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型我秀》、“超级女声”、《梦想中国》相继落幕
伴随着《梦想中国》的落幕,国内三大平民选秀活动“超级女声”、《梦想中国》、《我型我秀》在今年继续将一场平民造星运动进行的热热闹闹。这三档在风格定位上相似的节目却在具体操作流程、比赛规则方面有着各自的特点,而这一切也导致了三场平民选秀节目选出了三个完全不同的总冠军。
定位:一起玩vs自己玩
“超级女声”让观众以为自己在制造明星,而《梦想中国》则看上去让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但是其实是看的人要多过参与的人。
《梦想中国》的制片人哈文表示,《梦想中国》与“超级女声”是两个平台上的节目,因此没有可比性,李咏也表示,央视国家媒体的身份也注定《梦想中国》不可能在一些环节设置上和“超女”一样。而传媒专家苗棣认为,《梦想中国》与“超级女声”之间的主要差异与央视作为国家媒体的特殊地位并没有多大关系,“如果央视真的想做一档节目,什么样的节目都做的出来。《梦想中国》其实一直没弄明白‘超女’是怎么火的,当然两档节目不可能真正一模一样,要学应该学一个节目的核心部分,《梦想中国》以为公众短信投票、将海选到最后决赛的时间拉长这些就是核心,其实不对,‘超女’最大的秘笈是公众认为自己在培养自己的明星。”对于《梦想中国》与“超级女声”在出发点上的不同,李咏坦言,“超级女声”是造星节目,但这不是《梦想中国》的诉求,“我们的任务就是满足大家一个登台的愿望,我们只能提供一个机会,不能创造奇迹。你在舞台上的出色表现也许会得到一些公司的认可,但那不是我们电视台承载的。”对于这点,苗棣表示,“超女”就是想方设法变成群众包装自己明星的运动,《梦想中国》则是让群众参加中央电视台包装的一场选秀活动,“其实《梦想中国》闹的也很狠,做的也不差,可观众就是没反应,但是‘超女’有一群极为热烈的‘钢丝’,但是有谁见过《梦想中国》的粉丝?湖南卫视用了种种手段,让观众以为自己在制造明星,而《梦想中国》则看上去让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但是其实是看的人要多过参与的人。《梦想中国》的整个过程是‘顺’的,观众只是参与而不是培养了一个明星,它看上去把选出明星的权利恩赐给观众,却没有让观众拥有这一培养的过程。”
规则:评委vs观众
设置评委这种三权分立的方式会更激发观众的参与感在比赛规则上,“超级女声”和《我型我秀》都是有评委参与的,而《梦想中国》则完全是由观众投票进行选举,海岩认为,其实每一个节目的具体规则都是无所谓的,因为任何规则也不可能是完全公平的,“超女”有自己商业化的考虑,增加评委也是为了突出戏剧冲突,《梦想中国》是为了显示更公众和民主。
苗棣则认为,设置评委这种三权分立的方式会更激发观众的参与感,“其实通过评委来控制是一种不错的方法,没有评委就显得有些松散,而且节目还是需要有评委介入评点,观众可以同意,也可以不同意,这样一来冲突就有了,因为有评委的介入观众会更容易意识到自己发挥的作用,比如一个评委不喜欢的选手,观众是有能力通过自己的投票而把他留下。”
赛果:造星vs圆梦
《梦想中国》最后选出来的星是带引号的,它不过是让普通人通过中央电视台有了一次带有光环的演出,确实就跟做了一场梦差不多。
从节目的结果来看,“超级女声”的十强选手全部和天娱公司签过合约,《我型我秀》每一季的冠军都会和有环球唱片股份的上腾公司签约,而《梦想中国》的选手则并没有这方面官方的唱片合约。对于这两种不同的后续手段,苗棣认为,这与节目的各自需求有关,“像‘超级女声’的目的就是要包装一批真正的明星,而《梦想中国》在很大程度上还是《非常6+1》的升级版,就是让大众狂欢一把,但是大家玩完也就算了,它的造星感不是那么强烈,可以说《梦想中国》最后选出来的星是带引号的,它不过是让普通人通过中央电视台有了一次带有光环的演出,确实就跟做了一场梦差不多。”对此,海岩则认为,“超女”和《我型我秀》与唱片公司签约的做法显然商业性更强,对产品后期的享用、开发有着更长远的考虑,“中央电视台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办这么一个节目,商业性不是他们的目的。”对于这些参赛选手的未来,专家们持有不同看法,海岩认为,在一年之后就会很少有人关注他们了,“像‘超女’基本是克隆的《美国偶像》,孔庆东当年被评为全美年度第一名的文化名人,但是他后来拍的电影基本买不动,他有水准但是没有长久的价值,观众喜新厌旧是必然的,而娱乐造星机构也在不断地制造新的注意力。”苗棣则认为,像“超女”选出的这些女孩子不见得只能火上一年半年,“这其实是一个心理学上的问题,就是自己投入越大越认为一个东西好。虽然这些粉丝在数量上不一定非常多,但是这些人都是最疯狂的人,并且他们还是非常具有感染力的一群人,应该有较大的影响力。”记者刘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