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九叔公白天学习,晚上却四处活动,鼓动那些小老板改变“脏乱差、低小散”的状况,整顿、合并,规范、提高。女书记再行视察时,黑烟漫天、污水横流的小作坊,果然变成了整洁有序的专业市场。那两本帐上的数字,又开始节节上升。
女书记因偏头痛,住进了疗养院。老八姑突然回到海州,自称身体不适,感觉来日无多,急于同毛蚶相认。九叔公、毛蚶赶到医院,在老八姑的手包里发现关于海州国企的资料,引起毛蚶极大的不快和警惕。老八姑执意去九叔公家里举行相认仪式,半路,遇上了正欲寻自尽的双妹!双妹为国外生产“节日灯泡”,被叶阿谁的狐朋狗友算计,工厂破产,还欠下了外国人大笔的赔款!丢了人格、国格,双妹横心跳崖谢罪!毛蚶、三个“一江”大哥,聚集在双妹楼下,苦苦相劝……。
老八姑认亲搁置,九叔公的药浴使她渐渐恢复健康。
第十二集
景书记揭穿九叔公“逗你玩儿”的鬼把戏,并责令九叔公要好好与她共事。先要做两件事:一,弄清老八姑在经济上想要做什么?二,跟我这个女人一起弄清楚合作经营是马,是驴,还是骡子。当老八姑精力、体力恢复后便开始参与台台与于一江的“商斗”。首先,她自编自演在古长城救下残女枇杷,靠近了时一江;然后利用时与于一江的矛盾,拉拢时代理“太液池”的新主人,准备与于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从而削弱于的实力。可此时,她本人也陷在“焦协防”和康哥的阴谋之中……。哀莫大于心死。跳崖未成的双妹,心灰意懒,决心安守一个渔家女人的古老本分。但老八姑就在身边,双妹对破解自己身世之迷的念头重新燃起。她抱着毛蚶的初生女婴,去见这个最了解母亲阿奴历史的老人,希望老八姑能告诉她一切。
第十三集
双妹虽然弄清了母亲并没有真正在老八姑手下当过国民党女兵,但她依然没有搞明白母亲与九叔公的关系。夏一江的缝纫机因为国内市场饱和,打算开拓国际市场,在北京四处找门道,可人家谁都不相信他会造什么缝纫机。台台的台湾踏板式摩托勾引出时一江造汽车的旧日梦想,时一江决心从两个轮子开始!在海州,老八姑与景书记“狭路相逢”,两个女强人办了一桌“鸿门宴”。酒宴后,老八姑突袭九叔公古屋,将儿子毛蚶堵在了浴桶里……。时一江所谓帮老八姑和台台与于一江争斗的事,真相大白:原来,时一江明了那个“太液池”是九叔公留在囊中,为海州百姓做好事的。他故意顺水推舟,假意应承老八姑,反而搞了老八姑的“情报”,全盘奉还给于一江。
夏一江在北京巧遇双姐。九叔公、毛蚶不得已用“冒名”之计,帮夏一江“借鸡下蛋”,并将夏推上南下火车。
第十四集
双姐使夏一江带着样机走进 “广交会”,并结识了一位巴西代理商。时一江也被一个神秘电话所引导,挂靠在一家造“清粪车”的厂子,开始制造摩托车。于一江终于从一个盖房子的“工头”,变成了一块偌大房地产的“主人”!这期间,台台对于一江的感情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关键时刻,她瞒着祖母,助了对手一臂之力……老八姑痛斥台台,是不是爱上了“于什么什么!”
双妹与东北炮再次邂逅,东北炮的野心也再次激发了双妹东山再起的斗志。
八姑与于一江的第一回合商战败北,她非常豁达地原谅了台台,并同意她留在海州与于一江共事,并称赞台台是一个讲仁义的“大女子”。
双姐得知双妹欲轻生跳崖,便风风火火赶回乡里。阿奴趁姐俩都在,将家中仅有的一笔钱平分给双姐、双妹。双姐以打硬股的形式把钱给了双妹。
第十五集
某领导特别针对企业股份制的初级形式:“合作经营”,再次质疑,组织人马,赴海州调查。小老板们闻讯,惊恐万端,纷纷涌向工商局,主动要求把“公积金”增加到百分之二十、三十、四十、甚至五十,以为将“社会主义尾巴”加得越粗越安全。
景书记一方面安排调查组的旧日同仁去深圳等地,见识“他山之石”;一方面昼夜苦思,与九叔公、毛蚶、工商局长琢磨出括号里的另外四个字:视同集体。这四个字,表意丰富,内涵深邃,操作性极强,充满着大智慧。调查组被暂时应付过去,市场秩序又恢复了平静。
时一江年产五十万辆的“奋进”摩托车厂剪彩之日,时任海州地委宣传部长的毛蚶兴奋地到厂祝贺。女书记将劳苦功高的九叔公安排进了疗养院,同时给他布置新的作业:国企如何改革?双姐将夏一江的工厂扶上马,又离开了让她苦涩多多的家乡。双妹因与东北炮走到一起,引起公愤。三个“一江”与叶阿谁,攥着8只拳头,直奔那个外乡人。美女面前,东北炮操起一把日本指挥刀,奋而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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