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航、廖一梅聊天进行中 |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上午好,非常感谢各位守候在V.SOHU.COM收看我们的在线直播,现在正在进行的是明星在线,我是黄锐。今天上午的时间我们请到两位国内非常著名的编剧,一位是史航老师,还有廖一梅老师,两位好。今天一来是奔着《艳遇》来的,讲到这个话题大家一定觉得当时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不是大家也是在一起商量了很久确定这样一个名字?
史航:没怎么商量,而且基本是孟京辉的态度,对吧?我们很接受,我们都是特别随和的人。
主持人:不参加自己的意见?
史航:这个名字挺好的,一开始《艳遇》就是那俩字还是拐一拐,他说不用拐按,就这俩字。这么直接?就这么直接吧。《艳遇》美丽的相遇,也是好事,没有什么负面的。
主持人:在网络上有人反映这个话剧的名字艳俗、俗套,你怎么看?
史航:艳俗本来是很好的,艳和俗没有关系,要不然那么多人叫什么艳的。
主持人:《艳遇》是一部商业的话剧吗?
史航:卖票的话剧都是商业话剧。
廖一梅:如果你按这个角度说的话是。
主持人:之前在我们的搜狐网页上也有这样一个专题专门来做孟京辉的新作《艳遇》,吸引眼球的除了整个剧情之外还有两位演员,一个是夏雨,一个是高圆圆,当时选这两个演员怎么考虑跟这个主题相关的?
史航 |
史航:她比较有经验,你说。
廖一梅:夏雨一直想合作,因为他出了戏剧学院以后没有上过舞台演过舞台剧,前两年和袁泉合作,那时候拍《琥珀》的时候他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合作。然后这次这个剧本很适合他这个人物,他是很自然的人选,其实想找一个女孩能跟他配合,能在舞台上有点化学反应,想来想去我们想到了高圆圆,有过其它的想法。但是我确实很喜欢他们两个。
主持人:这两个人物跟剧本里面人物的性格或者特质上有相似之处吗?
廖一梅 |
廖一梅:其实选角没有那么直接,像谁演谁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定有某种契合的东西,最后呈现出的舞台上的形象一定是演员自己的气质跟这个角色本身的气质能够很好融合在一起,甚至就能出现化学反应才能融为一体,要不然永远是物理的,贴在一起是没意思的,他们要互相生长。比如能从角色身上把他本身没有的特质发挥出来,比如高圆圆大家平常觉得她特别内敛、低调、不爱说话、很理性,这个剧本的女主角表面也是这样的,但是实际上也有很疯狂的内心、强烈的感情。现在在舞台上就要让她把内心的强烈的感情释放出来,这度她也是一个完全新的感觉。所以她在排练场感到挺舒服的,她说也很痛苦。
主持人:为什么?
廖一梅:她不习惯这样,平常她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感情,比如说有一些负面的情绪或者想发泄的情绪她都努力克服,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养成一个淑女。但是现在需要她当中表达出来,而且要很有力量地表现出来,她很愿意也很努力,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
主持人:可能在处理感情的事情上高圆圆也是花了很多心思在现场或者在剧本上或者在人物的刻划上。
廖一梅:她很投入,完全开放的,演员有的时候会保护自己,但是她在排练场面我看到她是摊在那儿的,把自己的全部拿出来,完全相信演员相信她的同伴们,每个同伴给她的刺激,相信导演,希望自己能够释放出来。
主持人:夏雨呢?
廖一梅:夏雨比她有经验得多,他很久没有演了,这是他第一次演,其他演员基本都是孟京辉的老班底,跟孟京辉合作很多年,所以他们很愿意跟他们融合在一起。
史航 |
史航:可能也是考验,那么多男演员不会跟高圆圆飙戏,但是会跟男演员飙戏,比如你是一个小白脸,我是一个老板,老板的戏演得好把小职员的戏给顶了,大家都给老板喝采,你这个小职员夏雨怎么跟他飙戏。神经质的人总会吸引人的眼球,你是一个正常的人,大家跟着神经质的人走了。配角,因为一个配角往往是一个锐角,一下子刺破了这一切,男主人公是一个钝角,全达到了这才刚刚突破,所以对夏雨的考验很大。
廖一梅:夏雨也非常紧张非常努力,这一阵子所有的事情都推掉了,我看到他永远在那儿特别努力看剧本。
主持人:这种话剧在现场我没有表演过话剧,它是一次性的,不可能有NG,在现场的表现应该特别属于爆发力特别强的,如果他要把主角的戏顶回去的话,现场的表现能力一定要非常强,这也是压力之一吗?
廖一梅:话剧可能跟拍电影不一样,拍电影那一次的表现。话剧一直想着想着一直到演出才爆发,你是绝对爆发不出来的,排练是这样一个过程,让你慢慢释放出来,找到这个对的角度。
史航:一次次实弹演习没有活靶子,一旦到舞台对方都是靶子,平时不实弹演习就没有扣扳机爆发的那一瞬间。
廖一梅:在舞台上需要把当时排练时身体的记忆释放出来。
史航:就跟体育比赛一样,你在国内比赛上破了世界纪录,在世界比赛上也要破这个记录。
主持人:《艳遇》不但是一个话剧,还要唱还要跳。
廖一梅:夏雨会唱,有一个现场从头到尾都有现场演唱的伴奏。不像以前的戏作为一种配乐。
主持人:音乐这方面下了很多工夫,夏雨这次要唱歌,高圆圆要跳舞吗?
廖一梅:本来让高圆圆唱歌的,她每天在排练场当中唱歌,她不唱,后来孟京辉说,我们就当听相声,你就唱吧。后来高圆圆就唱了,唱了一阵子,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决定不唱了。
史航:没有达到舞台状态,但是解放天性的目的达到了,也算是有效果。
廖一梅:高圆圆特别灵,她知道导演不是让我唱歌,而是让我最弱的不害羞的展现给大家,这样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主持人:其实这是一种方法一种手段,孟老师还真是有心计。这次话剧《艳遇》的理念是什么样的给我们讲一下。
廖一梅:其实很多次说到了,这次写的不是离我们生活那么贴近的东西,但是写的是这个城市主要的,是这个城市主要的中间分子,每天上班下班公司白领,每天工作很辛苦,其实生活看起来差不多的那些白领。那么多公司,每个人很干净整齐,每个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很好的背景,在小格子间里工作。
史航:我看到小白领工作的小格子里间里养着易拉罐里面的花盆和比笔桶还细的鱼缸里面养着鱼,完全是小人国的感觉。
廖一梅:他们说《艳遇》怎么是这么一个俗的名字,真的很不俗,忧伤的艳遇,城市里的《艳遇》是很悲伤的,像一颗豆芽菜一样。每个人各自在自己的小格子里面特别忙碌,每天重复枯燥的日子,一定渴望有奇迹发生的。所以这个故事其实就是关于这个城市普通人的故事。
史航:普通人心中的奇迹能否实现,实现能否承担。
廖一梅:而且为此付出很多,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达到。
史航:要把这个豆芽菜从这个盆里拔出来变成蒲公英。
廖一梅:可能这个奇迹出现了你不敢去种,你怕你的生活毁于一旦,怕世俗给你规定的幸福标准被颠覆了。因为每个人的成功、幸福好像都被定在板上了,都是这样的,只有这样你才算成功,才算幸福。其实不是那样的,这是这个戏我们想和观众取得共鸣的地方。
主持人:通过这部戏唤醒大家看似很平凡的生活当中还是要勇于面对发生的期待。
史航:勇于期待,你讲这些大楼白天的时候看不出来什么,跟周围的空间融合得比较好,一到晚上周围黑的时候,看到一个一个窗户里面一个一个眼睛孤独的眼睛往外张望着,跟动物园的笼子一样,只要灯没暗里面就有人,可能不光只是保安,还有加班的白领,像蜜蜂当中的工蜂一样,白天看不出忙碌,晚上可以看得出来,忙碌源于孤单。
主持人:构思这样的故事是不是身边很多这样的朋友或者有这样的生活状况?
史航:很少。
廖一梅:我有一些,我弟弟是白领,我看他确实,有时候我当时说他,你真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一早起来就出门了,很晚才回家,所有的假日那么累了,只要有假日一定去国外旅行,或者去一个偏远的地区。会有特别大的勇气,买房子、买车、生孩子,真是为生活付出了一切,确实挺忙碌的。休闲都休的特别辛苦,白领就是这样,辛苦工作,辛苦休闲。
主持人:是不是这个话剧里面也探讨了现代人的爱情,现代节奏这么快。
史航:我今天早上看了一篇文章,爱了也会苦,不爱也会苦,反正两种都是苦,大家还是选择一种有希望的苦。
廖一梅:有两种不幸,一种是没有艳遇,一种是有艳遇。
史航:但更不幸的还是没有艳遇。
主持人:生活当中艳遇的经历普遍吗?什么样的人群是高发的?
史航:就看这个定义的门槛是高还是低,要定到闪婚、一夜情不会每个人天天遇到的,但是挤地铁的时候一个女孩看我一眼,我想上去啐一口,这也算艳遇,就看门槛高还是低。
廖一梅:我觉得艳遇完全看你的眼睛和你的心,你要有发现艳遇的眼睛。像史航这样的眼睛就是每时每刻就有艳遇。
史航:我是一个胖子,圆周比较大,容易遇到。你比较窄。
廖一梅:我们那天在办公室看剧本,他坐着正对着窗户,对面的窗户里有一个女孩在擦玻璃,他就拿着照相机过去了,这就是他的艳遇。
史航:他们觉得写这个戏得体验这个氛围,他们很尊重我。
廖一梅:对面楼里一个保姆一个阿姨在擦玻璃。
史航:她老是把我的艳遇贬低。
廖一梅:正因为这个,他拿着照相拍下午的阳光里擦玻璃远远的身影,他有一双能发现艳遇的眼睛。
主持人:如果视为美丽的景象,真是艳遇。
史航:艳就是美丽。
主持人:什么样的人群高发率比较高?
廖一梅:带着艳遇的眼睛才能高发,无论你在哪儿。
史航:哪怕在黄土高原,信天游怎么来的?就为了艳遇,你在这个山沟我在这个山沟,我要走就一天半才能过去,我唱着歌过去就是艳遇。现在网络上那么多的交友跟信天游是一个道理,网络一下子就过去了。
主持人:给我们讲讲《艳遇》故事的梗概。
史航:我们对《艳遇》的副标题广告语“你是跟你的女人去抢一个老板,还是跟你的老板去抢一个女人”。我跟一个女人是同事,老板很喜欢她,她可能并不一定很喜欢你,但是也可能跟你已经打过交道,我很喜欢她但是我没有跟她打过交道。原则是我不能跟你好,我跟你好老板把我炒鱿鱼。我要让老板觉得我好,我要取得他的信任好感,跟你这个女人抢老板的信任。跟铁齿铜牙纪晓岚一样,我们俩是来取悦皇上的。
还有一种选择,老板,别的事不管,不给我涨工钱可以,但是她不能碰,我就跟你作为两个男人抢,你碰了我打你。
生活中总有这种选择,只是没有这么鲜明而已。很多歌词讲哪个更重要那个感觉,总有哪一个很重要的感觉。《艳遇》的故事就是摆好三个人的棋子,告诉你最少有两三种可能性在选择。其实我们的故事还是一个比较诚实的故事,我们不是一开始就是你不许碰她,你是老板又怎么样。我把两种选择都选择了,先做了不快乐的选择跟女人抢一个老板获得老板的信任。最后发现这样不够快乐,虽然做了选择,于是我就试第二种选择。
廖一梅:现在好像没有一个理出的结尾。
主持人:但是不能选择1就快乐,选择2就不快乐。
廖一梅:所以没有一个明确的选择。
史航:我们给你放到凉水里面一次,开水里面一次,不说你该选择哪个。有人就喜欢做红烧鱼就喜欢在开水里面。
主持人:每个人看话剧的时候理解不同,在这次话剧里面孟京辉导演的风格还是会有延续还是会有突破?
廖一梅:你就是你,你就是那样的风格,你不可能有本质的改变,他也是,他寻求的改变也是某种方式的改变,基本上还会延续他以前的风格,不会是一个现实的故事,这是肯定的。肯定不会在台上看到一个反映白领生活的电视剧,不可能的,即使是办公室也不会把办公桌搬到舞台上,肯定是抽象化的,超越现实的,我爱用一个词,飘在城市的半空,绝对不在地面上,但是会把地面看得很清楚。
史航:我跟你们不走一样的道路,但是跟你们呼吸一样的空气,这是半空的状态,而不是很高的状态。
廖一梅:只有这种状态你才能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很多人,你在台上看到的肯定不是你,是你的话就不是戏了。但是你一定会在某一点上看到你的影子,或者你身边同事的影子,或者你老板的影子,或者你心仪暗恋女孩的影子,一定有抽象的影子在舞台上,让每个人得到自己心灵的契合点。
主持人:哪怕是微微的一颤。
廖一梅:对,那个就是艳遇,如果心里微微一颤,已经算艳遇了。
主持人:大家看这部戏的时候估计很多人会有艳遇。
史航:两个看艳遇的人坐在一起,像我们这样,两张票坐在一起,这也是艳遇。
主持人:《艳遇》和上一部话剧《琥珀》都是讲男女之情,这次用什么角度来关注人性最基本的渴望?
廖一梅:《琥珀》其实讲的不是男女之情,我是喜欢这个简单的故事来讲我对这个城市的感受或者我对生活的感受。可能这一次侧重点是更多数人的生活状态,他们在生活里的感觉,爱情可能是他们的突破口。
主持人:这次以这样的形式?
廖一梅:可能没有《琥珀》那么个性化。
史航:《琥珀》把爱情解剖得过于透了,我们这个还是不要解剖那么透,这也是由于我的中和和阻止。
廖一梅:其实我是比他更锐的人,可能我更瘦。
史航:我是一个上麻药的人,她是一个解剖的人。她做到已经很极致的状态了,她就属于那种人,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幸福生活,她说第二天呢?第二天还成。第三天呢?直到问到王子和公主出事为止。我是那种,从此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中间可能不愉快,请大家不要问下去了,因为最后是愉快的。一次对她的能量耗了很多,不能老写,需要写一些更温暖更憨厚的故事。
廖一梅:润一点的故事,找一个更圆的编剧来控制一下。
主持人:无论外形还是故事都圆润一点,之前写作的风格都是锐利的以锐角的形式揭示社会的现象。
廖一梅 |
廖一梅:一般像他所说的,我释放一次,像黑色的语言,下一次转暖一点,我还写过儿童剧《魔山》也是跟史航同学一起。如果我自己进入自己的状态可能很锐,对生活很尖刻。
史航:说白了就是很敏感。一个小孩进入巨大的车库找不出口,他的紧张度跟两个人哪怕那个人也是一个路痴,俩人说着话感觉就不一样。《琥珀》找任何一个别的人合作可能都不会解剖得那么犀利,那种孤独感得到一点缓解就没有那么犀利。
廖一梅:而且史航偏于温暖型的,会使这个戏不那么冷。
主持人:你刚才说您在编剧写剧本的时候,也会根据这个剧中的形式让自己的兴许发生变化,如果写得很锐你生活变得很锐……
史航:她不是想,直接受了感染。
廖一梅:这个很难自我控制的,或者说我平时生活的状态带到我的写作可能都会这样。
主持人:如果把《艳遇》归类的话,它属于哪种戏剧类型?荒诞或者严肃或者戏谑?
廖一梅:是一个悲喜剧。
史航:我一听到定义的话,我都想揽过来,你说的我们都是,你没说的那几个风格我们也有。我最不善于区分,我怕拿错了,就全拿着。
主持人:实际上归为悲喜剧。
史航:悲剧、喜剧、历史田园剧都有。
廖一梅:以前写的恋爱剧说悲剧比如《琥珀》也不是,也有非常让人笑疼肚皮的时候。
史航:《樱桃园》定义为喜剧还弄得我们很尴尬,我们这么难受你还写得是喜剧,所以我们也不定义。
主持人:还是取决于观众对这部剧的理解。
史航:您要觉得悲剧值这个价钱我们就说这个是悲剧,你要说喜剧值这个价钱我们就是戏剧,要说都不值我们就是悲喜剧。
廖一梅:总的来说是严肃的,这个是出发点,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以虔诚的态度对待生活的。
主持人:两位嘉宾预测一下观众看完《艳遇》会有什么反应?
史航:看单身的观众还是不单身的观众。
廖一梅:最难预测的一种人就是观众,我听过很多创作者谈到这个问题,匪夷所思。我就为你写的他不会领情,很早以前有一个戏,我们俩坐在旁边,过场台词很多人爆笑,我们俩对视,这有什么可笑的?你认为可能笑的台词他们倒很平静。你不能想观众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这样,这个就犯了写作的大忌,预先写的时候看到了观众,这是不可能的,也是非常可怕的。
主持人: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观众反映这么大?
廖一梅:因为我想可能你也是人他们也是人,你只要从你的内心寻找依据就可以了,你从别人的内心还不如从自己的内心寻找。
史航:我们曾经作为观众让别的创作者意外过。
主持人:观众在你们的心目中是什么位置?写的时候,不能把观众放在眼前。
史航:这跟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你转身我也转身,让你看不见我为止。我是让观众陪着我做游戏的人,我只要不关心他就在那儿,那我就不回头他一直在那儿。这是很温暖的关系,非要剖析他翻他掏他兜赚他钱,找不着人。这样他们才能好好陪你。
廖一梅:假装他们在。
主持人:《艳遇》考验演员方面最大的难处在哪里?
史航:又得演日常生活,又得有神经质出毛病,又得发神经,这个过程每次从变成那个样子再变回来,我这个局外人看着很考验人,还得踩着节奏踩着音乐的点。
廖一梅 |
廖一梅:演一个正常人生活中的人其实是容易的,开门进来坐下说话其实是容易的,现在让你演一个抽象的人,你不能是你,你得是所有人,这就是难点,你得演像所有人。
主持人:得把自己给忘记。
史航:想起来更多的人而不是忘了自己。
主持人:在台上所演的高圆圆或者夏雨所演的不是他们自己?
史航:他演难过的时候,想起自己的难过,猜想别人的难过,越想戏剧越多。
主持人:现在为止演员的状况怎么样?
廖一梅:现在已经要演出了,已经进剧场了,连夜排练,很紧张。现在是我们放松的时刻了,他们忙碌的时刻。
主持人:导演觉得在这部里面最难的部分是哪里?
廖一梅:每一部分其实最难的是每一部分都能契合得特别好,比如我跟你谈完跟舞台美术谈完,跟灯光谈,跟音乐谈,跟作曲谈,跟每个部门谈完,但是没有合在一起,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功课,现在要把每个人做的积木搭在一起,能不能变成高楼或者摊在一上也不知道。
史航:必须大幕拉开才知道。
廖一梅:每个人都把自己完成的东西拿出来,演员在排练场的状态和舞台的状态不一样,在排练场的时候下面空荡荡。等你走到空荡荡的舞台上看到周围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时候你再去跟观众交流,要把自己原本设计好的原来走三步现在可能变成六步,把那些情绪还得全部带入舞台。现在会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候。
主持人:我们期待在4月5号在哪个剧院跟大家见面?
廖一梅:保利剧院。演到15号,每天都有。
主持人:史航老师之前做了红楼梦中人的策划。
史航:只作为嘉宾参与过一点选秀事件。
主持人:你又参与了《搜城记》,大家觉得你近期出境率特别高。
史航:吃开口饭容易,比吭哧吭哧写字容易多了。
主持人:参与红楼梦中人的时候,接触这些选手觉得怎么样?
史航:我不要求他们符合我的想法或者任何人的想象,只要对自己自由想象就可以。我跟他们接触很简单,你们从中选出来的人,我把宝黛钗的戏写一小段让他们来演,看看他们的表现。
主持人:有印象特别深刻的选手吗?
史航:当然有,但是为了公平不能提。我不光接触内地选手,还有台湾的选手,无论男的宝玉还是女的黛玉、宝钗都有很好的苗子,而且他们不用读《红楼梦》,只要记得自己生命中有过失望有过期待就可以演,不用小嘴叭叭全都背下来,他们放松就行了。
主持人:这是参与这么多活动里面史航老师真正把自己的重点放在哪里?
史航:还是你刚才定义的那样,放在所有的地方,一个很肥的人把自己压在所有的地方。心在当下,这刻我在当下,我不会想一会儿专栏文章怎么写。心在当下每一件事都是享受,对于我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特别关注,好在没有自己不想干的事情,要不想干干脆躲过去,想干就排队来。
嘉宾和主持人合影 |
主持人:非常谢谢两位来到我们的节目当中,同时预告大家的是在5号《艳遇》会在保利剧院正式上映,票价呢?
史航:具体数字不知道,我也要开始买票,我估计买中档票一二百。
廖一梅:前几天低价票已经卖完了。
史航:我得买很多票。
廖一梅:他的艳遇太多。
史航:想看《艳遇》的观众太多了,很多人跟我要票。
主持人:大家如果想领略夏雨还有高圆圆在现场有碰撞性的表演的话到现场去领略,谢谢。
史航:请关注我们的下一次合作,包括我们三个人的下一次合作。
主持人:我们期待两位有更多好的作品带给我们,谢谢各位网友的参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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