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赛车手的血液中流淌的是汽油,那么我的,或许可以认为......
那里有着一切与艺术相通的矛盾、触觉与灵性,更是存在着与生命息息相关的波澜起伏。我的世界,或者说我的生活,始终交融在这种摩擦与碰撞之中。
复杂当然以简单为由,那么理性是否来源于最原始的单纯呢?如果这种想法成立,我的简单、我的理性的并存也就理所应当是自然了。简单,始于对舞蹈的热爱,也是在热爱本身中“炼就”的,因为这过程是如此短暂却也漫长。
其实,人,生来便会跳舞,而我和姐姐又得到了过多于别人的恩宠。4岁的我,和姐姐同时“鬼迷心窍”地喜欢上了跳舞,父母的莫大支持与东方歌舞团老师的帮助更使我们的艺术才能在很大程度上超过了同龄人。10岁被印度舞舞蹈家张均老师收为徒弟,开始了印度舞(奥地希派)的学习,而演出经历也是从那时开始的。我也同时学着钢琴,先后从师于东方歌舞团、音乐学院的老师。从家里换掉了的四架大小不同的琴就可以看出我对音乐的那份执着与难以割舍。
12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经一位海外归国的戏剧艺术家点拨,我对表演产生了兴趣,并开始学习表演......直到高考时,“理性”的选择使我开始了北航的大学生活。在那里紧张的学习气氛中,舞蹈、钢琴、表演......一切都还在。我意识到它们已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并从未发生改变......
我的学习同生活一样简单,不断地在丰富、重复、再丰富;自己也在努力忘掉与留下些什么的过程中成长着,因此,埋在繁杂里寻找简单的路径是我乐衷并且习惯了的思索方式,这或多或少决定了我的性格,也或许,是性格决定了这种思维方式,进而作用于我看上去还算简单的外表吧。同样的,在对所热爱的舞蹈学习上,也是照着我所谓的一条矛盾定理去下功夫的。令人欣慰的是,我学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得到了旁人(帮助过我的人)所希望看到的成绩,开心!真的开心!从心底。
至于我的学习经历,你也可以用我的方式去读我认识我:
从我4岁半开始,爸妈会在每周的六、日带着我和姐姐去东方歌舞团学习钢琴、舞蹈。舞蹈时间最长,周六整个下午在老师家(学习印度舞),周日几乎全天在排练厅,当然,这只是校长对我和姐姐的要求,与“能者多劳”有些相似。那时演出机会很多,自然也就得到了锻炼,虽然少了许多玩的时间,但我总是从周末的排练便开始了对下一周结束的期待......如果那时有人问我什么是自由,我大概要回答:站在哪都能跳舞!
由于考到北京二中,也由于校舞蹈团管理严格,我不得不放弃了印度舞的学习,开始了新舞种(现代舞)的训练,很强的学习掌握能力让老师把眼光投到了我的身上,初一便担任起了重要角色,直到高考那年,我的“处女作”在全国特长生考试中拿到了一级,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大学。
大学的学习生活是枯燥的,但并不乏味,因为我的爱好实在广泛:舞蹈团里学习舞蹈编导、话剧团里排话剧......当然也少不了社会实践:不断的舞蹈比赛和国内外的艺术交流与展演,让我积累了大量的素材和经验去参与系、学生会的大大小小的演出活动,连续两年帮助系里夺得了舞蹈比赛一等奖,在各高校巡演;成功组织了MOTOROLA“羽^泉”演唱会活动,并负责舞蹈节目的编排,使我喜欢上了策划;给惠普等各大公司编排晚会舞蹈节目,再次得到了锻炼......
其实,高考选择学校的过程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也可以说是次重要的经历。我没有按照老师的建议与家人的意愿选择容易考取的艺术院校(当时已经进入了中戏考试的最后一关——舞蹈,这对我来说是绝对的优势),但我放弃了,我要选择去学会适应陌生,从中寻觅出一种简单的自由,这便是我前面提到的我在大学的生活方式。
人必定是要成长的,并且会一直持续在成长的状态中,所以避免不了这种条件下周围某种原因或是某个因素所造成的不可回避的妥协,我也一样在不情愿地学习、分辨着,但决不去迎合,必定有些东西是不能逾越的,比如爱好、信仰、性格......所以说事物是矛盾的统一体,人也不例外,我最终选择的职业是与我的爱好密切相关的,可以说以它为基础。我曾想,既然机会与危险并存,那么挑战与妥协也就不难平衡了,不是么。职业是每个人的第三次生命,相信艺术会同我纠缠着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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