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电影拍摄对我来说是愉悦的,2007年,我的第一部作品就在这种状态下顺利完成了。《怒放》的剧本是我个人非常喜爱的,演员也是我十分欣赏的(这次的演员都特别让我感动,那天在露天电影院拍1980年代的戏,我虽然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可是我看到了那些那个年代贫瘠的躁动,这是我们这些1980年代才出生的人永远都不能经历的),工作人员也是十分融洽的。
前几天,《怒放》一直在紧张拍摄中。这次,小猫就像杯子里的那团烟,没有容器就会在空气里散去,再也找不回来。而影片的前一部分是写实的,朴素而触动,所以这些天我在小心地跟着小猫,手里拿着玻璃杯,随时准备把她扣住。
另外说一句,这段时间一直在循环播放一首歌。记得从上海回北京的时候,三个钟头都在循环播放Libertines的那首《Music When The Lights Go Out》。怎么就那么好听呢?就是简单吧……录得极其好,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主唱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抓着话筒的样子。感谢音乐,给了那些身心不健全的人一个撒野的地方。
在这段时间,我一直以戏中的小猫(角色)飘忽地过着日子,感觉自己快要消失掉了。对里面的她就像空气里面的尘埃,无处不在,当你用心寻找的时候,你会发现她无时无刻地在你身边;当你忽略她的时候,她可能就隐藏在某个角落,等待着你的召唤。戏中的我是个虚拟的角色,主人公在自我意识里存在的一个形象,所以状态特飘,跟以前的角色有所不同,她不是真实存在的,让你把握不了。但她却影响着主人公的意志,不时地飘出来刺激一下,这种元素人家说特别适合我——难道我像鬼魂吗?还是我在非主流的状态里面,是主流队伍里的催化剂?
曾经听人说过,剧本是电影的生命,好剧本遇上了,就等于给电影赋予了翅膀一样,可以飞得更远更高;角色承载着剧本的梦想,演员就是把这个梦想实现的人。这种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像连体婴,痛并快乐着但不能没有对方。无法言语电影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前在小小的屏幕前,观赏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装载着我们无法预知的故事。而现在,在那小小的屏幕里面,有我弱小的身影在摇晃着,就像我的使命一样,希望能够用微薄的身躯来传递电影里面流淌着的气息。
(责任编辑: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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