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克鲁尼 我的背后也有伤 你看他迷人的微笑和成功的满足,或许想象不到他也正在承受着伤痛。这包括对健康的期待,对亲人的依赖,还有对宠物的情谊…… 明星的笑容总是那么光彩照人,仿佛唇齿间上扬的弧线证实了他们的成功与快乐。但是,有多少人知道,笑容的背后其实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他们可能正处于失恋的状态中,可能跟朋友吵翻了天,可能在担心下一部作品的成绩,也有可能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病痛……乔治·克鲁尼则属于最后一种。 虽然被认为是最性感的中年男子,乔治·克鲁尼却永远懂得幽默的魅力。他经常在公共场合搞怪做鬼脸,还时不时地与身边的人或者影迷们开个小玩笑。难以相信的是,乔治在带给大家快乐的同时,自己却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他在新片《辛瑞那》中扮演了一名美国老特工,也为这部戏付出了健康的代价——头部受到强烈的撞击,神经受损,记忆力减退,经常需要向骨髓内注入血液……也就是说,在他笑的时候,下一秒将发生什么样的健康问题都不知道。 现在, 面对《OK! 》的盛情邀请, 乔治·克鲁尼再次向我们敞开心扉。此时此刻,我了解到了他的伤痛,更看见了他的笑容。 今天你可迟到了。 真对不起,我也想早点见到你啊。 是不是获得了几项金球奖提名,就开始摆谱了?呵呵。 谢谢,没获提名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有个性的。还是别跟我谈什么奖项了,我当演员、写剧本、拍电影都不是为了拿奖,所以,金球银球都无所谓的。 可那些奖项毕竟是种鼓励。 我不需要他们鼓励。就拿《晚安,好运》来说,我通过它赚了钱,观众也喜欢这部影片——谁都得到了满足,这还不够吗?在拍摄《辛瑞那》的时候,我每天都和同伴们打得火热,这种默契的氛围也不是什么奖项能给予我的。我还是享受过程,而不是别人给的结果。 听说《辛瑞那》中有个镜头是你被绑在椅子上,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所以背部就严重受伤了。 是的,我真想揍我自己一顿,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个镜头是我自己设计的,结果就被摔得散架子了!我当时真是眼冒金星,就像个被冷冻了好几年的冰淇淋一样,硬梆梆的没有知觉。看来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要追求完美,真惨啊。 没有马上去医院吗? 去了,开始医生们说:“你头疼?装得挺像啊,我们知道你演技不错,回家呆着去吧。”然后我就傻乎乎地回家了。后来越来越难受,又去检查,一个神经科医生说我的脑袋受到了重创,可能伤到了神经和骨髓。 不会失忆吧? 没那么严重,但记忆力还真有点衰退了。我在写一些东西的时候,明明前一天设想好了,第二天就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现在,我一想到点什么就马上记下来,免得过一会儿又忘了。 你都接受了哪些治疗? 我做了两次手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手术。医生往我的脊骨里注射血液,他们说我需要这个,而且我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健康。 有没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开始头疼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得了动脉瘤,后来又觉得可能是中风,因为那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不管碰上哪种,我当时都觉得我要死了,真的玩完了。那种心理压力换了谁都会受不了的。那段时间,我特别想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想做个隐形人,让大家忘了我。 你曾想过要自杀吗? 我没想过,只是有人误传我的话。上次在一个电视节目中,我说“是个人都承受不了我的疼痛”,结果就被人理解成:乔治·克鲁尼不想当人了,他想自杀。 人到中年的时候遇到了这种事,身体恢复得很慢,心里是不是也无法承受?担心自己会提前退休? 难免有点,毕竟我已经不年轻了。40岁的男人是个什么心理状态呢,他不像20岁的男孩那样,喜欢冒险,总是去尝试或者创造些东西;40岁的男人已经习惯了去弥补过失,什么都求安稳,总想把事情做得圆满一些。年龄不同,心态也就不同,我现在希望的就是,我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疗伤,慢慢恢复健康,然后再战江湖。 你去年好像挺不顺的。 身体垮掉,两位亲戚去世,我真的很想他们。我的小狗也被一条响尾蛇咬死了。我觉得它死之前脑海里最后的一幕应该是:它不听话,我 打了它一下。可怜的小狗,我没能救得了它,我拿棒球帽去打那条蛇来着,可惜没打死。 真替你难过。你对宠物似乎比对女人还用心。 没有吧!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跟宠物总不会是爱情吧,更多是一种互相陪伴的兄弟之情。 你现在还能打篮球吗? 一点点而已,活动不开。我也不能骑自行车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两项运动。 那你只能拍电影了。 哈哈!你以为拍电影就很风光很轻松吗?看看我受这么重的伤,你就明白了。其实演员都挺有病的,明明知道这是个表面风光实际辛苦的行 业,但还是不要命似的投入其中。我们是一群可爱的疯子。 你为《辛瑞那》增肥了20多斤,是挺疯狂的。 我演的是个有点胖的人,所以我要为这个虚构的人增肥。让我高兴的是,很多人看完电影之后也不知道那个特工就是我演的,我化装得很成功。 增肥容易,减肥可难啊。 在这里我得感谢那些终生致力于减肥事业的女性,她们告诉我不要吃饭,我就照做了。恢复得还挺快。好女人真是所学校啊,哈哈。 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1月15日出版的《OK!》杂志。 采访 Ruth Hilton 编译 Monica Chen 责任编辑 陈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