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看了许多的影评,也听了枭对电影对他的细细描述,关于梦想,关于摄像机,关于感动,等等等等.我都认真地听了,内心安静.他一直不是一个让我激动的导演,没有狂喜,没有悲痛.一切舒缓,平凡,亲切,充满了特有的关怀.
因此之前看的所有影片,也从来不急,不曾需要赶着时间看它们.
一个人,深夜里,窝在电脑前,就是两个小时.听一个朋友缓缓地对你述说他家乡的那个小城市里他身边那些平凡人的故事,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他和他的故事所延伸的触角轻轻地碰到.那样轻.
但是这样的电影,这样的述说,竟慢慢成了一种习惯.
<站台>,<小武>,<任逍遥>,<世界>.
然后是去年在中戏看<葵花朵朵>首映的时候,<世界>的第二男主角蒋中伟就坐在我们的左手边.
接着今年办短剧大赛的时候,拿着王宏伟的手机号邀请他过来当评委,并且接待他.
十月在宋庄又与蒋中伟等一群人坐在美术馆那间充满不明气体的放映室里长时间地观看记录片.
在这期间<世界>公映了.但是我还是选择在电脑前看电影.
上上周知道了<三峡好人>在北大的放映,并且贾樟柯会到场.莫名其妙的购票过程.但是最终我没有见到他,也没有听见他的那次演讲.
我以为我将继续在我的电脑前一个人静静地听他述说.或许平静下面有挣扎矛盾压抑,但是它们和我们的生活一样隐藏得这么好,可是那些细节却又揭露了不惊的外表下的波澜.
终于终于他的电影也是要赶着看了么?虽然我知道早晚并没有关系也不代表什么,但是我内心还是固执地难过了一下.
最终我还是神奇地在搜狐的抢票过程中拿到了<三峡好人>的票,并且在今天晚上第一次在电影院里完成了观看.
他依然是一个不会带来太多起伏的导演,但是在三明和拆迁工人们在讨论人民币后面他们美丽的家乡的时候,在沈红对着电风扇轻轻起舞的时候,在三明和小马哥分享彼此的铃声的时候,在"酒坩倘卖无"的歌声里,在他们一起喝团圆酒的时候,在烟酒茶糖所有所有的一切里.
他与他的故事还是偷偷地偷偷地深入我的内心深处,并且带着生根发芽的疼痛.
或许我只是怀念一些过去的日子,它们注定要过去的.不迎接它们的到来怎么知道是否美好?
看完了电影,想说的却是内心里一些与电影无关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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