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形容自己眼中的黄大炜
严铮:这个很有意思,虽然我们认识这么久,可是我们做一些宣传的时候,人家告诉我一句,就像你刚才说的,你的音乐真是一个教父级自音乐人。
黄锐:黄大炜是不是真是活在音乐里面的那种人?
严铮:是的,他那么尊重他自己的作品,用教父这个词。
黄锐:可是教父很严肃,我今天看到他本人不觉得。
严铮:那是音乐上的。
黄锐:你们音乐上面意见不一的时候怎么办?
黄大炜:你说我们怎么沟通的,越来越大声,他也越来越大声。因为男生,有时候我们很难表达我们要讲的东西,本来男生是好朋友的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的话,我们真正沟通意见的时候,我们在音乐上面的沟通搞不好比我们用讲话沟通多很多,最悲哀的东西,最开心的东西都是从那边出现的,就是我们工作的时候。有一些观众听了会觉得不晓得他们在干吗,现在我们这个世界有某些人完全是在这边跟另外一个人用网络沟通,乐器的沟通是更直接的。
黄大炜自爆创作时有那么点“疯”
黄锐:很多话直接用音乐表达出来,不管什么情绪,是生气的或者是悲哀的高兴的。
黄大炜:当然很自然会大声一点,所有邻居都疯了。
黄锐:拨119之类。我这里还收到一段网友给黄大炜的评价,算是对你特征的几个搜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第一个特征是将吉他当做老婆,键盘当做女朋友,于是他有很多很多的老婆和很多很多的女朋友。对不对?
黄大炜:YES,因为接下来有很多的赞助商,开玩笑。
黄锐:这只是讲对音乐平时陪伴你居多的要不然就是吉他,要不然就是键盘。
黄大炜:比较重要的是我真的没有老婆,所以我有很多吉他、键盘,但是女朋友是另外一回事。我很久以前有一个女朋友跟我说,我对吉他的时间比对她的时间还长。
黄锐:她会不会说我连一把吉他都不如?
黄大炜:有这么说,那把吉他很惨,她把它摔了,这是很久以前,现在都锁起来了,不让别人碰了。如果要砸的话是我,不可以是别人。开玩笑。
黄锐:弹吉他的时候脸部变丑,据他说这样弹才可以弹出美妙的声音。
黄大炜表演如何“面目扭曲”
黄大炜:这个严铮一定会同意的。
严铮:没错。
黄锐:弹吉他会把人弹丑吗?
严铮:台上的表情真会,你会发出很奇怪的表情。
黄锐:自然就对了。
严铮:感觉对了。
黄锐:知道自己丑声音一定是美的。
严铮:希望是。
黄大炜:你想想看你这样。
黄锐:把吉他弹得很美的话就会很假,弹吉他的时候脸部肌肉变形一点声音会好听一点。
黄大炜:我听过最好听的就是最丑的那种,口水流下来,完全是在音乐里面。
黄锐:打鼓的时候习惯将鼓吹掉过来打,因为这头比较粗,比较大声。
黄大炜:这个更好笑,我很爱打鼓,但是打的不好。我有一个节奏打得非常好,也不会换的,从头到尾就是那个,我很少练鼓,所以没有大声、小声的感觉,我一开始就是有那么大声打那么大声。
黄锐:将吉他与二胡结合起来,发出那种叫天籁的声音。
黄大炜: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在这边要说,那个……是第一个,他是第一个拿小提琴的琴弦拉电吉他,那个一直在我的脑筋里面,他七几年就做了,我再处理《秋天1994》的时候,那个前奏已经是有一个二胡了,我跟我的好朋友就是郭为那个制作人,他说有一段是琵琶的,你应该跟琵琶飚,那个弄得我很久,因为抽筋,琵琶太快了,很恐怖的快,我就大声一点,大声一点,有一种破音的感觉。但是到了二胡的时候就傻了,我用电吉他也不行,我想起……,就把它全部有那么大弄那么大,找一个小提琴来试试看。六条弦真是没有办法拉到,我是把五条拿掉,我录的时候只有那一条,只有一条可以上下,没办法跑位置。
黄大炜“一根琴弦”的故事
黄锐:……那个也是根吧,难道是五根六根。
严铮:拉和弦。
黄大炜:那个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弄。太恐怖了。
黄锐:英文歌作词作曲边区和声均出自一个人,甚至CD的材质也要自己去挑选,究其原因无人知晓。
黄大炜:你说能不慢吗,英文的歌词是因为我每首歌写的时候词跟曲都好,中文歌词不是我,一直有好几个很小的朋友不停处理,姚若龙、董嘉丽小姐很多朋友,把我自己的故事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中文特别是歌词部分的深度比英文深很多很多,这个是文化很深的东西,我试过翻译,方向跟他们很好沟通的话就有新的故事出来,非常属于中文讲故事的感觉。
黄锐:为什么CD的材质要自己挑呢?
严铮:处女座。
黄锐:处女座的人事必躬亲,每件事都要自己去做。
黄大炜:你不是处女座的?
严铮:我不是,我是狮子座。
黄大炜:那你更挑。你是什么星座?
黄锐:摩羯座。现在讲到目前的工作重点已经移到内地,在北京,之前你做一个评委叫联盟歌会?
黄大炜:对,我们在山东济南。
黄锐:现在内地新人歌手怎么样?
黄大炜:我这一年多两年严铮跟我不停介绍,他在车上一直有市场调查,不停听音乐,我平常在家里面不看电视不听音乐,这一天半搞不好一半的时间在内地,这一年多我听到很多很新的音乐,我去年第一次听到严铮新专辑的时候,真的感到北京有一个声音在围绕,不只是他的新专辑,我平常在电台听到北京有一个音乐电的磁场在,全球没有两三个地方有这种音乐的磁场,北京一直有。北京这一段时间,有很多气场,我比较注意音乐的部分,我听到很多的东西,接下来中国的流行音乐这块有多么夸张好玩的刺激的感觉,刚好我的音乐室在台北,我说过我是一个很现代的中国男人,都是飞来飞去在好几个地方做事情。我还记得我去年第一次来跟奥运会的人聊天,他们说你是美国回来的,我说我是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我是香港出生,我住台北跟北京、香港,我还有家在海外,我一个弟弟在纽约,现在我们已经国际到这个样子,有两三天的时间非到哪个地方做事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黄锐:有没有自己印象特别深刻的新人?听了这么多的新人声音。
黄大炜:新的我不敢说,我去年有机会跟轮回,新的主唱那个女生,我跟他们生活了好一段时间去做一些音乐,当然他们是很ROCK的。
黄锐:超女你熟吗?
黄大炜:我没有听过他们的歌。
黄大炜对超女说“sorry”
黄锐:比如周笔畅、李宇春听说过吗?
黄大炜:对不起,我们不停听电台,就是一直在吸收。慢慢听得出,这个有可能是谁做的。
黄锐:你觉不觉得这种选秀活动越来越多对歌坛是好事?
黄大炜:越多越好,越多比赛越多竞争绝对是很健康的事情,我最怕所有东西听起来都是一个样子,特别是那个样子的东西过三个月就不见了。我讲一个好笑的故事,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年轻的我侄子的朋友说,黄大炜,为什么在电视上看到那些专辑精选歌什么情歌,都是从70年代、80年代过来的,这个小朋友很年轻就是15、16岁,我不晓得要不要把他的脑子洗一下,我一定要很真的跟他说,真的吗,我蛮替你们担心的,你们长大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你说情歌,你们长大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他说为什么空白?因为那段时间的情歌是这样的(唱),那个一点都不罗曼蒂克,他们长大的时候还是会听到我们在听的那些情歌。
不要让我讲这个,讲到这个的话,RAP好了,那么明显讲那个东西的话一点都不性感。
黄锐:讲的太直白了,一点都不浪漫。
黄大炜:我蛮替他们担心的。
黄锐:怕小孩子在脑子里面没有什么情歌的记忆在里面。
黄大炜:市场很大了,但是我最爱的那些情歌很多很多都是RAP出来的,ROCK慢的,讲到情绪还是有各式各样的方式。
黄锐:你是不是想说现在没有什么经典存在下来,像以前70年代的情歌。
严铮:就是听音乐明天就不会再去听,没有后续,可是有些东西会议指拿出来欣赏,每次听有不同的感受,现在音乐厅了就是大鼓和小鼓拍手,一个人在说一段话。
黄大炜:还有别人的大鼓和别人的小鼓。
严铮:从别人的唱片剪出来一段,然后用别人的作品去赚钱。
黄锐:我昨天在KTV里面还唱了你的歌《你把我灌醉》。
黄大炜:你有喝很多吗?
黄锐:没有喝很多。
黄大炜:记得喝完不要开车,抓别人去开车。
黄锐:这样经典的歌曲会历久弥新,一直会流传到很久。
严铮:我们给你一套这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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