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苍凉,这个专属于张爱玲作品中的笔调,即使到了现代,这种苍凉也依然围绕。近期出演话剧版《色戒》女一号的景甜,深深地被张爱玲传奇的一生所触动;被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悲苦命运所感慨。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子感慨于张爱玲笔下女性的孤苦扭曲的命运,感慨作品中的女性是可怜的、可恨的、可悲的。
让景甜深有感触的“母亲形象”
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纯洁的、无私的,俗话说母爱大于天,母爱是众人赞赏的。
在人们心中,家庭应该是温暖的所在,是人情感随时可以停泊的避风港。作为母亲,应该是温柔、善良、圣洁、崇高的,至少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应有一种天然的情爱。然而,人类最崇高最神圣的母爱,在曹七巧身上已经泯灭殆尽。之所以从一个讨人喜爱的少女变成一个疯狂占有金钱,扼杀子女幸福的“疯子”,是因为畸形的婚姻、卑微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剥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对情欲的渴望和满足,使她的灵魂因压抑而扭曲变了形。母爱的沦丧让人们的心灵遭遇了一次猛烈地撞击和强烈的震撼。
让景甜悲叹的“为生存而出卖肉体的女性”
中国旧式的女人历来都是以婚姻为依托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禁锢了多少女子的梦,一个个悲剧不断的上演,但她们依旧把希望寄托于婚姻,寄托于男人,婚姻的好坏直接决定了她们的生活。所以,即使她们没有爱情,她们也爱上了婚姻。在《倾城之恋》中,白流苏就是一个彻底被婚姻、被社会而伤害的女性代表,她不是为了爱情而结婚,而是为了从对方获得实际利益而结合,她对待婚姻的态度是明显的世俗化的。白流苏仅在物质和生存上形成了依赖性,而张爱玲所描写的女性在更高层面的爱情领域形成了女人对男人的“奴性”既以男性为中心的依赖。
当撇开这些表面现象,深入一层时,却能在她们没有交点的各自命运中,嗅到某些类似的充满悲剧意味的气息—那就是同事身为女性,不管她是破落世家的大户小姐,抑或是粗俗荒蛮的广东乡下下等养女,她们作为传统意义上毫无生存能力的个体,为了维持自身基本的生存,而不得不作出各种费劲心机,饱含苦痛的艰难努力。她们或借助机巧,或倚仗金钱,或凭靠肉体,方式不同,却都在为着同一个人类最原始的愿望——生存而苦苦挣扎。
让景甜赞叹的“自我意识觉醒的新女性形象”
《十八春》中的顾曼桢,有自己的个性、理想、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憧憬和热情。虽然终究因为太多的无法抵挡的因数而使属于自己的幸福破灭,但她始终自立自强,从自立中获得自由。由此类形象可以看出,迫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她们最终逃脱不了悲剧命运的结局。这些不彻底的人物,没有完美的结局,不是童话故事中所讲的那样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景甜身为当代新女性中的一员,看到了张爱玲借助作品中的女性批判当时社会的黑暗,
也仿佛看到了那个年代她们艰辛的生存状态,由此向社会呼吁:“关注女性、解放人性”,警示所有女性朋友:只有靠自己的双手为自己撑起一方属于自己的晴空,才能得到身边给予的更多的爱和温暖,自信、自尊、自立、自强的生存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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