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我记得若干年前,我对这个日子是神往得不得了的,有春晚看啊。早早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喝着热茶嗑着瓜子儿,团团坐着看啊说啊,从今年看到明年,哈哈笑一阵心满意足上床睡觉。
昨天看着日历,惊觉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了,三天!我在脑壳里找啊找啊,怎么找不到哪怕一点点的那种神往出来了呢?看春晚啊,我怎么一点点都兴奋不起来了?
难道我真的要像一个广州人了吗?
一定是他们闹的。
等到这两天,终于看到千年不变的“开场歌舞”打头的节目单,知道了主持人名单,心里那真是,凉飕飕的。呵呵,岁岁年年人相同,岁岁年年记不住啊。超女我本身就不指望在央视上看到,《武林外传》不来。《疯狂的石头》不来。一个句子背后,就是一片心碎声啊。还能看什么呢?
还不和去年一样,看着看着就看完了?
请问各位,去年春晚,您记住了什么?
说实话,我很忧虑,头一次为我的除夕夜忧虑了,十几年的习惯突然找不着北了。跟广州人一样,看香港台?不尽兴。跟在广州的外地人一样,看花去?不甘心。
央视年年在回顾二十多年来的春晚经典,翻来覆去播着陈佩斯(陈佩斯新闻,陈佩斯说吧)吃面条王景愚吃鸡,我看着那些恍如昨天的画面,不禁长叹一口气。
■本报娱乐评论员 汤颢
(责任编辑: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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