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I LOVE YOU》打头炮
这几天,京城文化界的主题词只有一个,那就是“话剧”。17日上午,中国话剧诞生100周年纪念座谈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下午,青年湖中国话剧主题公园正式揭幕;晚上,以话剧百年为主题的“第五届北京国际戏剧演出季”以音乐剧《ILOVEYOU》在首都剧场拉开帷幕。
前瞻:世纪寿星欲何为
今年是中国话剧艺术诞生100年,但在各式纪念活动背后,整个话剧界却弥漫着一种“普遍的焦虑情绪”。“如何满足观众的多元文化需求?面对必须走向市场的文化现实,如何坚守话剧的文化品格和健康审美?”成为许多话剧工作者都在“焦虑地”深思的一个焦点问题。
低谷中的困惑
宁夏话剧团团长王志洪称,“进入上世纪80年代以后,宁夏话剧团像全国各地的话剧艺术表演团体一样,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话剧危机,观众锐减,到了1983年,全年才演出8场戏,1984年,为了摆脱困境,话剧团认真地大投入地按照所谓艺术家的追求打造了一出像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那样的戏,排练了三个多月,结果在彩排时,1080个座位的剧场只来了两名观众,一名是文化厅艺术处处长,一名是宣传部文艺处处长。当时是演一场赔一场,演得越多赔得越多。”遗憾的是,至今话剧艺术仍未能走出低谷。观众不满意,话剧圈里的人们也不满意。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郑榕情绪非常激动,“话剧离观众远了,有的话剧观众看不懂了。过去常有观众会骄傲地说,我是看着北京人艺的戏长大的。可现在还有多少观众会这样说呢?退一步说,不光是北京人艺,放眼整个舞台艺术,有多少剧目能够成为经典?”这位从18岁起接触话剧的老人,以六十多年的岁月向观众奉献了五十多个角色。在郑榕的印象里,话剧一直颇受欢迎,一句话、一段台词常常博得观众的开怀大笑或满场沉静。对郑榕来说,“过去看话剧是享受,现在看话剧则是受罪”。他说,“不仅是我,身边的许多老演员都有同样的感受,看不懂这个话剧的人物是干什么的,不懂这个戏要说什么。”“反映现实生活、与百姓产生共鸣”———郑榕认为,未来话剧的发展如不能解决这个核心问题,就不会有出路。与音乐、绘画等其他艺术不同,话剧是现场艺术,今天晚上没有观众,就是失败。话剧的出路何在剧作家李宝群坦言,包括他本人在内,当今的剧作家已经变得越来越浮躁,越来越容易“小富即安”了,不能下到真实的现实生活中去,不能沉潜到生活的最深处、最深层去体察人心人性人情,浮在表面的越来越多,满足于小的成功,满足于用已有的创作才华、创作经验闭门造车。不少原创剧作都显得小家子气,单薄、肤浅、急功近利,不深刻不厚实,里边缺少真东西,缺少深度,缺少结结实实的人生,不能真正打动人心震撼人心,不能征服导演和演员,更不能征服台下的观众。戏剧编剧队伍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出现了很大变化。上世纪80年代戏剧界曾经有过一支很强大的编剧阵容,这批剧作家书写了当时中国话剧的历史。而上世纪90年代以后,这批剧作家老的老,走的走,退的退,散的散,留在剧坛坚持创作的已经不多了,其中一部分有相当写作水准的编剧转向影视剧创作,也有一部分剧作家搁笔了,或因步入老年创作能力有所下降,而这二十年间及时补充进编剧队伍里的年轻剧作家很少,优秀的更是少之又少,新生代编剧作为一个“群体”没有及时涌现出来。今天还有谁钟爱话剧?谁在看话剧?据介绍,北京和上海基本形成了一个新的“白领戏剧”潮流,有一定经济实力、一定文化水准和文化格调的“白领”,成为新时期话剧的核心观众,还有一部分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也会在业余时间走进剧场。也有专家认为,未来中国话剧的发展,关键在于能否以开放的心态,构建起比较完整的话剧生态体系:比如在北京人艺、国家话剧院、上海戏剧中心“三棵大树”之外,有意识地培养起各种形态的“次生林、灌木丛甚至种上鲜花和绿草”———经典话剧、现实主义话剧、荒诞派、小品话剧、实验话剧等,都给予生存和发展的空间,政府该扶持的扶持,该放开的放开,交给市场去完成。(本报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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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7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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