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鹿鹿:我们知道您来的时候准备了一些问题,而且是针对你本人的个性准备的。有一些词跟您本人是非常贴切的,我们想听听你对这些词语的见解。第一个字。
潘美辰:酷。
主持人鹿鹿:你对它是什么样的定义?
潘美辰:酷就是英文冷cool,这个字我们中文用在哪里,也是冷酷的意思吗?
主持人鹿鹿:不是冷酷。
潘美辰:我从出道来这个字就放在我的性格里。
主持人鹿鹿:你对它有什么样的见解?
潘美辰:我觉得我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鹿鹿:在你博客里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念一下,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都是我,我不在意我外表多冷傲,多中性,我只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内心,这句话特别酷,这句话写起来特别有感觉,那种我行我素的感觉,前后左右看,我就是这样。
潘美辰:我的性格,在我不侵犯人的范围内,我是懂得伦理道德,这种行为上,我做到了以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喜欢我就喜欢我,你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我不能说求求你喜欢我,我多有爱心。我在我的范围里做到我该做的,一切都随你。
主持人鹿鹿:有没有尝试改变一下自己?
潘美辰:我一直在改变,我的性格一直在改变,我每天都在变,我在博客里也写,每天往前走,明天才是真正地我,所以谁会知道你真得另外一面真得本来是什么,就是看明天。但是我要在当天,在今天这分这秒要做到随时很快乐,生活在当下,我每天在改变。
主持人鹿鹿: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最酷?应该有一个时刻。
潘美辰:我24小时都很酷。
主持人鹿鹿:这种评价很好。
潘美辰:我连睡觉都很酷,因为我睡觉是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
主持人鹿鹿:我们来看下一个字。
潘美辰:流浪?
主持人鹿鹿:很多人觉得你身上有流浪的感觉。
潘美辰:流浪的感觉带点孤独,年轻的时候觉得流浪这两个字可以用,现在觉得太老气了吧。
主持人鹿鹿:最早给我们的印象是这种印象。
潘美辰:现在我还需要这样做吗?
主持人鹿鹿:最早也是因为你唱的《我想有个家》,觉得是流浪的小孩。
潘美辰:实际上流浪只是为了让自己寻找更安定的地方,所以流浪是在一时不能够一世,一世都在流浪,我觉得可以去选择独立,选择自己去寻找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我觉得流浪给大家的感觉太悲了,我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悲观,觉得这个词在我思想里比较少。
主持人鹿鹿:因为现在定居了。
潘美辰:其实也不是说我真正属于该往哪去,我刚才讲随心所欲,今天快乐就往那,明天觉得快乐就去那,不知道明天去那儿。
主持人鹿鹿:之前去过很多的国家,有一句话说,很多人没有想过的那种地方你都去过,想象不到的一种环境,一种地方,你都去过。
潘美辰:我会跳出自己的生活空间到另外一个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其实那是一种解放,也是抗压力很好的方法。说实在是因为工作20年,在有中国人的地方,大家都会认识我,当我也很开心,当我们是公众人物的时候,也很希望今天突然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穿个拖鞋,没什么梳理,可以走在路上嬉笑,这个时候只有在外国,所以我为什么喜欢跑到国外去,透一下空气再回来,到一个地方空间里,我会暂时地去享受,感觉一下,如果我是一个大家不认识我的人,原来我是这样的生活。我坐在餐厅,哪怕一整天发呆,都没有人理我,很开心。我走在街上,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刻意有时间的安排,有一个通告讲好去干嘛,这是我想要出去放纵一下的原因。
主持人鹿鹿:现在在北京,尤其是现在很少能够走在大街上,没有人关注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很少了,很多人都认识你。
潘美辰:我习惯有人注意我的生活,大家会去讨论,大家看到我,知道我是谁的环境,过了好几十年,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说偶尔会去一个完全大家不认识我的地方。在北京多多少少会有,但是没有关系,还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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