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大鹏:前不剧,包括有一个叫戏逍堂的组织,也会到搜狐做宣传,你跟他们接触的过程当中觉得这个团体以后发展应该是怎么样的?
武然:我跟他们首先说没有更多的接触,只是跟他们里面的一两个人比较熟识,他们的戏很活跃,也有一些想法,很不拘一格,他没有我们一定要做一个按照规矩去拍,然后在规矩里破规矩,他们不是这种思维模式,他们完全颠覆或者基本上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来做事情。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毛主席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所以他们做的事情有他们很多的商业价值,也是非常非常有限制的,我的戏也能够大卖,但是我希望能和他们做的不一样,我希望能独辟蹊径做事情,大家都做一样的事情干脆就合而为一算了。
主持人大鹏:你刚才说到这点的时候身边的两位老师也有一些反应,李老师您有什么看法,现在有一些年轻人自己出来,他们组成一个组织,他们颠覆了戏剧的表现形式也好怎么样也好,现在取得了一些成绩,你觉得这样的现象你怎么看呢?
李勤勤:这是非常好的事,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这种新的现象,但是不能音乐不同的意见而否认这种事情存在,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事,他刚才说毛主席说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觉得不错。
主持人大鹏:杨老师呢,您是科班出身,正经八百的专业认识,您觉得现在的人胡乱改你能接受吗?
杨立新:我想有观众就有市场,但是不要为了追求市场过太过于,我说不好是颠覆,我觉得戏剧是一个文化产品,所以应该有一点儿追求,不要绝对的、一味的商业,因为是精神产品就不同于完全商业的产品,也就是说这个过程当中还应该有一点儿文化层面的。
主持人大鹏:这跟讨论是否商业还是文艺片,其实是永恒的话题,拍文艺片就不赚钱,拍商业片赚钱但是没有文艺价值,这是很矛盾的事情。
武然:希望《角儿》能在这里面找到点,有艺术价值的商业,我们归在商业的范畴,但是希望有价值。
主持人大鹏:你觉得人们进剧场去看这部戏会得到什么东西?
武然:这个戏的主题想表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事情,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艺术纠纷,还有艺术上的构建,比如人物关系的颠覆。
往深刻里说其实就是人与人之间合作性的问题,现在合作形很差,希望能够看完以后感受他们悲剧的命运,希望能够团结起来。
主持人大鹏:李老师作为主演,你觉得我们进剧院看了能得到什么样的东西或者受到什么样的教育?
李勤勤:我觉得所谓严肃戏剧就是你嘻嘻哈哈看完以后会想为什么,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我觉得要问为什么就够了。
主持人大鹏:自己找这个答案了。
武然:你能问出来就能想。
主持人大鹏:网友问杨老师了,你觉得剧场的喜剧演出能够战胜情景喜剧吗?
杨立新:不一样的表演形式,有很多非常优秀的舞台剧的喜剧,有很多很好的戏剧,也有带有讽刺性的喜剧,喜剧是一个很要智慧和表演艺术的剧种,所以舞台就更要有了。
不管舞台喜剧还是电视喜剧还是电影喜剧,都要有高超的技巧,所以敢于演喜剧的演员就应该多努力一些。
主持人大鹏:您演过我们非常熟悉的一部情景喜剧,很多人都从那个剧里了解您,还有没有机会继续拍摄情景喜剧?
杨立新:我现在不太想拍喜剧了,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咱们观众有很多分不清角色跟演员的区别的人,大家觉得有的人甚至于就问你你在平常生活当中谁是不是那样说话啊,你是不是那么贫啊,你是不是怕媳妇,他跟角色是分不开的,就造成像冯远征演完《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之后被扎了汽车轮胎,就如同二三十年代有人朝台上开枪打黄世仁一样的,到现在还分不出自己的职业区别。
我在演《我爱我家》之前在一部电视里演一个大学的老师,后来又演过《海瑞》各式各样的人物,我不想重复以前曾经演过,这也是不想演喜剧的原因之一。
主持人大鹏:刚刚说喜剧不好演,喜剧和悲剧比是不是喜剧悲剧难演呢?
李勤勤:喜剧有时候你想做那种搞笑的东西,我水平有限我说不太清楚,我觉得就得认真演,这是特别重要的。
主持人大鹏:是这样的吗,武导?
武然:观众的视角可能看你比较低,所以你要非常认真的做戏。
杨立新:喜剧是不塑造演员的,喜剧的人物都是带有一定的缺点的。
主持人大鹏:小人物。
杨立新:也不见得,大人物也要带有缺点。
武然:而且要无限放大。
杨立新:再有,喜剧技术性的东西要更强一些,有些动作、行为、目的是要被作者夸张的,而且跟客观的差异,比如说矛盾,比如说行为的不可行性,观众感觉到,所以经常觉得喜剧里面的人物很傻,怎么那么笨,所以演喜剧就更加难一些。
但是观众觉得他怎么这么傻的时候,你一定要更加认真,如果你在这一刹那透出一点点让观众觉得他是在装傻、他是在骗我,观众就不信了,所以刚才李勤勤说的喜剧应该更加认真是这个原因。
主持人大鹏:我们而且经常发现好多演喜剧的人在现实生活当中不是这样的人。
杨立新:更精,他更能发现生活当中的可变成喜剧的点,比如他会讲笑话,一件事情你可以平平淡淡的叙述下来,但是到了著名的喜剧编剧、演员嘴里边就不一样了。
主持人大鹏:你看武然写了这么多的剧了,包括你参与的话剧创作里面,好像基本上都是喜剧。
武然:也有别的,比如电视剧也参与过写《上海滩》
主持人大鹏:你有比较擅长的?
武然:我比较喜欢写喜剧,因为我觉得在喜剧结构和语言上还有些特点。再一个,我比较喜欢写家庭情感剧,就是腻腻歪歪煽情的东西。
主持人大鹏:这个网友的问题挺有趣,请问几位嘉宾是不是一定要经历过才能演好?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比如我演一个谈恋爱的戏分手了怎么办,是不是一定要经历过才能演得好?
比如今天下午还有一个演员过来聊天,是因为演海岩新戏演狱警,他在演出之前就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
杨立新:这是体验生活,有可能的话尽量体验生活是可以的,如果没有可能的话也可以间接的去读一些文学作品、找一些资料,很多手法都可以丰富你没有经历的生活,但是不见得必须得经历过才能演,有很多是不可重复的生活以及不可能的时代。演员的职业三个能力是必须剧本的,一个是对文学作品的理解,第二是要有想像力,第三是表现力。
主持人大鹏:按您这么讲很苛刻了。
杨立新:这就是职业了。
主持人大鹏:现在很多少男少女就想成为演员,要像杨老师这么苛刻的话,好像没有几个人通过这么几次标准筛选最后走下来的?
杨立新:所以戏剧学校要考试啊。
主持人大鹏:这是惟一的方式吗?
杨立新:这是正途吧,也有别的方式。
主持人大鹏:现在流行黑色幽默,请对现在的娱乐圈恶搞的现象说一下。前不久炒的很热的馒头血案,就把《无极》搞的变的味道,几位嘉宾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武然:首先特别佩服这些恶搞人的创意,馒头血案这个看了,我觉得特别好,但是我觉得比较偏激,我认为聪明劲不一定用在这个上面,你可以把精力了智慧放在原创的东西上。我在戏剧里面模仿谁取得喜剧效果,或者说一个大家耳熟能祥的段子,我对所谓包袱的东西很不屑,我首先佩服他们的智慧,另外好脑子也要往好处用。
主持人大鹏:你之前做的很多话剧,比如《麻花》就有恶搞的东西在里面。
武然:我可以阐释清楚,《麻花》就是这么个风格,它的作用不在于叫好,而在于让你开心,你花几百块钱进去让你乐翻了出来,这是他的目的,我觉得你需要去体验这种东西,我可以非常由衷地说,《麻花》的创作给我创造理念上有了非常非常本质的变化,它让我更加追求时尚化的东西,更加追求让观众去接受的东西,这个在我以前很难。
我以前可能偏文艺化,包括我写电视剧也是,包括那次写完《麻花》以后写的东西给大家感觉上就不一样了。我不能对大家这样做给予什么评价。
主持人大鹏:李老师,你对现在的恶搞的一系列现象怎么看?
李勤勤:我没什么看法,我觉得任何现象存在都是有原因,也可能有一定规律吧,也可能是这种社会现象,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既不会一个馒头怎么了就说陈凯歌怎么了,或者说馒头怎么了,我就是知道这个事情发生了,看看两边都在说什么,也就是知道了,我没有太多的看法。
主持人大鹏:杨老师,这两个看过了吗?
杨立新:我看过了《无极》。
我觉得你刚才用的一个词特别有意思,叫娱乐圈,原来因为娱乐圈比较小就叫文艺工作者,这是简称,其实叫做文化艺术工作者。我解释一下,我是帮着他们拉投资,所以被他们绑架成艺术总监的,实在是冤枉。今天晚上的访谈也是被他们绑架来的,所以事实上应该主要说他们的戏。
主持人大鹏:您这个艺术总监当的确实很负责任,一直在把我们的话题往这个戏上引导。
李勤勤:很负责任的,刚才我想接着他的话题,我觉得他刚才说的娱乐圈和文艺工作者建成就是文化艺术工作者,其实我不倒想标榜自己,其实我也是以非专业开始我的演艺生涯,因为我的年龄在这儿,所以有时候我也受了一些所谓搞文艺的影响,陷入今天的娱乐圈,以前为什么叫文化艺术工作者,现在叫娱乐圈了艺人,我不能说我就是一个文艺工作者,我特别希望我是文化艺术工作者,但是现在的社会大环境就在娱乐圈里,所以我就借鉴在之中。
杨立新:或者说把这个范围放大了,这也是一个客观的规定了一个范围。
主持人大鹏:文艺圈、娱乐圈,我们来说话剧,武然你觉得中国目前的话剧行业怎么样?
武然:这个我不能再说了。
李勤勤:我有一拨他们经常在看话剧,他们甚至比我还关心,有时候他们跟我说李勤勤同志,请你关心一下文化现象好吗?他们跟我讲,说你要真是有规律的看一些话剧,真的你在精神境界上和艺术修养上会提高,这是我的朋友这么跟我说,其实已经很文明的把我骂了。因为我经常拍戏、拍电视,不知道忙什么呢。
主持人大鹏:相比而言,话剧比其他艺术作品的技术含量要高一些、演员的艺术含量要高一些,要在舞台上不停地演,中间出错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来。
武然,会不会担心这些演员在临时的时候出现一些差错?
武然:不会,他们的经验比较丰富,而且我们有补救的办法。
主持人大鹏:特想问杨老师,你从艺这么多年了,演话剧好多场了,有没有出现过重大失误的场次?
杨立新:有,有的演员误场了,因为长年演,这种事情就可能发生。
我们演《天下第一楼》,他上一场演完衣服都脱了、头套都脱了,那怎么办?在台上转圈,明白了是对方误场了,而且没法挽救了,就只能想办法。
主持人大鹏:话剧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武然:我们上一场戏就出现了,音响突然不响了。
主持人大鹏:还是要有自己内部都能够理解的补救的办法。
咱们说这部《角儿》,会不会有可能像其他一些影视作品,比如演火了,有一个加演或者巡演的计划?
武然:希望会有。
李勤勤:我也希望,我听在上海的朋友说,你又演话剧了,说来上海,说上海的观众特别严肃,我说你什么意思,北京的不好吗,希望能去。
主持人大鹏:你对这部戏的市场期待是什么样的?
武然:我觉得应该会不错,负责任地说,它的艺术质量和商业质量都在固着,机遇能固到什么程度心里是有一个标准的,我觉得应该还勉强说得过去。
主持人大鹏:会是爆笑式的还是幽默式的?
武然:黑色幽默式的,当然里面会有爆笑的点。
主持人大鹏:来跟我们说一下这部戏的收视群体大概是什么样的年龄层?
武然:我接着刚才的话题讲,之所以对商业和艺术上都有一些点,就是在于这个戏并不像是一些很极值的题材,比如我上次做的《灵魂秀》,那个受众群太载了,是一个街舞戏,美国人都知道,年轻十六七岁,最后三场是学生专长,非常火爆,前面淡的不行。这个戏很宽泛,可以说是一个老少皆宜的一部,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话剧固定的群体,什么白领、学生,反正就是有时间去看戏的人,应该都还可以,包括文艺爱好者。
另外就是迟帅的粉丝,李勤勤的粉丝。
我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我这个戏是3月30日到4月9日,在朝阳文化馆。第二轮是4月13日到4月23日,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小剧场。恳请大家来看看这个戏。
主持人大鹏:票价问题?
武然:分不同的档,有100的,有50的,还有180的,还有280的,280是VIP的。
我在小剧场里演算中等偏上,有学生票是50元。
主持人大鹏:李勤勤老师在这部戏剧里面的表演是不是要像舞台剧那样特别夸张?
李勤勤:有夸张的地方,因为我说了这个导演是演员出身,所以她也要来演戏。是这样的,有夸张的地方,但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夸张。
武然:没有你想像的那种。
主持人大鹏:以前接触过这样的角色吗?
李勤勤:拍话剧我这是第二次,我特别高兴有机会能演戏,就是能上舞台去演戏,因为我小时候看杨老师他们在人艺,也不是小时候年轻一点儿的时候,年轻一点儿的时候看到他们在舞台上,我记得离他别近,我在下面看,记得特别特别清楚,就挺震撼的。包括徐帆,他们的戏我都看过,就是人艺的很多戏,包括杨老师的戏。那时候就老觉得我要能像他们上台演戏,所以今天终于有这个机会了,所以就特别高兴。
主持人大鹏:网友问杨老师,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您能透露一下自己下一步作品?
杨立新:现在说不好,在读几个剧本,不过有一个是前天在发行的一个作品,叫《香格里拉》,我对这个剧本比较看好,现在我正在拜读。
主持人大鹏:关键是拍的过程中是不是亲身到当地去。
杨立新:一定会去香格里拉。
主持人大鹏:一边拍着一边还能领略美精。
杨立新:那是当然的,少数民族的戏也是很艰苦的戏。
主持人大鹏: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在一起主要是谈了一下最近马上要上演的一部话剧叫《角儿》,最后的时间三位嘉宾跟我们的网友每个人再说几句。
武然:希望大家到时候去看戏,希望大家给我们提出意见,我们会做的更好的。谢谢网友!
李勤勤:来看戏吧,关心话剧现象,关心文化现象,面对面交朋友。
杨立新:尽管我是帮着他们拉投资,所以就一定要让我帮着他把把关,但是同时我也觉得还是希望他们的戏能受到观众的关注。
主持人大鹏:从今天的聊天过程来讲,您应该是一个非常称职的艺术总监。
武然:非常非常称职。
主持人大鹏:点到的都是非常好的点上,如果不痛不痒的点也是对咱们成长不利,希望大家踊跃的支持这部话剧,是3月30日,如果大家想了解关于这部戏的更多信心,可以登陆搜狐网,上面有专题。
谢谢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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