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宝,原名Gill MoninderPaul
Singh,中文译名为“乔·无得顶保罗·星”,惩教署同事称呼他做“阿星”,参加《残酷一叮》改名为可爱的“乔宝宝”,现在星期一至五晚上八时,观众都叫他做“罗亨利”。
一位印度人,地道香港人生活,说得一口流利广东话。
“你在香港出世吗?”记者问。
“不是,在九龙。”这是乔宝宝的金句。
问及乔家如何在香港定居,要追溯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乔爷爷到上海的法租界工作时,被日军拉到集中营苦学日文,因而逃过一劫,后到香港定居云云。
家族奇遇命运使然,乔宝宝也展开了不一样的人生。原本是个撞板多过食饭的惩教员,工余则热爱表演,有多次纪律部队活动登台经验。爱发梦,为了一尝明星梦,他放弃了福利好收入稳定的铁饭碗,跑到电视台,幸运地以谭咏麟的《爱情陷阱》,当上了“河国荣二号”,创造电视界的神话。
娱人自娱
我在九龙出世,父亲在昂船洲当英军。读书时他怕我被人欺负,送我去南亚裔学校读书,学校不可以讲中文,只可以讲英文、印度方言或者回文、法文,所以中文水平好差。
爸爸很爱妈咪,一发工资就送金器,对我们就小气,小学时每日只给五毛钱做零用,当时一串鱼蛋也要三毛钱。中学时加价到五块,都只买到一个饭盒,所以要从家里带饭为主。
我喜爱讲话,喜欢搞笑搞气氛,中学时已开始表演。第一首学唱是谭咏麟的《爱情陷阱》,旋律算几爆炸性,风靡一时,当时我住庙街附近,整条街都播这首歌,我好喜欢,就买了卡式音乐带来听同练歌,基本上一曲走天涯。
十九岁由妈咪安排我回印度娶老婆,婚后带她来港,之后加入惩教署。我钟意有威严的工作,加上政府机构福利较好,当年请好多印巴籍当前线,都不难考进去,加上中国人有句话说“好仔唔当差”,所以比较少竞争。
入了惩教署接触多了中国人,我的广东话有浓浓乡音,他们虽然会笑但会帮我纠正。我不怕丑,胆大心细面皮厚,敢开口讲,同事老是笑我。
一叮上位
《残酷一叮》推出,同事见我有表演欲,节目又不考唱功,就偷偷帮我报名。TVB来电话,说我的名字好长好特别,看过我样子不似香港人,问我会不会讲“白话”,我在电话唱了几句,负责人笑了更让我先参加试叮。我明白要充分发挥小宇宙,所以在庙街买了个啡色古烈治假发,有中华文化色彩的龙图案黑衫,又知克勤是阿伦老友,唱阿伦的歌打响头炮,他会留手,就算不赢都不会最低分,始终纪律部队要有face。最后赢了成为台主,用奖金请食饭还要赔钱呢,我不是为钱,而是为名声,知自己唱歌胜在三样:严重“甩咀、甩key、甩歌词”,有娱乐性。
我好喜欢娱乐圈,如果能进到去真是好开心。幸运地我先加入电影圈,为《V仔特功队》配音,成龙更一早找我拍《宝贝计划》,跟住《雀圣2》,然后《春田花花同学会》。及后在一个访问中,我特别同记者强调已辞了惩教署的工作,全心投入娱乐圈,可能TVB留意到,所以在二月找我拍《千谎百计》,到现在的《高朋满座》。
开展星途
现在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不信自己是一位明星,没理由这么短时间可以上到位,out of my
expectation!我要更加勤力,畀乡里知:“What you can imagine? You can achieve!”
不过都有挣扎,因为朋友全部泼我冷水,中国人的世界,黑皮肤好难突围而出,只有当快闪党做路人甲。但我认为机会要自己把握,始终多年来TVB只有西人河国荣,南亚裔的我应该可以和他分一杯羹。
我好易满足,要求不高,但钟意接受挑战。收入方面,我同老婆之前都很省着花。原本打算试半年,没大进展就回英国帮妈咪打理餐馆,而我身为父亲都不想不管儿子,为了兴趣而牺牲家庭,所以达成共识,再试多两年就回去。
《高朋满座》给我很多训练,多谢高家教我,尤其是苑仔苑琼丹,我NG多次,她地都好用心教我。可以和一线演员合作,有压力,但又教我很多东西,因为他们的节奏而令我pickup快了。
希望离开前可以拍更多剧集,现在我已心满意足,做过封面、拍过广告、主角配音都做过,已是over了我的dream,TVB给了太多我,所以好开心,每日起身都好enjoy
life。
★我的大仔叫“乔本龙”,因当时日本首相桥本龙太郎好hit,而细仔则叫“乔贝宝”。
★搭地铁巧遇特首曾荫权,当他和我握手还以为是《残酷一叮》的fans,后来他的助手认出我,原来特首都认识我,有看节目,还叫我努力。
★加入惩教署时二百几磅,腰围三十七吋,考试时是全组最肥的。
★十九岁穿西装结婚,隔壁是我大哥。小时比较反叛,中四就已把头发剪短,所以没有如大哥般包头布。
我在电视城的日子
★不认识中文字,所以帮朋友帮我读对白,用MP3录起,再抄出拼音,入厂前不停听。
★我每天都会剃两次须,以保持整洁,locker有大量用品,因为很多时夜收早开工,我都会在公司洗澡休息。
★员工证上的名字是“乔宝宝”,中文译音是“Q Bo
Bo”,感觉亲切和够cutie,配合我的演戏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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