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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期声》上周周末人物:哈妹薛佳凝


  解说:哈妹和薛佳凝,听起来是两个词儿,说起来却是一个人。尽管《粉红女郎》播出很久了,哈妹这个代名词依然和薛佳凝如影随形。说哈妹你能一下子想起这张面孔,但是说薛佳凝这三个字,有的人可能还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就是这样一个薛佳凝,出演了一部《在悉尼等我》


  薛佳凝:其实我最近演过的几部戏角色都有不同。《在悉尼等我》应该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了。《悉尼等我》使我觉得我演的性格最含蓄的一个角色。其实这个角色不张扬,但是有她的个性,有她的另类在里面。就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人物是那种完全不张扬的,把这所有的个性(都综合表现出来),就是很复杂的一个心理表现出来。而且还不能把她表现得太深,因为她毕竟是个大学生,她年纪也就只是20多岁这样子。这是我当时觉得,特别有激情的一件事情。

  解说:薛佳凝在戏中是一个为了爱情放弃一切,奔赴澳洲的女孩儿,却在这里陷入复杂难辨的抚养关系之中。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时,五味杂陈的滋味让薛佳凝自己想来都难以接受。

  薛佳凝:因为我觉得,我当时表现的东西都是在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就是很多都是生活上(表现的,比如)我当时经常是跟我父亲说话,可能话顶话就顶到那了。也有可能,有的时候就跟你说这句话,我说完了我自己都特别惊讶,我怎么说的?然后有的时候可能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就受不了了,经常在戏里会给我这样的体验,而且我是真的体验到了。

  我记得我当时在剧情里,有一句话是对着我爸讲出来,就是亲生父亲讲,说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说了,我跟你之间这20年来所有的关系,就是二分之一血缘的来源。我当时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我就跟导演说,我说导演这个太过激了吧,我说这话太狠了。对,太狠了。哪有一个女儿,就是中国还是一个,喜欢传统美德的一个国家,我觉得我们的国家还是非常就是尊重传统美德,尊重就是那种道孝礼仪节的这种。然后我说这个话会不会太不(被人)接受了,首先我不接受。

  后来演到这场戏的时候,我就偷偷跟导演说。然后我说觉得我还是不行,然后徐海祥就走过来了。徐海祥老师当时就跟我说,这个话不是我杜撰的,这个话是我自己说过的话。只是我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说我跟我的父亲说的。我觉得这种东西,当时这种复杂的心情,对我的表演上来讲,我觉得其实是帮助我在成长。因为其实说实话,一个角色,就像我现在很喜欢生活戏。我觉得生活里的很多状态是真的看着平常,却很能反映问题,很能反映东西。

  解说:《在悉尼等我》中的贝蕾这个人物,听来并没什么独特之处,不过是生活中任性女孩儿的再现罢了。但是薛佳凝透过哈妹的眼睛去看,她却是那么的含蓄,那么的生活,那么的不张扬。因为薛佳凝实在太想突破哈妹了。

  薛佳凝:我觉得所谓的突破 、改变,是每个人心中的渴望。因为其实大家以前对我的印象,都是《粉红女郎》里的哈妹。我是觉得这个戏真的给我好多惊喜,我那时候觉得我的路子是开了,我是觉得我又能演这样的戏,又能演那样的戏。我那时候的感觉是这样。可是演完《粉红女郎》一年,没有工作,就没有拍戏。我也很奇怪,我那时候在大学的时候会经常拍戏,就是班里拍戏、广告最多的那种。一直都在工作,那一年就一直没拍戏。很奇怪就是机缘巧合在等一部戏。然后等那部戏把其它戏推掉,结果那部戏又黄了。然后就变成了突然有一段时间,等黄了以后突然有一段时间,根本没人来找我。就根本不行,就空在那。像哈妹这种角色我是努力在做到,当做出来的时候我也很高兴,也觉得很惊喜。我觉得她补足了一方面的不足,但是没想到反而没想到结果成了一个,很多人心中的一个,完全很鲜明的一个形象了。所以遇到《在悉尼等我》,还有包括在后面《你一定要幸福》,包括我去年拍的《孽火》这种戏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很高兴、我很愉悦、我很快乐。

  解说:作为一个演员,薛佳凝目前最大的烦恼,看来就是怎样跳出哈妹的轮廓,其实生活中的薛佳凝确实一度如哈妹般快乐和无忧无虑。

  薛佳凝:其实在生活上来讲,我是幸福的。我所有家庭的独特性,就在于我们家,我妈妈是上海人,我爸爸是北方人。外婆家不在这边,然后奶奶又从小带弟弟。然后我就只是爸爸妈妈把我带大的。这个是一个幸运的地方,我觉得对我来讲是特别幸运的。我觉得我现在身上的优点都基于这个。就是因为我父母给了我一个特别健康的家庭。我父母很恩爱,给了我一个很平凡,就是普通(的家庭)。小的时候就是普通的那种,但是特别健康的家庭。让我以至于就是说长大以后会有一个一直有很乐趣、很积极、很执着的心态,我是个执着的人。

  薛佳凝:其实我那天自己在家里我在想,我觉得我已经算是个幸运的人了。我觉得我从小就是很喜欢做演员的,然后我长大以后就做了这个行当。我一进人艺,就上海人艺的时候,我就特别幸运。我演了一个话剧《去年冬天》,我记得我当时演完那场戏的时候,最后一场的时候,上海一个文化部的领导来看。他就说这个孩子的最后一场戏,有奚美娟老师的风格。我们一共七幕戏,现在想想很不可思议。但是这是当时的原话。

  就是那个时候,我跟一个50多岁的和一个30多岁的,都是国家一级演员的老演员演戏。刚刚大学毕业,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自己在往剧团的当家演员走。结果我拍完了《去年冬天》,就去拍了《粉红女郎》。就选了《粉红女郎》,对我整个是一个改变。

  解说:如果人生过于顺利,你会觉得那不是真正的人生。尽管薛佳凝现在扬起那张标志性的笑脸,你仍能感受到那种有点儿得意,甚至是肆无忌惮的快乐。但从迈进上海戏剧学院大门的第一部开始,薛佳凝就要面对成长了。

  薛佳凝:在我刚刚出道的时候,其实是倍受挫折的。就是其实是经常,完全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行了,是不是没自信,是不是不应该进戏剧学院。尤其那个时候我又很小,我是高二进大学的。班里同学都比我大,我觉得我的状态不是很好,大一到大三的时候,我觉得在班里永远都是比较后面的后进生。形体又不好,就声音好,唱歌还可以。

  当时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做什么都不行,演什么都不行,就是真的是不行。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候我记得老师让我回头,我是回头那种,演回头就是很僵。就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着,就是完全小朋友那种。您能明白那个意思吗,我刚出来演戏的时候也是不行的。就刚出来演电视剧,我大学时候就出来拍戏,被导演在现场天天骂哭那种。

  我记得我第一部电影是跟黄蜀芹导演拍的,非常幸运。但是当时我非常不争气,然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记得我当时,现在想想太愚蠢了。我第一天拍戏到现场的时候,我演的是个护士。然后当时在大学很好玩,就涂指甲油,然后我就把手指甲都涂上指甲油。我到了现场也没想那么多,到了现场我觉得我这个指甲油是不是不应该涂,我去问一下导演吧。而且当时涂的很夸张,很红的颜色。然后黄导其实是个很严谨的人,我现在想起来,她也是希望演员很努力的那种。然后我当时说,导演我这个手行吗?她当时看着我,特别生气。我现在能想像,黄导当时肯定在想,你难道没做功课,你不知道做一个护士不能去涂指甲油。我当时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现在想想那个行为真的是很可笑,然后就在现场骂哭。那时候太小了17岁,完全被骂哭,就蒙了,就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的那种,害怕了。我其实也是一个性格比较直的人,就是我会遇到什么问题,包括以前对有一些制片人、剧组导演,我会直接就去问,也不会想一下。不会就是说,我做人应该是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那个时候我不会。

  解说:凡事都有代价,有时回忆起来你可能会说,要让我在选一次,我一定不要拿份痛苦。但当你蓦然回首的那一刹那,你会发现这份痛苦,终归不是一无是处。

  薛佳凝:我当时我觉得大一那一年,我是很难熬的。我就觉得特别的伤心,就觉得自己应该把高中好好念完。干嘛要早上大学。就自己觉得应该一步一步地来。然后就是又离爸爸妈妈很远,不会去跟我爸爸妈妈讲。然后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大四。直到大四的时候,程明正导演,我们当时的学校最好的一个教授之一,他拍了一个大戏叫《家》。然后我演明凤,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当时其实算是,因为之前大家全都接触过明凤,所有的老师都说,没有人把她演好过,就很少,王丹凤几个人而已,类似这样的感觉。那段时间其实我自己很偷偷地去努力,开始会去想,这个人物她可悲在什么地方。

  对于明凤我们当时是台前跳湖,我记得我当时最后的表演是跑到台中间,轻轻地喊了一声三少爷,然后突然就嘶声力竭地冲着全场喊了一声觉慧,然后就笑了。就说我走了,然后就一步一步走下荷花池跳下去。我是怎么样想这个女孩,我想想我觉得她是长到17岁没人疼没人爱,就像我在大学那两三年一样。感觉是那种没人疼没人爱,唯一的亲人对她最好的就是三少爷了。所以在她心里,她看待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重要。她可以为他付出生命,有一次排练的时候,突然我就觉得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然后就一下转过来,就冲着他说三少爷你想着吧,想着那么一个人,她真的是爱,她从心底里爱,她不愿意给你添一点麻烦。就我那种感觉,就一口气把它全说出来,说到最后撑不住了,就哭了,然后就蹲在那儿了。

  当时那种东西,是我心里觉得明凤的东西,当时都是我意想不到的。就是我能把这个角色,因为第一次试演的时候,我们班所有坐在第一排的人,大家全不说话,都看到最后好多人都哭了。我觉得为什么,后来我也跟陈老师聊过这个。陈老师说我以为你那是设计,我说其实我是很有心理依据的。所以后来陈老师给了我95分,让我毕业的。然后那部戏当时也是两次进到北京来演出。然后戏剧学院首次毕业大戏到北京来演出,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开窍了。

  解说:悉数薛佳凝成名历程,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也没有过多的角色由我们来评述。再回首她的成长历程,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更没有能够让人落泪的故事。但你眼中的平淡,最终都化为一个真实的薛佳凝。

  薛佳凝:讲一个人就是如果会去表现东西,一定要经历过挫折。我不知道我这些算不算挫折。但是在很多时候其实我是困惑的、困苦的。包括我是觉得希望抓到目标的。我所谓的目标不是说一定成名,一定红,一定怎么样,而是希望抓到我的理想的,做一个演员,演一部好的戏,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理想。

  来源:央视国际

(责任编辑:A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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