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情感而言,有时熟悉反而显得十分隔膜,而陌生却叫你感到异样的亲切。很多人都有经验,在电梯里挤在一起的似曾相识的面孔,实际遥远得像月球上的岩石;而在机场、车站或码头某个转瞬即逝的身影,却常常被铭刻在记忆深处。
在广西电视台生活频道举办的电视剧《血色残阳》、《暗算》新闻发布会上,电视剧《血色残阳》监制、《暗算》导演+监制+男一号柳云龙说:“我追求的就是一种陌生感。”即将播出的这两部广西电视台年度大剧,剧中人、剧中情给予你的陌生感,颇似一帧大幅留白的写意画,可以让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像去加以诠释补充,你的观后感绝不会像看一般电视剧那样水过鸭背。
电视剧《暗算》根据麦家同名小说改编,原书共有5个故事,且独立成章。柳云龙喜欢原著中关于“听风”、“看风”、“捕风”这一浪漫概念,随即联系麦家,商谈合作事宜。起初麦家不愿意将故事改编成电视剧,因为篇幅不够,且不是“连续”的故事。柳云龙便想出法子,用安在天来贯穿全剧。安在天是新增的人物,没想到这人物设置最为成功。作为国内首部“特情电视剧”,34集电视剧版《暗算》选取原书中的《瞎子阿炳》、《问题天使》、《地下党》3个故事,时间跨度达到70年,中间还将穿插抗战、新中国成立、“文革”等历史话题,构成《暗算》三部曲《听风》、《看风》、《捕风》。《听风》说的是上世纪50年代,一个拥有类似特异功能的瞎子因具备破译密码的超能力而成为我党的一名特情工作人员。《看风》讲的是一位60年代的“海归”女数学家在身为特情人员间的坎坷情感生活。《捕风》则回到30年,我党的地下工作者在潜入国民党内部后与敌人进行的一场斗智斗勇的间谍战。照柳云龙自己的概括是:50年代的诡异,60年代的浪漫,30年代的残酷!
柳云龙——
“我不希望观众记住我柳云龙这个名字。我希望观众能记住我演的人物,因为能够记住人物本身就是演员的魅力所在。”“投入”二字用在柳云龙拍摄《公安局长》的态度上应该不为过,时隔一年的时间,他回忆起当初的片段还是历历在目,“钟六一这个人物是我从艺多年来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因为钟六一,让我在之后的半年内没有接戏,我生怕再演任何角色都会让人觉得是钟六一的孪生兄弟。”
不过提到《公安局长》可不止这么一件高兴事,柳云龙还写了主题曲《一生别无所求》的歌词,并担任演唱。拍完《公安局长》后的半年里,他没接戏,所以经常跑去看后期。主题曲的歌词前后有好几个人写,已易数稿,制片人一直不满意,他顺口说“我试试写吧。”都以为他开玩笑,结果翌日一早他就“交卷”了,几方人士包括作曲看过都很兴奋,结果当场拍板。同时制片人坚持认为“专业演员可能唱得太有技巧,缺乏情感。”于是力邀柳云龙亲自演唱。柳云龙兴致勃勃地问记者:“怎么样,唱的不错吧。”记者笑着说:“不用我恭维了吧,以你的实力可以出专辑了。”事实上早在1994年,他就在广州出了演唱专辑《总想留住爱过的人》,还获过当年的十大金曲奖;他主演的电视剧《隐姓埋名》主题歌也是他唱的。问他是否愿意再出一盘影视歌曲的专辑,“我这个人比较懒,等攒够了10首再出吧。”
有网友给柳云龙这样总结:“生于4月7日的AB血型的白羊座男性……
长相:英俊,鼻子挺拔;
优点:乐观,冷静,理性,慎重,敏锐,果断,细心,处事井井有条,讲道理,亲切,有同情心,懂得照顾别人,有进取心,反应灵敏,多才多艺,不拘小节,性格矛盾;
缺点:性急,易怒,神经质,多变;
注意事项:神经衰弱,扭伤,骨折等。”
对照周围朋友的评价和对柳云龙的接触,好像还蛮贴切。
拍摄花絮——
柳云龙在上海拍《捕风》时,紧裹着军大衣坐在临时的化妆间里,身边的电暖器让他稍稍感到有些温暖了,他感慨道:“真不知上海的冬天怎么会这么冷,我已经冻透了,我演的是‘毒蛇’啊,真想在这个寒冷的日子里找一个暖和的地方冬眠。”这一刻,他的幽默让大家开心起来。
从演员“改行”当导演,原以为柳云龙是“抱负远大”,他却轻声一笑,“这部戏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公司投拍,原本除担任主演外,我做监制就可以了。但筹备工作一开始,我就去选布景、搭建班底,发现其实什么都是自己在做。后来与导演接触又发现两人对剧本的理解大相径庭,与其去说服对方,不如自己亲自上阵。”就这样,《暗算》成了柳云龙的导演处女作。
《暗算》拍得很辛苦,辗转四川、上海、浙江和西北地区,3部戏共用了3拨演员。柳云龙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但他说拍摄的过程很快乐。反一号王奎荣在剧中和柳云龙斗得你死我活,戏外却是哥俩好,王奎荣爱跟柳云龙开玩笑,“台上我斗不过你;台下当导演累死你,你死定了!”柳云龙回击道,“等会儿开机我骂你,你都没法儿回嘴。”场下欢声一片,回忆起这些画面柳云龙不禁笑出了声。
作为主演,柳云龙同时又是该剧监制,忙进忙出管很多事情。柳云龙连称自己得了“老年痴呆”。柳云龙在剧中的发型很怀旧,就像格里高利·派克在《罗马假日》里的发型,化妆室的墙壁上贴着很多好莱坞早期明星的大头照,每张照片上还都标了名字,不过标的是《暗算》剧中演员的名字,每个演员的发型都按照片上的发型定妆。一次拍戏前化妆,发型师为了使柳云龙的头型饱满好看,特地在他的头发内垫了一个发垫,柳云龙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叹气:“哎,都是小时候爸妈不注意让我把头给睡扁了。我也正琢磨着那天找一门把头给夹一下,兴许能补救。”逗得大家直乐。
“发红包了!发红包了!”有人塞给柳云龙一个红包,柳云龙乐呵呵地接过红包直往裤脚管里藏。哪个演员演死人,就得给一个红包,里面是六百六十六块六,图个吉利,也是行规。在拍钱之江牺牲时,柳云龙难得清闲,拿着手机自娱自乐:“反正一喊开拍往那儿一躺就得了,演死人也自有好处,除了拿红包,还能休息休息。”
剧中的地下工作者都有自己的代号,代号是按十二生肖给定的,柳云龙的代号是“毒蛇”,饰钱之江妻子罗雪的李敏,代号就与她外型不大“登对”——公牛,不过最别扭的是石兆祺——大白兔。“你说我冤不冤呐,我一米八三的大高个取个大白兔……”,“哎哟拍死我了!”已经连续拍戏二十四小时的石兆祺摊着两手诉苦,看他熬得红红的眼睛,和“小白兔”总算是有点相像的地方。
原定铁部长由孙海英饰演,后改为高明;阿炳传闻由陈道明担纲,柳云龙却相中了“傻根”王宝强;而天才数学家黄依依一角原来是想从宁静和舒淇中选择,最终由名不见经传的陈澍出演。
记者代表男观众问柳云龙:“你为什么最后要让黄依依死啊?”柳云龙反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最后要阿炳死呢?”广西电视台制片人毕玲玲在一旁说:“哎呀,在北京,他们男的也都问这个问题,揪心啊!”
这就是陌生的陈澍,陌生的王宝强给予你的新鲜感,柳云龙说:“有了陌生感,才会有新鲜感;有了新鲜感,观众才喜欢看。”
试想,若是你熟悉不过的大明星宁静来演黄依依,特别是我们深沉不过的陈道明来演20岁的阿炳,你老哥子作何感想?(《广西广播电视报》记者专访:文/ 罗伟鹏
袁筱雯 图/邓明)
来源:[广西广播电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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