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页:吴彦祖接受林奕华专访:组成Alive本来就是一个手段 第2页:吴彦祖谈媒体封杀:暂时有点孩子气,香港地方太小了 第3页:吴彦祖谈首部艺术片:我想成为艺术家
如何看待“知的权利”,也是公民责任一种吧?
“香港媒体会把公众利益(public interests)和大众兴趣(interests of public)混淆成同一种东西。
举例来说,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的道德操守有没问题便是公众利益,而他可有放屁则有些人可能感兴趣,但对大多数人不会构成影响,所以称为大众的兴趣。在某程度上,它就是“八卦”。艺人回到家里的一举一动无论怎样也不应影响到香港人的权益,那为什么媒体可以持“大众有知的权利”的理由来侵犯艺人的私人空间和生活呢?”>>我来说两句
谈到小报文化,美国也有不少耸人听闻的报导。Daniel说:“猫王(Elvis Presley)复活!玛丽莲·梦露(Marilyn Monroe)是外星人!看了就叫人捧腹大笑,我们走在超级市场里看到它摆在那里,知道有它的捧场客,同时知道大家不会把它当真,是Trash Entertainment!>>我来说两句
‘知道’是判断力的体现。判断力应该是很个人的,即是不能因为有很多人相信你便跟着相信。问题是,香港不是一个提倡相信自己的地方。一个坚持相信自己的人要在这地方生活得开心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来说两句
我记得有一年因为坚持原则,坚持我的态度,开罪了某个香港的电视媒体,果然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在它的镜头上出现。《长恨歌》记者会上导演、演员一字排开,就是我被放了在画面之外。要捍卫个人的言论自由和主见,便要付出被杯葛、排斥的代价。”>>我来说两句
为什么第一部片拍艺术片?
我一直希望能成为艺术家,开始的时候觉得不够资格,不够成熟,或身份上太被动,但我不断提醒自己,有一天总会找到机会以电影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来说两句
但同一个媒体不可能永远飞起吴彦祖,因为他能吸引眼球,眼球的数量又是收视率。所以,尽管吴彦祖不是对媒体言听计从的艺人,最后操生杀大权的,还是“市场”。要在媒体手中把操控市场的权力抢过来,理论上吴彦祖晋身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应该是商业大片才对,为什么他反而把这场权力之战的筹码押在只能在艺术影院放映的低成本模拟纪录片上?>>我来说两句
“未拍电影前,我已在找不同方式表达自己,有时写东西,有时画一幅画,因为家庭比较传统,我知道当时要跟父母争取入大学念艺术是没有可能的,唯有选择修读课程中既有科学,又有艺术的建筑。到后来进入了娱乐圈,我要向父母证明它不是一个party,它其实也可以是实现理想的地方。我说的理想,不是得到名气和金钱,而是一个人如何成为艺术家。娱乐圈对我来说不是一个destination(目的地),它是一个journey(旅程)。>>我来说两句
我一直希望能成为艺术家,开始的时候觉得不够资格,不够成熟,或身份上太被动,我是演员,只能是导演手上的颜料,但我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一个radical mind(对周围事物和自己有要求),有一天总会找到机会以电影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来说两句
97回归之后,我觉得香港人出现了另一次‘香港人是什么?’的身份危机。这危机也可以从近期的香港电影中反映出来——为了顾虑市场因素,它们若非太过妥协,便是失去方向,以致基本观众大量流失。我一直认为电影的力量除了娱乐,还有教育。它可使人在两小时内对一些事物从不认识到认识,也可使人对理想重燃希望,即使一个人重新有‘火’。>>我来说两句
你有看过我之前拍的《痴线》短片。它们都是我的一些‘火’。‘火种’来自我对恐惧和压力的反应。I’m feed on Fear and Pressure (我是被压力和恐惧养大的)。我不怕别人看到我的不同面,就怕大家只是看见我是2D的白马王子。>>我来说两句
我是很喜欢从旁观察的,我想我是个cynic(犬儒),你看见我有时候会一个人在笑,那便是我看到某些可笑、荒诞或虚伪的东西。所以我也不怕在我的电影里直率地表达自己。因为那是我的观点。我知道《四大天王》是部edgy(边缘)的电影,你也可以在片中找到很多‘复活蛋’(吴要传递的不同讯息),但我不会把以后我要拍的电影预设为商业或不商业,目前我只会说,导演这身份是我的一个hobby(爱好)。”>>我来说两句
后记
帅哥有话要说而藉电影表达,今年最出风头的是乔治·克鲁尼(George Clooney)。无独有偶,捧走今届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的他,也是凭导演以捍卫传媒言论自由为主题的《晚安祝好运》(Good Night and Good Luck)而叫人另眼相看。女性有Dumb Blonde(金发蠢女人),男性有Dumb Beau(白痴美男子),但在美国电影史上先后有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华伦·比提(Warren Beatty)以演而优则导,导而优则主办圣丹斯独立电影节(Sundance Independent Film Festival)来推广文化的两大巨擘。>>我来说两句
吴彦祖在今次访问结束前说“导演只是我的兴趣”。但回想,一个为了见证回归的青年背着背囊来到香港,不认识一句广东话的他,因为花光盘缠而到模特儿公司寻找工作,继而被杨凡赏识走上大银幕,然后今日在我面前一口气以中文讲出一番一番的想法和人生理论,也不过是十年不到的光景。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正如他所说,“拍戏的环境有太丰富的东西可以学了。我从来没有把它当职业,我是天天去上课。”未来,可见还是有着无限变数。>>我来说两句
在黑与白之外,吴彦祖告诉我们天鹅可以有其他颜色。
(责任编辑: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