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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背后》剧本

YULE.SOHU.COM 2005-09-27 20:04  来源: 搜狐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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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剧:果然

  故事一

  老怪: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爱情也无法解救他。

  嗡嗡:一个快乐而有趣的纯洁少女,在恋爱中长大了,到了了解伤感的年龄。

  画外音:(老怪)

  (画面 嗡嗡穿着红裙子骑着自行车,象一阵暖风。

  认识嗡嗡的时候,她有一双翅膀挂在身后,会飞,还会跳舞,还会感到委屈,还会撒娇。在我看来,嗡嗡有血有肉,时常害羞,细腰长腿,发际还飘动着一根根柔软的毫毛,一望便知,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作为上帝的使者,嗡嗡的到来就是专门指出我是一个多么无可救药的混蛋的。证明这一点易如反掌。一开始,嗡嗡就把干净的生活带给了我。当然,还有快乐。但是这种快乐没有持续多久……

  第一场:(老怪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老怪:哎,我水箱上的那几张纸呢?

  嗡嗡:我给扔了。

  老怪:扔了?那是我写的手稿!你以后别瞎动我东西!

  嗡嗡:我哪知道那是手纸还是手稿阿!

  老怪:铅印的那是手纸,手写的那是手稿!我就喜欢在厕所里面写东西,那样有灵感,我的东西都是在那憋出来的!

  嗡嗡:我知道了,我看电视呢,别打扰我!

  老怪:你能不能看点别的啊,别老看那儿童片!

  嗡嗡:你怎么那么多话阿!碎嘴!

  老怪:你不知道吗?我就是著名的碎嘴,如果有一天,你在我的吐沫里不幸淹死,那么你可不要抱怨说让话痨给害惨了。

  嗡嗡:那你怎么会成这样呢?

  老怪:我告诉你啊,在万恶的旧社会,中国人要把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训练成一个仅凭一张恶嘴就能把一家子搅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的死老太太,需要四十年.要是在新社会,再碰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对手,几天工夫就行了!

  嗡嗡:知道我要是你妈该怎么着你吗?我就穿上钉子鞋,轻轻地轻轻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把你给踩死!

  老怪:你傻呀你,我妈才不会呢,我妈要是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就会在快踩到我的那一刹那,把脚这么慢慢地一歪,再一挪,一下就把在旁边看电视傻笑的你给踩死。

  嗡嗡:那我妈哪儿干呀,我妈绝对跟你妈急呀,我妈百分之百地拿一根儿烧红的火筷子,在你妈脑门儿上‘滋’地那一烙,然后装上大帆船,拐到黑非洲。

  老怪:那你妈可就犯大错误啦,我爸在这种情况下,能看着不管吗?我爸绝对用烧得不太红的火钩子把你妈的嘴一钩,随手扔进火炉,在上面再坐上壶水,把你妈烧得直冒泡儿。

  嗡嗡:哎吆!那你爸可惹事儿啦!我爸性子多烈呀,我爸从裤兜里掏出崩弓子,放上一个烧红的煤球儿,‘啪’地一下,就把你爸的门牙崩掉,然后再啪地一下,把第二个煤球儿崩进你爸嘴里,烧得你爸原地转七个圈儿以后——才能倒地而死。

  老怪:那你爸这娄子可捅大了,别忘了,我爷爷是个老淘气包儿,他闪身就能冲到你爸后面,往你爸屁股里插一捻儿,拿根火柴往鞋底子上一擦,把小捻儿一点,你爸就被放了小礼花了。

  嗡嗡:那你爷爷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你别忘了,我爷爷是司令呀!我爷爷带俩勤务兵,驾着B52轰炸机就来了,一颗小小的汽油弹扔下去,你爷爷就不在了。

  老怪:想想看,他要这么伤害我爷爷,我奶奶能答应吗?她随手往兜里揣一个二踢脚就出发了,这时候你爷爷这时候要跑可就来不及了,你爷爷只听见第一响,汗就下来了,第二响的时候,你爷爷就觉得B52出问题了,做着尾旋就跟我爷爷认错去了。

  嗡嗡:那你奶奶就后悔吧,她腋下夹着一棺材就出现在你奶奶身后了,把你奶奶往棺材里一装,转身就奔北极了,

  老怪:那你奶奶可就算是惨了,我爷爷的情妇她虽然和我奶奶不对付,但也肯定会亲自赶奔北极,先揪着你奶奶让她最后看一眼北极光,然后拿出一照妖镜来,让你奶奶一照,你奶奶立码就变成一只小苍蝇了!

  嗡嗡:很明显,这件夹带着封建迷信色彩的惨无人道的兽行发生以后,那你爷爷的情妇只好不得好死了,我三姑和我奶奶的关系可特铁,我三姑夫跟我三姑眨眼间分两路就把你爷爷的情妇给包抄了,我三姑夫先一个绊儿把你爷爷的情妇撂地上,我三姑往上一骑,从腰际拔出一个无源电钻啊,对着你爷爷的情妇脑门儿就——

  老怪:那你三姑和三姑夫就算是找到世上最大的大麻烦了,我四舅和四舅妈——

  嗡嗡:你四舅和四舅妈除了死于非命以外,恐怕没有什么好下场——想想看,我二姨和她儿子丧门星是多仗义的人呐,正义怎么能让邪恶占了便宜?知道他们怎么teach your四舅and your 四舅妈a lesson的吗?——。

  老怪:我们能不能说归说,不拍对方的肩膀,你把我的灵感都给拍没了!

  嗡嗡: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垫肩都让你拍成护舒宝了,知道它现在在哪儿吗?

  老怪:在哪儿?

  嗡嗡:在它该在的地方!

  老怪:哎哎哎,我提议,家族大战到此结束,太残忍了!

  嗡嗡:对对对,早该结束了,累死我了!老怪——老怪!变态——变态!肥婆——肥婆!你过来!

  老怪:干吗?干吗?

  嗡嗡:老怪,我不高兴了。

  老怪:为什么?

  嗡嗡: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护。

  老怪:怎么啦?小菜鸟。

  嗡嗡:小菜鸟困了,小菜鸟累了,小菜鸟闷了,小菜鸟饿了,小菜鸟烦了——

  老怪:那我做饭去!

  嗡嗡:不用!

  老怪:哪儿不舒服了?

  嗡嗡:我头疼。

  老怪:百服宁!等水开了吃。

  嗡嗡:胃疼。

  老怪:雷尼替丁,一起吃。

  嗡嗡:耳朵也疼——嗓子也疼——我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老怪:你这只大老鼠——可真是烦人——

  (暗场)

  第二场 (嗡嗡进家门)

  嗡嗡:老怪老怪!我回来了!

  老怪:回来了!

  嗡嗡:你在厕所干什么呢?

  老怪:写稿呢!

  嗡嗡:你怎么又跑厕所写去了!

  老怪:别闹,我这正来灵感呢!

  嗡嗡:我回来你也不迎接我一下?

  老怪:亲一下!

  嗡嗡:这两天不我不在你乖不乖?

  老怪:乖!

  嗡嗡:我买了好东西,还给你买了礼物呢!看,特可爱!

  老怪:这我能穿吗?

  嗡嗡:能穿能穿,你试试!试试!(老怪很无奈,只能穿上)看,多好看!我就知道你适合穿这个!来去照照!

  老怪:这我能穿吗?脱了!

  嗡嗡:不许脱,穿着好看!我渴了,要喝什么,水开了,我给你冲。

  老怪:红茶吧,你呢?

  嗡嗡:我也喝红茶。

  老怪:那为什么?

  嗡嗡: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给,喝吧。真是享受!你笑什么啊?

  老怪:这有什么享受的,不就是喝杯茶嘛。

  嗡嗡:就是享受、就是享受嘛,你说你是不是天天一个人偷偷地享受?

  老怪:不是。

  嗡嗡:那你就是和别的姑娘一起享受来着?

  老怪:真不是!我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你呢!

  嗡嗡:那我检查检查!

  老怪:一会再试,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嗡嗡:好!

  老怪:那我把这个脱了?

  嗡嗡:不许脱,你穿着这个做出来的饭好吃!

  老怪:那好吧!

  嗡嗡:做什么?

  老怪:我有印度咖喱,咱们出咖喱鸡块,米饭,配西红柿牛肉末汤,怎么样?

  嗡嗡:好啊好啊,(话音未落,她忽然挑气眉毛,生气地说,)我不吃了!

  老怪:为什么?

  嗡嗡:你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老和别的姑娘吃,要不怎么眼睛都不眨就能说出要吃什么呢!

  老怪:哪有啊?

  嗡嗡:一定是,一定是。要不然你怎么想都不想就说出来吃什么了?

  老怪:不是!

  嗡嗡:(把自己的手机关了,装到包里)老怪,你手机呢?

  老怪:身上呢!

  嗡嗡:你借我用用!

  老怪:你的呢?

  嗡嗡:没电了!

  老怪:那你自己进来拿吧!

  嗡嗡:你怎么做饭还带着手机啊! (进厨房拿出手机,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查号码)老怪,你说,你给谁打过电话?

  老怪:没有啊。

  嗡嗡:错!

  老怪:你什么意思?

  嗡嗡:给谁打过电话?说说看,你告诉我,别骗我,我保证不生气。

  老怪:你能保证吗?

  嗡嗡:我保证。

  老怪:你真的不会生气吗?

  嗡嗡:不会。

  老怪:我没给谁打过电话。

  嗡嗡:那她们怎么说你打过?

  老怪:谁说的?

  嗡嗡:你别管。

  老怪:我没打过。

  嗡嗡:你打过。

  老怪:那好吧,我打过。

  嗡嗡:给谁打过?

  老怪:给刘洋打过。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落在老怪的头上。)

  嗡嗡: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老怪:你看看,你说过不生气的,不生气你打我干什么?

  嗡嗡:好好好,我不打了。

  老怪:我不跟你说话了,你老急。

  嗡嗡:我不急了,老怪。

  老怪:我要睡觉了。

  嗡嗡:不许睡。

  老怪:我困了。

  嗡嗡:不许困。(老怪用被子把头蒙上,但被子被嗡嗡拉开了。)你先回答完我问题再睡,就一个问题。

  老怪:真的?

  嗡嗡:真的。

  老怪:我说完你就让我睡觉?

  嗡嗡:啊。

  老怪:那你不许生气啊。

  嗡嗡:我不生气。

  老怪:那你问吧。

  嗡嗡:你给刘洋打了几个电话?

  老怪:一个。

  嗡嗡:错!

  老怪:两个。

  嗡嗡:骗人!

  老怪:我没骗。

  嗡嗡:那你说了些什么?

  老怪:没说什么。

  嗡嗡:老怪,你告诉我,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老怪:都是贫嘴的话,我记不住了。

  嗡嗡:你想想。

  老怪:我想不起来。

  嗡嗡:你再想想。

  老怪:我都忘了。

  嗡嗡:为什么打?

  老怪:你不是说一个问题吗?

  嗡嗡:就这一个。

  老怪:哪一个?

  嗡嗡:你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老怪:我们一帮人一起吃饭,他们要叫姑娘来,于是大家分头给姑娘打电话。

  嗡嗡:那你找刘洋干嘛?

  老怪:我觉得她挺活的,挺好玩的。(“当”地一声,老怪的腿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击。)你怎么又打人?

  嗡嗡:我错了,我不打你了,老怪。

  老怪:那你一边儿呆会儿去,我可是要睡觉了。

  嗡嗡:不行,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

  老怪:还有什么问题?

  嗡嗡:你喜欢刘洋,是不是?

  老怪:不是。

  嗡嗡:那你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老怪:我给姑娘打打电话怎么啦?

  嗡嗡:你为什么单给我的同学打?

  老怪:我又不认识别的姑娘。

  嗡嗡:你认识的姑娘呢?

  老怪:这一段儿净跟你混了,都断了联系了。

  嗡嗡:骗人!

  老怪:我可没骗你。

  嗡嗡:你真没骗我?

  老怪:没骗。

  嗡嗡:胡说!

  老怪:没胡说。

  嗡嗡:那我问你,你觉得刘洋怎么样?

  老怪:我不是说过嘛?

  嗡嗡:你再说一遍。

  老怪:我觉得她人还行。

  (“啪”地一声,老怪的脑门上又挨了一击)

  嗡嗡:她行什么行!哪儿行呀?

  (老怪一下坐起来,走到书房,嗡嗡跟过来,坐到老怪腿上。)

  嗡嗡:(摇晃)老怪,你别不理我,你跟我说话呀。

  老怪:说什么?

  嗡嗡: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老怪:你老打我,我一跟你说话你就打我。

  嗡嗡:我不打了还不行?

  老怪:你别动手啊,咱说话归说话,别动粗。

  嗡嗡:好,那你想说什么?

  老怪:我不知道。

  嗡嗡:你就是不想跟我说话。

  老怪:我没有。

  嗡嗡:你有。

  老怪:我没有。

  嗡嗡:你就是有,要是换成刘洋,你不定说得多来劲呢,舌头也会说抽筋。

  老怪:我没有。

  嗡嗡:你就是有。

  老怪:我不理你了。

  (老怪拿起一本书,看了几眼,忽然书被她劈手夺过,扔到一边。)

  嗡嗡:你有你有就是有!回答问题!

  老怪:什么问题?

  嗡嗡:我问你,你为什么总围着我们班女生打转转?

  老怪:谁围着她们打转转了?

  嗡嗡:你。

  老怪:我没有。

  嗡嗡:(用手指头使劲地点老怪的脑门儿)你就有——你就给我丢人吧。

  老怪:我丢人是丢我自己的人,怎么就给你丢人啦?

  嗡嗡:你就是给我丢人。

  老怪:那我不丢了还不行?

  嗡嗡:你已经丢了!

  老怪:我丢了这么着了?

  嗡嗡:我不高兴了!

  老怪:你别不高兴。

  嗡嗡:(嘴一撇,哭了起来)我就不高兴,就不高兴。

  老怪:你爱高兴不高兴!你别哭了。

  嗡嗡:就哭就哭,不要你管。

  老怪:你好好呆会儿。

  嗡嗡:你背着我勾引我们班同学,我呆得好吗?我呆得好吗!

  老怪:你就不能好好待会吗?

  (灯光渐暗)

  第三场

  嗡嗡:你别老躺着啊!你也关心关心国家大事!

  老怪:国家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

  嗡嗡:你又不困!

  老怪:我就是想试试不困的时候能不能睡着!

  嗡嗡:你无不无聊阿?老怪,你给我倒杯水去,我渴了。

  老怪:你自己去,我还想睡觉呢!

  嗡嗡:你去不去?不去,不去我把你手剁下来你信不信?

  老怪:那我就把你的胳膊拧下来你信不信?

  嗡嗡:我才不怕呢!我就把你腿锯下来。

  老怪:那我非把你牙掰折了不可。

  嗡嗡:你敢!我用钉子把你眼睛扎瞎了。

  老怪:我把你浑身的毛都拔光,然后上糖色,下油锅,炸成至金黄色,捞出!

  嗡嗡:我把你放案板上,剁成肉酱,再加料酒、盐,再加葱姜蒜,包成包子,再上屉蒸熟,然后一口吃掉!

  老怪:我把你肚子切开,把肠子揪出来,然后用你的肠子把你勒死!

  嗡嗡:(眨巴眨巴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愣了一下,然后劈头打了老怪一巴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怎么那么狠那你!

  老怪:我这不是跟你斗嘴呢吗?

  嗡嗡:不是斗嘴,你真就这么想的!老怪,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是不是?”

  老怪:不是。

  嗡嗡:那你怎么说起来那么不假思索?哼,一定是平时想了很多次。

  老怪:我可没有。

  嗡嗡:你就是有!自己一个人偷偷想了不知多少次!

  老怪:没有。

  嗡嗡:就有。

  老怪:你看你这人,跟你贫嘴吧,你就急,不跟你贫,你就说我不理你,你这是什么路子呀。

  嗡嗡:我就是这路子、就是这路子,我们搞文艺的就是没文化——怎么着?看不惯甭看!

  老怪:嗡嗡,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老找我混算怎么回事儿呀?

  嗡嗡:你再说一遍!你再敢说一遍!你以为你是谁呀!

  老怪:我不说了。

  嗡嗡:你说,你说呀,大点声说呀,你说了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清!

  老怪:你听那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想把我说过的话先背下来以后再复习?我说的话有那么重要吗?

  嗡嗡:我听不清。

  老怪:你该走了,一会儿赶不上车了。

  嗡嗡:我还是听不清!你不就是盼着我快点走吗?你又要赶我走是不是?

  老怪:行行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嗡嗡:我就赖在你这儿,看你怎么办?我就不走!就不走!

  老怪:你小声点,深更半夜的。

  嗡嗡:你凶我,你还凶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跑到门边,拿起小包,把脚往鞋子理一踩,连袜子也不穿,撞上门便走了,老怪冲出去把她叫了回来。)

  老怪:再呆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然后我们就分开吧—

  (手搭在嗡嗡的肩膀上,嗡嗡低着头,倔强的用手背擦着眼泪。)

  (嗡嗡半夜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前)

  嗡嗡: 老怪,我走了……你以后也收拾收拾屋子,别太脏。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老怪,以后吃牛排可要叫上我,享受的时候也别忘了我,你要是路过我宿舍,记得来看看我。可是老怪,我以后该怎么办?

  (暗场,第一个故事结束)

  故事二

  周文:曾经被爱情伤害过,但爱情仍是他生活中唯一的光亮,唯一的慰籍。

  刘琴:青春渐逝,在影影绰绰的人生假象中寻求爱情。

  第一场(夜晚 周文正在看片子,刘琴在沙发上醒来)

  刘琴:我这是在哪儿?

  周文:呦,你醒了。

  刘琴:哦,是你啊。

  周文:是我。

  刘琴:我这么会在这?

  周文:你晚上喝多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我家。”

  刘琴:今天星期几?

  周文:星期四,我给你拿条毛巾去,你等会阿!

  刘琴(数着手指头):真快,都一个星期了。

  周文:什么?

  刘琴:没什么。谢谢你啊!

  周文:谢什么?

  刘琴(若有所思的):我昨天就喝醉了,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再前一天也是,再前一天也是——我醉了一个星期了。

  周文:这么样,那还想再喝点吗?

  刘琴:好啊,你这有什么酒?

  周文:你想喝什么酒?

  刘琴:威士忌。

  周文:威什么威士忌,我去给你倒杯水。

  刘琴:你——是叫周文是吧?

  周文:啊,怎么了?

  刘琴:怎么听着有点像皱纹?

  周文:啊!对。我一笑起来满脸都是皱纹!

  刘琴:我刚才在酒桌上失态了吧?

  周文:没有,就是脾气挺大的!来你喝点吧!

  刘琴:怎么我对你发脾气啦?我不记得了,对不起!

  周文:没有没有!怪我,晚上我刚来的时候,第一次见你,老牛把你的情况跟我介绍了一下,我多嘴说‘瞧让她那色狼男朋友给气得!’结果—

  刘琴:结果什么?

  周文:结果被你听到了,就跟我急了。

  刘琴:我怎么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周文:嘿!你全忘了?你一直冲着我嚷嚷‘你是谁?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弄得我下不来台。

  刘琴:我这两天一直没回家,住我女朋友哪,我不想回去了。还是喝醉了好,喝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周文:是。喝醉了是挺好的。嗨,反正事都过去了,别太放在心上,咱得望前看。

  刘琴:我也不想提这些了,我想洗个澡,你这有多余的衬衣吗?

  周文:有,肯定有,等我给你找找啊。

  刘琴:呦,你这还有女士拖鞋呢?

  周文:是以前她们谁忘在这的吧,来,我扶你。

  刘琴:不用,我自己能走。

  周文:没事,你又不认识。往左边是热水,往右边是凉水,有什么事就叫我啊,真的,叫我,没事阿

  刘琴:啊,我能用一下你的浴帽吗?

  周文:用吧,那可能也是谁留那的,我忘了。

  刘琴:你是一个人住吗?

  周文:是,我肯定是一个人住,放心吧。

  刘琴:周文,后来这么着了?

  周文:后来吧,反正你也弄得我挺没面子的,我就只能顺着往下说呗。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啊。我就说我帮你一起报复你男朋友!

  刘琴:什么?我没听着?

  周文:我说我帮你一起报复你男朋友!

  刘琴:你说什么?

  周文:我说我帮你一起报复你男朋友!

  (淋浴声停了,刘琴突然走出来,直视着周文。)

  刘琴:你说什么?

  周文:(由大声转小声)我说我帮你一起报复你男朋友。

  刘琴:怎么报复啊?

  周文:就那什么呗……

  (两人有些尴尬)

  刘琴: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周文:那可真是太好了!一会省着麻烦了!开个玩笑!要么,你睡沙发吧,我的沙发太小,我睡不下你放心,真的没事——我给你找条毯子。

  (周文起身要去给她找毯子,刘琴拉住他)

  刘琴:除了我男朋友,我从来没有跟别人睡过觉。你该不会把我推到一边去吧?

  周文:那一会儿,你可别喊你男朋友的名字啊!

  刘琴:我没喊过,一次也没喊过。

  (刘琴钻进被子,用后背对着周文,肩部不知为什么抖了起来,像是感觉到冷似的。)

  (暗场 )

  (画外音 周文:后来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眼睛,除了喘息,还真一声都没喊。后来完事后她跟我说句话,原来男的都一样! )

  第二场:(灯光起,周文在家里收拾屋子)

  周文:请进。

  刘琴:你就是那个趁我喝醉把我骗到你们家的那个人吧?

  周文:实不相瞒,正是在下。

  刘琴:我用换鞋吗?

  周文:不用,不用,真的,进来吧。

  刘琴:我叫刘琴。

  周文:我知道。我叫周文。

  刘琴:我也知道。

  周文:喝点什么?

  刘琴:随便。

  周文:那就随便喝点酒吧?

  刘琴:行!(座下)对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开始我还真没听出来。

  周文:咳!我就是关心关心你呗。

  刘琴:我有什么好关心的?

  周文:我就是瞎操心。来,为了我们第二次见面,走一个吧!

  (两人对视,笑)

  周文:你没变。

  刘琴:你也没变。

  周文:我变了,真的。

  刘琴:我才变了呢。

  周文:我看咱们大便小便的也没什么意思,别瞎变了。

  刘琴:你真恶心。

  周文:哎,对了,前一段看到过你,在babyface,你还跳舞呢!

  刘琴:不可能,我没去过。

  周文:奇怪?难道我看错了?

  刘琴:我根本就不会去babyface,我只去97。

  周文:哎,这可怪了 ,难道那天我见鬼了吗?

  刘琴:你骂谁呢?

  周文:我自言自语呢——我问你,你有没有一个长得跟你特别像的妹妹或姐姐?

  刘琴:你胡说什么呢你,我们这拨儿都是独生子女!你肯定是看错了!

  周文:真怪——太像了。

  刘琴:我告诉你吧——那种地方,谁和谁都像,黑咕隆咚的,哪儿看得清楚?

  周文:哎,怪了,难道我是灵机一动想起的你?

  刘琴:我看你是在有某种需要的时候才想起我的吧。

  周文:恭喜你,答对了!

  刘琴:真恶心。

  (一齐大笑起来。)

  周文:来,走一个,你怎么就喝得这么慢啊,说真的,你最近怎么样?”

  刘琴:我?我好得很。

  周文:怎么个很法?

  刘琴:好就是好呗。

  周文:不会又喝醉酒和哪个男人回家了吧?

  刘琴:讨厌!你这里有点热,我能把衣服脱了吗?

  周文:脱,脱,脱,能,我这就是特别热!你不是喜欢跳舞吗?要不然咱们跳会儿舞吧?

  (音乐起,两个人跳舞)

  刘琴:不行了,我晕了!

  周文:那就再喝点吧,来!走一个!

  (音乐变轻柔,周文拉着刘琴条慢舞。突然手机响了,刘琴做手势叫周文别出声,顺手又把音响打开。)

  刘琴:喂!喂!我在外边酒吧呢,对,和几个朋友。听不清!?(把音响声开大)什么?听不清! 这儿特吵!待会我出来再打给你。(挂了电话转身对周文说)对不起,我要打个电话!

  周文:打什么电话阿?

  (刚说完刘琴手机又响了,刘琴去洗手间接电话,在洗手间打电话的声音:我在外面,和几个朋友,都是女的,就是上次拍戏的那几个,你都见过的,我怎么不乖了,你都出去一星期了,我今天刚出来一会儿。车我看了,还是喜欢跑车,你说吉普就吉普吧,只要是自动档的就行。家具我看了,还是等你回来再决定吧。周文电话响了,刘琴出来阻止,跑回洗手间继续说:刚刚信号不好,真的是女的,二十分钟?没那么快,半个小时吧,那我回家等你电话。)

  刘琴:对不起阿周文,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再打电话吧!

  (转身拿衣服)

  周文:跟他分了吧!

  刘琴:然后呢?

  周文:跟我。

  刘琴:你真是这么想的?

  周文:真的。

  刘琴:什么时候想的?

  周文:就在刚才。

  刘琴:刚才?刚才什么时候?

  周文:你放下电话的时候。

  刘琴:别开玩笑了。

  周文:谁跟你开玩笑了?!

  刘琴:行了,我真得要走了!

  周文(有点急):我就不明白了,台湾人究竟有何不同凡响?

  刘琴:真好笑!你管的着吗?

  (周文气呼呼的上了床,两眼望着房顶)

  刘琴:怎么了?生气了?怎么那么小心眼啊!哎,你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啊?是高的矮的?胖得瘦的?有钱的没钱的?

  周文:我就像找一个你这样的!

  刘琴:我这样的好吗?

  周文:你这样的就好!

  刘琴:我这样的有什么好?我告诉你,找女朋友千万别找我这样的!

  周文:为什么?

  刘琴:我们两个不合适!

  周文:我们两个怎么不合适了?

  刘琴:你太小了。

  周文:我哪小?

  刘琴:我得找个年纪大点的,年纪大的适合我。

  周文:年纪大还不容易,再过几年我不就年纪大了吗?

  刘琴:算了吧,再过几年我也年纪大了。到那时候——你就后悔了。

  周文:谁说我会后悔的,那我要是不后悔呢?

  刘琴:我真得走了!

  周文:等等,着什么急啊,咱们不能练完了再走?

  刘琴:怎么练?

  周文:要不我要把你带到荒郊野外,找一个手机没信号的地儿,我把你放在车顶上,咱们可以数着星星练!你数一下,我就练一下!

  刘琴:说不定我没数几颗就晕了!

  周文:那说不定我没练几下就晕了呢!

  刘琴:(拥抱)行了,我真得要走了!(转身出门)

  周文:你就不能和他分了阿?!

  刘琴:(站定回身)周文!下星期——我可能要结婚了。

  (关门 暗场)

  第三场

  ( 周文睡着 被电话吵醒)

  (周文接起电话,扬声中传来刘琴的声音)

  刘琴:喂,周文,我是刘琴。你家是在2046房间?

  周文:怎么啦?

  刘琴:你一会儿不出去吧?

  周文:不出去。

  刘琴:我有急事儿找你,已经到门口了。快来给我开门!

  (听到门铃声,打开门,刘琴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走了进来。)

  刘琴:哎!你喝醉了?

  周文:今天星期几?

  刘琴:星期四。

  周文(数着手指头):真快,都一个星期了。

  刘琴:什么?

  周文:没什么。谢谢你啊!

  刘琴:谢什么?

  周文(若有所思的):我昨天就喝醉了,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再前一天也是,再前一天也是——我醉了一个星期了……

  刘琴:周文你醒醒,醒醒,你看着我,我有话和你说,我们结婚吧。

  周文:跟你结婚?(打了刘琴一下)疼吗?

  刘琴:疼!

  (周文跑去洗手间,刘琴跟上)

  刘琴:不就是结婚吗?我又不要你养我,我也不要求你和我住在一起,只要你和我登记就可以了!到底行不行呀,周文?

  周文:哎,等会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天咱俩那什么的时候我把你给那什么了?

  刘琴:没有!我可不是那种怀上你孩子便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况且 我也没有怀孕。

  周文:那么,你怎么就想和我结婚了?

  刘琴:你给我倒一杯水好吗?我真是渴死了。

  周文:那行,我给你倒杯水。你可得和我说清楚了。

  (周文起身倒水)

  刘琴: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呢

  周文:你快说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啊?(边说边把水喝了)

  刘琴:不是给我倒的水吗?

  周文:还有一点,你喝了得了。

  刘琴:谢谢阿。

  周文:你说吧。

  刘琴:这一段我身边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就是从那天晚上我们分手后开始的,第二天,我和我男朋友那什么来着,他莫名奇妙的就不行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周文:(笑)

  刘琴:你笑什么?

  周文:这事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台湾人根本就不行。哎,那我问你,他是不是第二天还不行啊?

  刘琴:对阿!

  周文:然后第三天他还不行?

  刘琴:对啊!!

  周文:那他是不是有一次还犯了心脏病?

  刘琴:哎!你怎么知道的?

  周文:那帮人不是都那德行吗?哈哈哈……

  刘琴:周文,你幸灾乐祸是不是?别笑了!

  周文:好,好。

  刘琴:昨天我去医院看他,他说,还是分手吧,怎么办啊?他不要我了,我以后怎么办啊?

  周文:那是不是因为他不要你了,所以你才想和我在一块的?

  刘琴:前两天你不是还说想和我在一块的吗?那你是骗我的了?

  周文:在一块是在一块?结婚是结婚?那是两码事!

  刘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结婚啊,要不是发生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都和你有关,我才不来找你呢!

  周文:莫名其妙的事?怎么和我有关了?真逗!

  刘琴:我得知你生日是3月14日 ,我的生日是4月13日,我们认识那天恰恰是7月27日,你说怪不怪?

  周文:缘分阿!

  刘琴:好,这是缘分!那你说下面的事是不是缘分!大前天,我去酒吧玩,头顶上的灯掉了下来,正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一直是趴在桌上的,就是因为想给你打个电话,才直起身来从椅子背后的书包里找电话本,那盏灯少说也有十斤重,要不是想到你,我一定会死于非命——

  周文:没那么玄吧?

  刘琴:真的,我吓坏了!还有前几天,朋友帮我介绍一个大师,是那种师傅上身型的,特别神,好多大腕都找他算命,他说我有凶兆。

  周文:这不用大师说,这我也知道啊,还是B罩杯的,哈哈

  刘琴:哎呀,你开什么玩笑啊?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周文:我没开玩笑啊,那大师除了说你有胸罩之外还说什么了?

  刘琴:有完没完?

  周文:有完有完!

  刘琴:大师说我得找个属虎的,虎是镇宅辟邪的。而我想来想去周围就只有你一个属虎的。”

  周文:不会吧是真的吧?

  刘琴:是真的

  周文:没骗我吧?

  刘琴:没骗你,等着你呢!

  周文:不会吧!

  周文,刘琴:唉!

  刘琴:周文,你别不信!我吓坏了,这两天哪儿都没敢去,就一个人在家想这事,看来,总好像有一种力量把我推向你,如果我再不服从,那么,看来只有死路一条了。你跟我结婚就是救我一命啊,你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于非命吧?

  周文:我当然不能看你死于非命,结婚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我也得想想!

  刘琴:我不是让你想了吗?

  周文:你这么老跟着我叫我怎么想啊!

  刘琴:那我坐这儿,我安安静静的,我也不吵你,你就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想一想啊,我等你的回话!

  周文:谢谢阿!

  刘琴:反正在你着我就特别有安全感,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刘琴进洗手间)

  刘琴:周文,你洗手间的纸在哪里?

  周文:纸篓里不是有吗?

  刘琴:你也真是,洗手间连纸也不放,叫人怎么上啊?

  周文:水箱上有本石康的小说吗?你撕着用吧。

  刘琴:那是你用的!

  周文:我能用,你为什么不能用?

  刘琴:我说,你也太不文明了,你的生活习性怎么这么恶劣?

  周文:你知道吗?小便以后用卫生纸不是每个人都要干的一件事——你不能这么要求,更不能以文明的名义要求,也不能以此判断那些不愿这么干的人恶劣。哎,我说,等我们真的结婚了,你再对我说这些话也不迟阿?

  刘琴:你想得怎么样了?

  周文:什么事啊?

  刘琴:结婚的事啊!

  周文:你说你上一厕所的工夫就让我把这么大一件事想好,可能吗?

  刘琴:那你到底要考虑多长时间啊?我这不是着急吗?

  周文:我以前哪儿碰到一女的上门求我跟她结婚的?

  刘琴:那我以前也没这样追着别人让人跟我结婚的,你就偷着乐吧,多少人想跟我结婚我还没答应呢!

  周文:那么,能不能这样——咱们俩试试一段时间别来往,就是杳无音讯的那一种,看看效果怎么样?

  刘琴:可是这一段,咱们没来往啊?连电话都没打!

  周文:也是。

  周文,刘琴:唉……

  刘琴:说实话,要不是那天high过头了,也不至于随便就跟你上床。

  周文:我相信你不是那种随便跟人上床的姑娘。

  刘琴:你呢?

  周文:我什么?

  刘琴:你是那种见姑娘就上的人吗?

  周文:这个嘛——我可不好说,我虽然算不上那种见每一个姑娘就想上的人,但也的确很难对一个姑娘保持忠诚,我也试过,但效果不太理想。

  刘琴:你怎么是这样一人呀?

  周文:我这不是和你实话实说呢吗?这么多年了,都快成了我的本能了。

  刘琴:你这么禽兽呐!

  刘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结婚以后——

  周文:就会变成笑柄!

  刘琴:那怎么办呀?我结婚的请柬都发出去了!

  周文:那应该是你和丫的吧?不就是颁发性交许可证吗?然后请大家来发布信息,就是从今往后我们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那个来那个去了,除了我别人就最好不要那个她了。这样一来,性爱就不再具有先前的神秘而刺激的色彩,而成了意见每天必须完成的家庭作业。你懂个屁阿!

  刘琴:行了!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就算了,说这么一大堆干嘛呀,真没劲!

  周文:A,B,C,D……

  刘琴:行了!我走了,没耽误你什么事吧?!

  周文:没,没事。E,F,H……

  刘琴:哎,周文,结婚的事,我要再考虑考虑了!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就给我打个电话!

  周文:哎……

  刘琴:那我等你电话。

  周文:哦……

  刘琴:那我走了。

  周文:行……

  刘琴:那拜拜了。

  周文:拜拜,I……

  刘琴:啊?

  周文:没,没什么!好,那我就不送了,路上小心啊,凶兆!

  刘琴:那谢谢了,你自己也小心点!

  (周文赶忙关上大门,关得也许太快了,关门声吓了周文一跳。去了洗手间摔了一跤,门牙磕掉一颗。捂着嘴打电话给刘琴。)

  周文:凶兆啊,凶兆!!!(打电话给刘琴)刘琴,你到哪了?我刚上厕所把牙磕掉了!!!你先别过马路呢!!!结婚的事咱再商量商量吧!!!

  (暗场,故事二结束)

  故事三

  飞了:作家,一个在寻求生活答案的人

  陶兰: 完美主义的处女座,略带神经质的画家,DV爱好者。

  第一场:

  飞了:你为什么要拍这些?

  陶兰:我不知道,就是想拍!

  飞了:你还画画吗?

  陶兰:我已经很久没有画画了!

  飞了:那你多久没有画了?

  陶兰:很久了,我都记不得了。

  飞了:为什么不画了?

  陶兰:那你那首诗为什么不写了?

  飞了:每到这种天气我都想把它写完,但是一直写不下去。

  陶兰: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有拿起画笔的冲动!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写呢?

  飞了:我上高中时,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我给她写诗,后来,开始写小说,有一天,她对我说,现在你小,是我的小作家,你属于我,以后等你长大了,成了大作家,就不属于我了。她的话虽然听起来很酸,却让我很感动,就开始写了。

  陶兰:(拿dv)跟我说说你吧,说说现在的你。

  飞了:我今年三十一岁,我很讨厌这个年龄。我觉得像是生活在荒漠中,随身携带的只有两样东西,无聊的欢乐还有不可告人的痛苦……

  我像是一个拄着拐棍的疲惫的精子,一个寻找生命的精子,我带着关于生命的错综复杂而又无聊至极的秘密。我和其它的精子一起盲目的奔跑,我没有什么机会,我跑得不太好,我深一脚浅一脚,我跌跌撞撞,除了奔跑我无所事事,我不能停下喘息,也不能四处张望,因为我是在潮湿而黑暗的通道里,而不是在有着花朵和光明的天堂之中……

  也许,我是个浪漫至极的幻想者,也许,我什么都不是。(过来沙发这里)跟我说说你吧。

  陶兰:我——我叫陶兰,今年二十三岁,是你多年前的一日女友,而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情人。

  飞了:记得那也是个下雨天,我们走了很远的路,是我有生以来走得最远的一次。

  陶兰:就像今天一样,我也走了很远的路,就这么信马由缰的来看你。

  飞了:信马由缰?我喜欢你的信马由缰!再说点什么吧。(拿起DV)

  陶兰:你想听什么?

  飞了:不介意的话,说说你的第一次吧。

  陶兰:那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半年以后,很自然的就发生了这一切,没有什么不情愿,甚至可以说是我主动的。

  我记得完事以后,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自己待一会儿。当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觉得心情很好,躺在他腿上就睡着了。后来,我们就和别的情侣一样甜蜜,幸福!再后来我发现我不再需要他了,我们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他所珍视的却是我不屑一顾要抛弃的,所以我们分开了。

  我不喜欢一定要彼此憎恨才分手,感情还在的时候结束才是最美好的……

  这之后,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在我们还没有上床之前,我很紧张,我认为女人就像动物一样,很难接受第二个主人。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啊,没什么不一样的。一样的,都是一样的……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我总会问他一句话:你爱我吗?他每次都可以飞快的地回答:唉!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又问他:你爱我吗?他迟疑了,但还是回答:爱!我知道,就在那一天,我们的爱情终结了。我开始拗着劲的对他好,我想让他也想让我自己相信,爱情不会终结!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才发现激情过后留给我的就只有加倍的空虚和加倍的寂寞……我不再相信他们口中所谓的爱情了……

  ——性爱,会带给人爱的错觉——

  ——你还相信爱情吗?——

  飞了:我还相信,但是我还没有找到。每次我都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我找到了,可是到最后我连我的灵感都丢掉了,我找到的不过是个瞬间的存在。

  陶兰:那你怎么样才能找到你的灵感?

  飞了:除非你答应把我说的画下来。

  陶兰:我说了,我已经很久没画画了!

  飞了:你最后的一幅画画的是什么?

  陶兰:我最后画的是一面墙!

  飞了:你就再画一次吧。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

  (飞了起身去拿画架,颜料。陶兰画画)

  飞了:我的爱情就在这儿,它就睡在我心里,它有时会醒来,把头伸出我的眼睛,去寻找那吸引它的目标,我的爱情没有保护,也没有支撑,它很脆弱,也很完整,它既是明亮的,又是黑暗的,因它同时属于白天和黑夜,它会眨眼睛,就像黑暗中的星光,它还会调皮,就像被风摇动的波浪,它很神气,就如同破云而出的满月,它味道甜美,一如新枝上饱满的水果,我的爱情之所以甜蜜,因为它是一种宁静的柔情,我的爱情之所以宁静,是因为它带着死亡的气息,如同面对秋风的金色衰草,如同面对火焰的天真飞蛾,我的爱情是那么羞怯,当它看到它陌生而亲切的对象时,它便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但它却不会离开,它等在那里,等着被那对象所召唤,等它叫它走,如果它叫它走,我的爱情就会走,就会跟着它,没有片刻的犹豫,我的爱情很骄傲,任何力量也别想叫它低下那骄傲的头,如果放弃了爱的骄傲,我的爱情就会因为它的低贱而哭泣,但是,我的爱情总会抬起头来,去面对那痛苦而尖锐的刺伤,它会为那刺伤而痛苦,为那痛苦而悲伤而叹息,而那爱的痛苦,爱的骄傲,它会因刺伤而受损,而衰弱,却不会低头,它不允许被改变,被剥夺,它那么干净,不接受任何污秽,它将挺起腰,昂起头,始终昂起头,它将温柔顺从,它不会反抗,因为它不懂粗暴,它会沉默,悲伤而忧愁地沉默,它不会哭,它会淡淡一笑,然后,它会迎着那侮辱而毁灭,这就是我的爱情。我用我的粗鲁,我的强硬,我的不屈,我的坚定,我的生命来保护我的爱情,我的意志不允许它被世间的眼睛看到,我把爱情放在我的心里,因为那里才配它,当我的意志被毁灭了,我希望,我的爱情仍然能够幸存,如果,它没有被损坏,被别人发现,那么,它可以安慰我,令我死得平静。

  (陶兰从背后抱住飞了)

  陶兰:现在,我想说,让我们做爱吧!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在每一个地方做爱,我们可以在水池里做爱——只要你想,只要你要——我随时随地愿意,就是再累也愿意,就是睡着了也愿意,就是现在也愿意。你要记住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不要怕我怀孕,不要怕我推开你,你想把我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我现在属于你,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属于你,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对我下手,我的原则是,毫不退缩!绝不保留!

  (暗场,故事三结束,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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