,临时有事情来不了,我们查到资料说赖声川导演对内地版的三位女演员的表演赞不绝口。杨婷自己怎么看?

  杨婷:赖老师不敢说我们不好。

  袁鸿:那倒不是,因为杨婷很早就合作过表演工作坊的戏,那个戏是非常精彩的。她和徐真共同合作的,她在里面演千娇百媚,也是一个化妆品的做直销的人员做传销的,台北的导演过来,陈立华、赖声川,一致认可杨婷是北京剧场里面,内地最中坚实力派的演员。其实对杨婷的要求特别多,因为她和阿雅在这个戏里面作为捧哏的这种角色出现,但赖老师说逗哏并不难,双方因为全身才艺并不难,在于她们的技巧和把持是最难的。你看侯宝林大师、马三立大师跟他们搭档的其实是最强的,要找到一个非常稳定的人,阿雅骑士队舞台来说是新人,虽然她之前演过舞台剧,对内地的舞台她并不熟悉,有杨婷的加入之后这三角就是一个稳定的阵容。

    莎莎:阿雅自己也说在她心目当中杨婷是剧场界的巩俐。

  袁鸿:从漂亮和性感上不输,从演技上也不输。

  杨婷:她可能第一眼看我觉得有点像,后面她就一直这么说。但实际上也不像,我们之间互相在一块儿闹什么说这种话,包括袁鸿还有赖老师他们……

  袁鸿:赖老师说她是小剧场天后。

  杨婷:给的评价太高了,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戏剧演员。说到这个戏通过跟赖老师的合作他真是大师级的导演,跟这样的导演在一起合作对我们来说能从中获益匪浅,学到很多东西。

  袁鸿:其实对于杨婷这些赞美或者怎么样她不太接受,我觉得大家是一个勉励,希望她继续做。因为我们回头来说杨婷,杨婷从1998年回到戏剧舞台到今天十年,没有一个演员像她这样演了这么多戏还在做创作,你看《大大大明星》是她导的,把一帮电台的主持人应该说表演上是业余的,每天对着话筒都是没有观众的,她用了半年多,我把她给蒙骗过去的,说难度比较小,他们就自己做一个比较小的东西,也许就在小剧场演,结果放在保利演。她对每一个演员非常负责任,她跟田龙、小强、张东这些结成了非常深厚的友情,又是师又是长又是朋友,这个是很难得的。那个创作并没有多少钱,给杨婷车费都不够,她很用心去做。我相信其实大家如果有看过杨婷导的那个戏,过去认识小强、张东的,再看到台上的他们完全不一样。这个作品其实是杨婷导演的第三个作品,第一个是她帮92班毕业十周年的纪念作品《圣井》,有毛孩,全班同学来演,那个我很感动,那是05年的4月份。

  莎莎:说到杨婷做导演,现在这个戏你作为演员出现在舞台上,从导演做回演员有什么变化?

  杨婷:变化特大,很高难。因为你前头有这三四年的时间你在导戏都是在指挥别人,我这个人又爱指挥别人,觉得挺有成就感的。突然赖老师说来让我演这个戏,我很高兴,能从他身上偷偷能学到很多东西,结果一排练的时候,我完全不管我那个角色,就在考虑这个时候的灯光是什么样的,这个时候的舞美应该是什么样,二道幕放烟,烟应该从后台往前扑过来,完全跟表演没关系。后来觉得自己有点不靠谱,抓紧时间看本子研究角色什么的,比较有意思。

  莎莎:会把这个意见给赖老师吗?

  杨婷:不会。

  袁鸿:会帮助这个人物,知道自己站在台上,她会想观众的反应。

  杨婷:有时候变得很理性,没有那么感性。

  袁鸿:从赖老师的创作方法来讲需要这种创作行为,不需要一个单单的工具把你摆在这儿怎么站着,其实你要看跟赖老师合作过的演员全是编导合一的,李立群、赵志强等等,自己出去导戏也没问题。

  莎莎:这个戏一共三个女演员今天只到场了一位,还有一位是方芳老师,我听说您的女儿特别喜欢方芳老师的表演,是吗?

  杨婷:对,其实芳姐不光是说我们家孩子喜欢她,所有看过她的戏的人全都会喜欢她,她太有魅力了在舞台上。

  莎莎:我觉得她的镜头感很强。

  杨婷:你到现场看会被打打动,她太能了,她完全是具备了一个演员所应该具备的各种素质。

  莎莎:她在现场的道具什么都没有,演什么人像什么人。

  杨婷:芳姐在台上演的话不需要灯,她只要出去她就是聚光灯,她有光芒。

  莎莎:站在那里浑身都是戏。那阿雅呢?

  杨婷:没错。阿雅也特别好,之前我没见到她的时候,周围很多朋友说阿雅特别厉害,这个主持风格特别能搞怪聪明,也是那种完全不顾忌自己形象的。见了她,她生活当中是一个特别文静的人,她说话不像我这么快,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她说话特别慢。

  莎莎:可是跟她平时主持风格完全不一样。

  杨婷:所以她生活当中跟主持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当中很文静,很有深度,非常有头脑的。

  莎莎:是不是好多人都是这样,周星弛做的东西都是特别搞笑,生活当中特别沉闷。

  杨婷:你要把演戏和你的生活分开。

  莎莎:我这个能力比较差,台上台下完全是一个样子,变得有深度一点。回头再说这个戏,在排练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杨婷:排练的时候有意思的事情很多,我说一个演出时的一件趣事,我们在广州演出,在中山纪念堂三千多人的位置,那个笑浪一拨一拨,到最后谢幕的时候观众从后面冲到舞台前拍照鼓掌,我们也特激动。我们最后谢完幕之后要拉大幕收光,平常一收光,我拉着方姐,方姐拉着阿雅,我们三个人摸黑下去。我们看到阿雅满地摸,大幕一关上,场灯亮了,我看到阿雅从台前拽了一只鞋退到大幕上,之前很优雅谢幕,之后就开始满地找高跟鞋。我说怎么了?鞋掉了。我们的麦克没拉,哈哈大笑,观众还为戏没完。

  莎莎:这个戏特别好观众才会上台跟演员交流。袁老师参与这部戏当中有什么非常不一样的感受吗?

  袁鸿:一看排练就忘了事情。我们排练场曾经来过一个送快递的,收完单子就应该走了,在那儿看戏呆了两个小时。后来他跟他们公司说,以后就我跑那儿,送盒饭的也是,送来之后完全可以走了,但是他就呆在那儿看你们吃完,吃完我们还要排练一会儿,等你们排练完我再走。我也是经常在排练场说回来办一个事情忘了事情,看太久了。

  莎莎:说到袁老师对话剧的喜爱程度,可以说达到痴迷的状态。

  袁鸿:也没有痴,其实一直在做是因为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觉得对自己不甘心,因为有这么多好的演员,像赖老师这么好的导演,杨婷这么好的导演,我一直很想做他们的幕后,让他们很无忧去创作给观众。目前中国这个环境之下还是很多困难很多难度,这时候就要更用心去做,更试图带一些团队年轻人能够为他们服务好。确实一台戏的成功要有很多人在幕后做很多的工作,其实可能很多人对制作人外在的理解,售票、宣传、去经营。我觉得一个好的戏要把排练、创作、台上这些东西弄好之后,观众市场宣传其实是不愁的事情。我们选择像我跟杨婷一样,她也做了三个戏,我们更多想把戏怎么做好。在这个环境底下大家都是做很多大制作的,做类似于那种大晚会那样的,我们的演员和很多参与者无形当中要去跟那些比较有一些落差,没有人会像杨婷或者我夸一下我自己,十年如一日在这个地方守着这个在做,希望能够有一些经验形成。

  我自己就像05年刚开始跟杨婷做了一个青年戏剧计划,好像是现在无声无息,但还是在推动这个事情。像杨婷、顾磊、赵宁宇很多年轻的导演,希望能够帮他们在后面使把劲,把这个作品推出来。还是让创作团队演员导演更轻松去做,涉及到其它的一些事情我们能够来。现在变成有一些小事情能帮上忙,比如去年做《暗恋桃花源》很成功之后有一些小的资金人力、办公室,可以分出身来帮一些小剧场的小戏,做舞美制作这样一些事情。今年我们做的有几个公益话剧,流浪儿童的在人艺小剧场演的,我们剧组的舞美做舞美设计,多媒体的帮助他们做多媒体,市场可以帮助做一些销售合宣传。第一次做就会把成本降低下来,这些人都是在同一个频道上,杨婷说什么我们这群人是听得懂的,而不是一群生的人,减少弯路。

  刚刚国外来的一个戏和中国的另外一个公司合作,来了之后所谈的条件和整体的制作没有结合好,我前几天知道,后来我跟小宋说,我们全力支持他们,不要谈钱的事情,从多媒体、灯光、音响上帮他们去,要在中国的四个城市巡回。

  杨婷:袁鸿这个做法有点像我们在05年还是06年去了比利时,欧洲艺术家的研讨会,我们三个人过去作为这边的代表。当时回来之后我们有一个计划,因为看到他们国外成立一个艺术家银行,这个艺术家银行政府每年会拨一些钱过来,也有社会上的人拨钱过去,扶持一些艺术工作者,让他去拍戏。我想袁鸿就是在做这个事。

  袁鸿:比如你是演员人才就储备在这个银行,这个银行给你做增值,有好的理财顾问和专家保证你这只股票或者这只基金能够保持稳定的走势。

  莎莎:我先存到那儿。

  袁鸿:我们需要像很多媒体搜狐等等不要用对待娱乐的眼光对待这个事情,现在一个问题,把戏剧把剧场的创作和娱乐等同起来了,不是说娱乐不好,比如搜狐娱乐应该叫搜狐什么呢?当然你们有戏剧这个频道,你要分清楚卖票宣传有商业的一面,但是更多的是哪一面?要让像杨婷这样好的编导演员保有她的创作,而不是杨婷去想今天观众为什么老在那儿拍照会干扰,为什么有那么多迟到的,或者说我们演员热戏都没有人知道,或者你出去到一个新的剧场演出那个剧场还没有形成剧场文化,提前的辅导工作怎么做?

  我们这次去苏州演出就觉得很美好,因为那个剧场有那个氛围形成,并不是说那个城市演出不多就没有感觉。苏州那边很专业,这个就需要我们很早就去跟他们沟通,要跟他们去说。我们签一些合作的协议最多的就是外在的比如进场迟到的观众怎么样,剧场的需知观众买票的时候是不是知道,都要做这些工作,更多的是一个很共同的东西。

  莎莎:现在话剧市场上,多多需要像袁老师这样的人物出现。

  袁鸿:要有热情的年轻人。

  莎莎:我们光热情没有用,小剧场话剧的走势不是很好。

  袁鸿:戏很多,还是值得欣慰的。

  莎莎:有很多像袁老师,像我,像杨导是喜欢戏剧的人,但是都是因为缺钱。

  袁鸿:我觉得钱不是最重要的,实际上我们做那么多戏像2000年到2005年也是一样的钱。

  杨婷:票房也不错,小剧场话剧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观念的问题,大家要树立一个什么观念?不是说观众要看什么我让他看,我就给他看什么,而是我要让你看什么。观众大家都喜欢比较轻松的比较简单一点的,但是问题是戏剧永远不能否认戏剧的原意,它永远是高于生活的。你要通过一个戏告诉别人点儿什么,而不是只是我们平时的两个人之间这样唠家常。

  莎莎:很多观众走进剧场看一场戏想得到一种释然放松而不是去那儿受教育,现在市面上出演恶搞的小剧场话剧……

  袁鸿:恶搞或者搞笑不可怕,关键是清楚你的表达跟这个剧场跟这个社会的关系。这个很重要,我看杨婷拍的《圣井》里面有非常诙谐幽默让你笑的地方,最后一场戏两个都是瞎子,曾经恢复过光明,他们后来选择了还在黑暗当中生活,两个人相依为命,也曾经对外面的世界对其他的男人和女人产生过那种感觉,但是后来他们两个人互相扶着要往南方去,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台词,“前方的路再艰难,但是也得走啊”!

  莎莎:袁老师这一路走得非常艰难,前几年做了投资北剧场,现在很不幸倒闭了。

  袁鸿:我很不愿意现在说的词“投资、产业”,我们把这个东西当成什么了?我自己曾经去证券交易大厅里面连续呆过三周去观察很多老太太老人,他们其实不用工作,有工资有收入,孩子也很孝顺,他觉得有一个寄托很好,了解一些事情会跟孩子讲。这个钱也许挣出来的就是菜的钱,但是我知道国家的变化,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跟国家的民生大计是共同在进退的,我并不是整天去打太极扭秧歌,并不是为了今天我的账户上多了多少钱。

  我去交易大厅离儿童医院很近,长期铺位很紧,很多外地来求医,他们有两个人在那个大厅里面可以照顾外地来的帮他们找旅馆,实在住不下的到家里,这就是一个心态问题。他们也过得很快乐,不会抱怨外地人没素质,很脏,小孩小病在当地医院就解决了。不是这样的,他们真的入世在生活,我觉得做戏剧也是一样。你说做剧场更多的时候我在十多年前因为剧场,我老去中戏看戏去人艺看戏去青艺看戏我得到感动,你得到感动的力量应该给别人。

  莎莎:资料上说袁老师说过一句话,您不是做话剧的,只是被人艺被赖声川戏剧打动的年轻人。

  袁鸿:对,我也被杨婷打动。其实说戏剧的打动,那是92年我看《茶馆》,因为是老艺术家他们告别演出,太HIGH了,这么好的戏告别了,这些老艺术家的戏你再也看不到了。那个时候的人,我们的同学认识的其他朋友都是在挣钱开公司,我自己也在挣扎,告别演出的遗憾你想在剧场里面再感受,92年看到电影《暗恋桃花源》,对岸那群人坐的很有意思,然后更多关注。其实这个一直延续到比如从96年、97年、98年像杨婷很多其它的导演和演员的坚持,他们的作品出现有力量,比如05年我们拍《切.格瓦拉》里面有当红的汤唯,这个创作是样非常特别的一个创作,八个女孩来演四个四个的正方反方。有一场戏写性的那一场,杨婷可以讲一下那场戏当时是怎么做出来的,真的很棒。多媒体的和舞台的表演结合起来,很暗的光,背影走向,那个不是一个消极的,而是给你一种希望。在困境当中这些人他寄语,格瓦拉带着这帮人告别家乡,告别父母兄弟朋友,包括给卡斯特罗留下信,告诉他们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要去战斗。

  杨婷:我们说《Women说相声》,为什么要说《格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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