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元:畅谈HIP—HOP
主持人:比赛的时候有一次比赛好像你跟主持人说哪有那么多人给我投票,当时感觉有点不自信,哪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罗开元:HIP—HOP在中国是一个小众的东西,不是很普及,而且拿我来说,像我这种类型肯定很多,30%以上的人不能接受,太叛逆了,坏小孩的感觉,不接受,可能我的人气不高跟这个很有关系。
主持人:比别人最开始的起点就是低一点。
罗开元:对,一开始这是一个外行看不懂,内行看不屑的东西,外行觉得你说唱是唱歌吗?
内行可能觉得不屑,玩HIP—HOP的人有一种天性的自负,我也挺自负的,而且我身边玩HIP—HOP的所有人都是。
主持人:比赛的时候这种声音我听到一些,你的HIP—HOP不正宗,不纯粹,有没有收到过这种信息?
罗开元:收到过,在官网上有人说过,什么HIP—HOP,回家种地吧。
主持人:你觉得纯粹吗?
罗开元:纯粹。
主持人:怎么分类?有标准吗?
罗开元:有标准,不管玩摇滚还是HIP—HOP都要从它的本源来追根溯源,美国HIP—HOP产生的时候就是黑社会在一起争斗互相骂的东西,没必要表现得那么文,很本身的就从心里面油然而生一种愤怒,我们来表达这种愤怒,对社会也好,对家庭也好,对自己的现状的一种愤怒一种宣泄。之后玩R&B也是这样,R&B在美国就是一种求爱的歌曲,希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做我的老婆,唱这个歌希望达到我的目的,我从最本源来发起,我觉得还是比较纯粹的。而且我的舞蹈也是已经经过很多人的认可,我才敢说我在这儿跳舞就是跳的HIP—HOP,你们看不懂算了。
主持人:圈内是这样的,圈外的呢?
罗开元:圈外人的人看不起。
主持人:这种夹缝中生存还是很难的。好像哪位评委跟你说,你可能会把HIP—HOP带到主流的舞台上来。
罗开元:许智伟老师说过。
主持人:现在这种音乐或者这种舞蹈很红,但是觉得是一种非主流的东西。
罗开元:对,主流,还是有一个问题。
主持人:你来带进主流,有这个希望吗?
罗开元:界定主流还是非主流是一个商业兴的问题并不是欣赏角度的问题,现在很多夜店也有HIP—HOP的,很多都是放HIP—HOP的歌。我这两天去唐会,晚上都会放HIP—HOP的歌曲,都是外国的。我当时也想过中国的HIP—HOP做好之后,在中国的夜店里面放中国的HIP—HOP歌曲,处于商业考虑这是无利可图的。很多人认为这不是在唱歌,而且大龄的人不会接受这种穿着和文化,会排挤。虽然我想过把美国的HIP—HOP跟中国民族的东西嗟来起来,反过来想想玩民族音乐的人更讨厌我而不是支持我。比如HIP—HOP和京剧混在一起,混得好OK,混不好别人就会说你糟蹋国粹。其实很难,我觉得我还没到那一步,还没那么高尚。
想做什么呢以后?
主持人:现在想做的呢?
罗开元:想做一些更加商业兴的东西,我这两天写了一首歌,关于年轻人成长道路上父母很管制的一首歌。
主持人:挺反叛的。
罗开元:写了很多年轻人不敢说的东西,小学生、中学生、高中生不敢说的东西,我用我的嘴说出来让你们听到,这种歌很简单上口,副歌就是铃儿响叮当。
主持人:现在能透露一下这个歌吗?稍微给我们唱一两句。
罗开元:我在手机上存着,现在开机。
主持人:我发现你自己的思索也是挺多的,也想过自己要走哪个路线,这个路线到底是好走还是不好走。未来对自己有没有规划?
罗开元:未来有规划。其实这种规划一半是空想,一半是计划,我就想着能让小学、初中、高中的广播体操都变成HIP—HOP,变成很有节奏的,而不是很枯燥的1、2、3,为什么很多小孩子不喜欢上操,因为广播体操太枯燥了,硬让他们去上,要搞成HIP—HOP和时尚结合起来,会让他们很喜欢。
主持人:很大的构想。
罗开元:他们会每天只想着上操不想着上课,而课间操也可以用HIP—HOP或者流行音乐。
主持人:其实这个市场很大。
罗开元:中国大陆娱乐圈一直没有一个很HIP—HOP的人物出现,黑豹出现特别喜欢,其事地下挺多的,他们还是偏地下为主。
主持人:一般主流晚会上面从来不可能露面的,这种现象暂时不太会解决。你上电视也是因为选秀。
罗开元:如果我继续搞地下可能也不会上电视,现在很多电视有HIP—HOP跳舞,有是谁引发了街舞热潮,中央3也会有比舞的节目,忘记叫什么了,中国很多跳舞的人在一起。
主持人:那两个主持人很逗的,很主流的主持人,还在一起摆一个POSE。
罗开元:现在还有舞林大会,虽然以国标或者拉丁舞为主,我的经纪人跟我说,我也会去参加一期,会把街舞带到主流市场,让更多人认识到其实街舞不是坏小孩玩的,而是一种文化,一种很健康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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