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让她一夜长大。在那之后,无论她选择了怎样的男人,她都懂得了在爱情中如何坚持自我,永不迷失。 找个成功出名、英俊多金的男人做男朋友,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西耶娜·米勒就问题苦恼了很久,因为大家都把她看成是“裘德·洛的 小女友”,而非一名演员,或者一位时尚领军人物。她参演的影片是各大电影节的常客;她本人也是时尚榜单上的头牌人物,人气直逼凯特·莫斯…… 可这一切,只因为裘德·洛这个名字而变得不重要。他是人人爱慕的大众情人,同时也是让她伤心绝望的亲密男友。在经历了分分合合的拉锯战之后,不能说西耶娜是否会原谅或者离开裘德·洛,但至少,她明白了男人和爱情在生命中的位置——如果有美好的爱情,我会尽情地享受;如果没有,我会尽情地追逐;如果你跟我玩暧昧,我只会尽情地坚持自我,永不迷失。 24岁的姑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她来到《OK!》接受采访时,我们看不出她的年纪,却看得到她那颗自我的心。 你好像不像原来那么骨瘦如柴了。 为了《卡萨诺瓦》的那个角色,我必须胖一点。偷偷地告诉你,那只是一个原因,我在意大利吃了很多通心粉和提拉米苏,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胖的,哈哈。 你喜欢现在的短发造型吗? 女人剪头发是件相当自在的事情。我是为了《工厂女孩》里那个角色剪发的,而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喜好。不过,能有所改变也挺有意思的。 是什么原因让你接拍了《卡萨诺瓦》? 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演员,很少有机会读到这样的剧本——让你能够在演员大多为男性的情况下而不出演男主角的恋爱对象!我在剧本中看到了这个聪明、盛气凌人、着装中性、拥护女权主义的女主角,总之就是个非常棒的角色,所以我就接了。 是不是自己也变得有点女权了? 女权有很多种,至少我不是走极端的那种。个性独立、坚持己见应该不算女权主义者吧?但说实话,看了那些东西以后觉得挺振奋的,很鼓舞女人。 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精神抖擞? 能让我振奋的事情和能让大家振奋的事情一样,就是让自己心里感觉畅快、自信。比如说,能够在有深度的对话中游刃有余,就像现在一样。当我知道自己不需要一个男人来成全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太棒了。 去年你可以说是连滚带爬过来的,是不是撑得很辛苦? 有朋友和家人在,过的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自从三岁起,我的朋友圈子就没怎么变过,我平时做的事和大家做的都一样:遛狗、做饭……不工作的时候,我也不会夜夜笙歌。那些聚会啊,派对啊,去多了也就会腻,少去几个也无所谓。去年的变故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这点我承认,也非常明白。 可有人说去年的情变对你的事业有好处……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说法。说这件事情有助于我的事业可能是出于炒作的考虑吧。但是说实在的,我刚和裘德·洛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人这么说了。我以自己的实力得到参演《风流奇男子》的机会,得到《工厂女孩》的角色也没有依靠任何人。如果做裘德·洛的女友帮助了我的事业,那我宁愿这段感情没有发生,我靠自己也能取得现在的成绩。 你恨那个让他出轨的女人吗? 她最好每天出门都小心着点。 听起来真恐怖,你想干什么? 没准有一天我会和她在路上相遇,希望不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否则,发生点什么我也不好说了。 这算不算是个警告? 你说算就算吧,或者是一种善意的提醒。我也不想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如果真要出口气的话,你觉得她是最合适的对象吗?有些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这话说得对,不过现在是我面对她的时候了,而不是他。 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已经收拾过裘德·洛了? 我们深谈过几次,希望能够解决所有问题。人有的时候要懂得放下自尊,不要面子。不管以前有多少深仇大恨,也要去平静地谈一谈,否则问题只会越积越多,多到谁也不想管,也不爱管的地步,那样就糟糕了。 你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吗?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看到有人卖印着“支持西耶娜”字样的T恤衫,我觉得很可爱,不过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我根本不是受害者,要同情干什么?虽然我年龄不算大,但也不是个小女孩,我有勇气去自己搞定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对于粉丝的支持和鼓励,你总不能只说一句“我不需要”吧。我当然很感谢他们,其实是很感激他们。自从那件事曝光以来,他们就站在我这一边,默默地支持我,就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样。有人对我说过:“姑娘,你就往前冲吧!不管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生活还得继续。” 你在那么痛苦的时候,还在演出莎翁名剧《皆大欢喜》,够难为你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上台的,我竟然没有忘台词,觉得自己真厉害。个人生活出现了问题,总不能把观众扔在一边啊。他们对这部戏期待这么高,票也挺贵的,呵呵。 有很多人说,你在《皆大欢喜》里的哭戏都是发自内心的哭,为自己而哭。 好多观众看完之后都讨论,西耶娜这到底是哭谁呢?是不是借着表演的机会,把自己所有的怨恨都宣泄出来了?我也记不清是为谁而哭了,可能都有吧。演员是很感性的,哭来哭去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你和裘德·洛现在和好了吗? 这是个好建议,也许我们也能柳暗花明。 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2月15日出版的《OK!》杂志。 采访 Albert Brecht 编译 陈晶 部分图片 ChinaFotoPress Imaginechina 责任编辑 陈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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