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老刘在我们女人眼里绝对是一个纯爷们。
刘冬虹:反正大伙儿确实都这么说,后来我自己也觉得可能是。
主持人大鹏:您觉得最性感的内在的?
刘冬虹:男的主要是内在,因为咱们毕竟已经进化成人类了,反正这个东西很综合,我自己从来不觉得我很性感或者什么之类,这个东西只能是别人的感觉,没有故意的要特性感。我觉得像做音乐的尤其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有一个特征会让人觉得可能和性比较相关,就是你在演奏的时候会很投入,就像那个什么一样也需要很投入。你会稍微出一点汗,头发有一点湿,这时候的投入稍微有一点汗的状态你说像什么状态?
主持人大鹏:那你演奏的过程当中或者你演唱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的一些习惯?我觉得每个歌手可能他们都会有固定的手势、姿势或者是一些习惯,你有没有发觉自己在演奏或者演唱的时候有某些习惯?
刘冬虹:我没总结过,等这次8月25号演出结束之后我到时候看看回放的现场总结一下。
主持人大鹏:希望网友多给我们提提你们眼中老刘会有什么样的演奏习惯。
网友:你觉得性感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刘冬虹:不好说,不好意思说。跟大家说句实话,女人性感的第一要素是这个女人要是一个陌生女人,比如身体什么样的,脸什么样的,嘴唇或者今天化妆的状况是什么样的这些都在其次,首当其冲她对于我来说一定是陌生的。
主持人大鹏:第一次问到这样的问题有嘉宾这样大的,从陌生到不性感了,这个性感还存在吗?
刘冬虹:两种不同的,陌生是真正的刺激,健康的雄性动物肯定会喜欢陌生的雌性动物,灵长类都是这样,不光是人。但是熟悉了之后互相之间有很多默契,如果能形成这种默契的话,你们俩建立起来一种良好的关系,那时候性感与否变得非常不重要或者说感觉已经转化成为另外一种感觉。
主持人大鹏:女人和摇滚有联系吗?
刘冬虹:有啊,女人就挺摇滚的,我觉得很多中国女孩表面上看着跟流行音乐似的,但是内心里面特摇滚。
主持人大鹏:国内的女子乐队还挺少的。
刘冬虹:我觉得其实女孩不是非常适合,可能身体构造什么不是很适合。
主持人大鹏:女的不太适合说相声这是一定的,玩摇滚国外倒是有一些例子还不错。
刘冬虹:也是凤毛麟角,我一点都不歧视女性,我觉得女性能干一些男性无法做的事情就像有一些事也是男性可以做但是女性不宜多做的,比如女孩能生孩子我就不行。
主持人大鹏:那是生理结构决定的。
刘冬虹:而且生完孩子比你更爱这个孩子,这个就是本性,你让一个男的照顾小孩,不在你的本性里,你只能要求自己,苦不堪言。
主持人大鹏:假如女人跟摇滚能对应上的话,刚才提到沙子乐队的定义“冷摇滚”,冷摇滚更像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刘冬虹:你的意思非得让我说是性冷淡的女人吗?就像我说的那样,表面上看流行歌,但是骨子里面很摇滚的就是冷摇滚式的女人。她平时不是那种晃起来嗷嗷乱叫的,不是这种,而是慢慢走到你面前偷偷告诉你一些事的。
网友:你经常唱那首《不结婚》,能不能说说在婚姻这件事上你是怎么想的?
刘冬虹:今天咱们成了生活大讲堂,婚姻登记结婚是很无聊的事情,国内的《婚姻法》可能定的时候比较草率,很难保障妇女儿童的权益。卡尔·马克思说,家庭是社会最小的经济单元,这是在《资本论》里面对家庭的概括,实际上是一个经济上的概念。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首先要确立给对方充分的自由,两个人如果要想能比较舒服的在一起,首先要了解对方,了解对方,并且接受对方,这种接受不是“行吧,那就这么招着,一切都接受”,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而是非常负责任的,你这个人有坏毛病,我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如果是对你健康有害的毛病,我试图去改变你这种习惯。但是咱们都应该要求自己,你只能做到轻轻的劝解而不是阻止,只要你试图改变别人实际上是在培养仇恨,而且一个人试图改变别人是对别人存在的不尊重。
我在一本美国人出的小画书上面看到过一句话,封面上面写着“YOU ARE ONE OF A KIND”,都是白描的漫画,让小孩在上面填颜色,我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你爸爸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你妈妈的头发是什么颜色,你爸爸的颜色是什么颜色的,中国小孩就会告诉你是黑色的,但是一个非洲人可能会告诉你是棕色的,这个东西不见得非得一样。后来我总结为什么让小孩这么涂,任何一个人不是A KIND,你自己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你自己确实又不可被替代的,你要充分尊重你自己的生命形式、生活习惯,别人也应该互相尊重。你不是A KIND,而是ONE OF A KIND,不是我比别人厉害,我是王,你们是奴隶,我是最好的,你们是最差的,不是这样的教育,人和人是平等的,只是形态不同而已。在咱们的教育当中非常缺乏这种东西,咱们的教育是我是谁?我是语文老师。你是谁?你是学生。我叫你起来你就起来,我叫你坐下就得坐下。从小培养这种习惯对整个民族都不好。
主持人大鹏:不仅是音乐人还是两性专家、教育专家,刚才提到这些问题还都确实让我们好好理解一下,以后别人再问我,我就拿你这个跟别人说就显得老有才了。
网友:很多摇滚圈的人不太听这个圈子里面其他人的作品。
主持人大鹏:刚才您把自己归为圈外人,你听中国摇滚人的作品吗?
刘冬虹:最近听得比较少,以前听,很早年间包括黑豹、唐朝、崔健,那时候出来的一些乐队现在不存在了,他们的那些作品包括当时的眼镜蛇等等,这些我其实都听过,而且比较仔细听过。
主持人大鹏:现在为什么听得少了?
刘冬虹:我不是说听国内的音乐听的少,我听国外的音乐不是比如我自己现在做的这种类型的音乐,我为了学习音乐会听一些爵士乐,有的爵士乐你不理解它的时候 或者不是在现场演奏的时候并不觉得这个音乐很好听,但是我会听一些这样的作品。我现在的听和小时候的那种听是两种不同的听法,这个就跟咱们小时候长大了你想干什么?我想踢足球。为什么呢?因为不用上课,而不是因为我发现足球有什么其它的魅力。最关键的是不用上课,天天在外面可以跑着玩,踢足球怎么写作业呢?后来发现踢足球要写的作业比你的家庭作业累多了。
主持人大鹏:现在听的歌很少,听的音乐很多,是这样吗?
刘冬虹:对,是这样的。歌也听,但是不像以前那种认准了一个东西就是使劲去欣赏它,现在有的时候会稍微有一点分析或者想从别人的方法当中偷东西的心态。
主持人大鹏:您最近听些什么歌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
刘冬虹:我最近听汤维斯出的专辑,还有我自己的,我开始为再下一张专辑录小样,所以还是听自己的东西比较多。Prince听20多年了,现在还在听。
主持人大鹏:下张专辑什么时候发行?
刘冬虹:先不说下张专辑,这张专辑现在《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在今年11月份,发行的渠道和形式现在没有最终确定,我希望找到比较合适的发行伙伴,如果不行的话完全独立发行。
网友:怎么看80年代的人?
刘冬虹:80年代有好多人。
主持人大鹏:老刘看面相是70年代的人,现在90后都出来了,现在的槛不像以前那么鲜明,现在的孩子跟你们那时候有什么样的特点?
刘冬虹:我不觉得有任何区别,该淘气的年龄都淘气,只是我们小时候没有互联网拿弹球淘气或者拿弹弓子或者拿势头砸玻璃,现在孩子在网络上淘气而已,无非形式不一样,其实内心是一样的。
主持人大鹏:跟现在的孩子有代沟或者沟通上的不畅通吗?
刘冬虹:除了婴儿之外,我感觉不到人和人之间有什么代沟。婴儿你跟他说话他确实听不懂,但是我跟外国人比如跟一个非洲人之间也有鸿沟,但是那是语言造成的,年纪造成不了,如果你自己心态很好的话,可能我还没到和年轻人有鸿沟的岁数。
网友:今年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刘冬虹:我今年最大的心愿就是先把《一个早已成为童话的世界》沙子乐队刘冬虹出版发行,我在过去半年的时间里面比较集中精力做了自己的工作室,以后的音乐都可以前期在自己家里面录,乐队的人去也觉得很舒适很放松,这样的话不需要在录音棚里面看表,每走一圈都是钱,现在不用了。
主持人大鹏:我们聊了很多网友关心的问题,最后还是回到这次十年回顾的演唱会上,那天会在星光现场,具体的时间是8月25号晚上的8:30,大家记着下礼拜的周六一定要去看。我特别好奇沙子乐队可能是96年的时候开始成军,有资料说是98年的时候,不管到哪个年份都已经十年了,十年期间很多乐队分分合合,沙子乐队怎么保持长期合作,这个品牌屹立不倒?
刘冬虹:可能每个乐队都有自己不同的合作方式,我最早的乐队成员都已经换过,现在是第三代。我乐队的创作方式是由我一个人来创作,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我活着沙子就在。有的时候如果有合作伙伴有其它的安排什么之类,我会依然这样做音乐。但是现在这次参加8月25号在星光演出的乐手有跟我合作时间非常长的,而且我觉得现在是沙子乐队一个非常好的状态。我通过最近的排练可以非常负责任地说,现在的乐队是非常过硬的乐队。
主持人大鹏:在这次演唱会上会演唱新歌吗?
刘冬虹:有新歌。大部分篇幅是以前的作品,但是有很多东西全变样了,我相信音乐起来的时候别人不知道这是我唱的。
主持人大鹏:会有翻唱吗?
刘冬虹:没有这个计划。我很少翻唱。
主持人大鹏:这个演唱会是沙子乐队的,十年回顾的一场演唱会,我们通过今天的聊天了解到很多内容,这次演唱会的阵容大概是什么样的,没有翻唱没有嘉宾只属于沙子乐队的纯音乐,希望大家到时候赶紧去关注,周六晚上8:30星光现场在糖果三楼。时间差不多了,今天老刘跟我们谈了很多音乐的事,音乐以外的很多事,最后跟网友和喜爱沙子乐队的乐迷说几句。
刘冬虹:很欣慰,因为我们的音乐喜欢我这个人喜欢沙子乐队,但是还是应该感谢大家,十年前你们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沙子乐队,但是后来一直有人听我们的音乐,我专门对听我音乐五年以上的朋友表示感谢,对听我音乐一年以上的朋友表示有种的鼓励。就说这些吧,客气话从小没说过。
主持人大鹏:这个礼拜六正好是25号到星光现场晚上8:30去看这场演唱会,学生票50块钱,希望大家踊跃支持,谢谢大家,谢谢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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