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顿·约翰爵士带着他的“丈夫”弗尼什来到了戛纳,宣传他们合作的新电影《It's a boy girl
thing》,电影讲的是了两个住邻居的人,他们一生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在一个有趣的瞬间,他们的身体发生了转换,但他们仍然试图毁掉对方的声誉。 但就在他们要成功的时候,他们却发现双方有共同语言,于是一段浪漫开始了。这部影片由弗尼什担任制片人,而艾尔顿则担任执行制片。在一个美国报社的访问中,艾尔顿大倒苦水,“戛纳的混乱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很多人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如果让我排十个我最不想去的地方,戛纳肯定是其中之一!”
与艾尔顿·约翰有同样想法的人肯定不少,排第一位的肯定就是辛苦的记者同志们,一年比一年,记者的数字逐渐上涨,到了今年注册记者数已经超过了4000名,别的不用说,但是站在拍摄区抢位置,就与打仗没什么区别。更别提电影节期间暴涨的酒店费用和饭钱,一天几百个欧元的房间,并不是所有记者都能住得起的。所以经常出现的住到戛纳附近的尼斯,或者几间报社的记者拼一个房间的事情,所以千万别以为记者们到了戛纳就可以欣赏海滩风光,电影节两周的时间,也许只有在坐上火车离去的时候才能欣赏戛纳的风光。
第二类讨厌戛纳的人,当属各种宗教保守派,和政治顽固派,戛纳每年都会收拢各种各样的片子,比如去年的《九歌》,男女主角的裸体谈不上丝毫的美感,而且直接表现口交的镜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再比如2002年莫妮卡·贝鲁奇的《不可撤销》虐待,强奸,暴力和鲜血,所有“要素”都全了,以至于放映中途200多人退场,几十个人靠吸氧坚持看完。就连莫妮卡·贝鲁奇的老公看了那段著名的隧道镜头,都失声痛哭。这样的电影今年也有一部,就是《ShortBus》(《短巴士》),
这部电影是今年电影节的“色点”,其中包括了同性恋、群交和婚外性,在开拍之前,就有人已经直接把这部电影和色情电影划上了等号,可是它的导演John Cameron
Mitchell一直简称“为什么有性爱镜头的电影就是色情呢?”他这句话确实问得很好,在早些年,那些把性爱镜头放到电影里的导演们是在追求一种美感,可如今,越来越直接,越来越无法忍受的性爱镜头,就只能是被看作吸引注意力的手段了,“哗众取宠”这个词就是最好的注解,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盗版市场上问一下,当年拿过金棕榈的《儿子的房间》卖了多少张,《九歌》又卖了多少张?
第三类讨厌戛纳的人最普通的电影观众,因为戛纳每年评出的电影,他们几乎都不会看。戛纳不喜欢的电影,反倒是票房高涨,今年的例子就是《达·芬奇密码》,在戛纳首映之后,几乎是一片喊打之声,甚至有人打出了6分(100分满),奥黛丽·塔图和汤姆·汉克斯之间糟糕的表现也被一次再一次的重复,可是这部片子北美上映之后,首周票房就将近8000万美元,在天主教盛行的意大利,这部片子甚至打破了首映周的票房纪录。索尼公司(该片制片方)说:“世界范围首映周票房超过了2亿美元,是索尼公司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于是乎,这样的疑问又产生了,那么多记者跑去戛纳做了那么多的版面,谁会看呢?看了之后,又会有如何的反映呢?影评家们会告诉你一个几十年不变的答案,“票房好永远不可能证明电影好。”相声演员也会告诉你另外一个答案,“‘专家’就是‘专’门与大‘家’作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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