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本报记者 崔峻 钱冰戈 |
陈佩斯对决刘晓庆 |
十一舞台《阳台》遭遇《金大班的最后一夜》—
《阳台》和《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一个是陈佩斯“舞台喜剧三部曲”的收官之作,一个是刘晓庆的舞台剧处女作,9月底至10月初,这两出剧目将先后回到其在北京首演的场所———海淀剧院和保利剧院再度公演。舞台上,陈佩斯和刘晓庆同是追光灯下的焦点,私下里,两人不仅是好友,而且差一点在《阳台》中携手。此次两出戏的意外重逢无意间在两人中架起了一座PK台。
陈佩斯:我们的喜剧审美还停留在白痴阶段
“一种非理性的生活方式”是陈佩斯在《阳台》中所要表现的,也许这样一个充满哲学辩证思维的命题在很多人看来并不适合喜剧,但陈佩斯成功了,这不仅源于他一直以来的严谨和执著,其多年的喜剧实践也功不可没,虽然并无著述,但陈佩斯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套渐成体系的喜剧理论。
“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出一个好的喜剧作品都很难,但相对而言,西方的市场机制更健全,只要有好作品就能挣到钱,这是由好的剧场欣赏习惯决定的。我们从培养年轻人的文化教育开始喜剧就是缺失的,即使在专业院校,对待喜剧的态度也是敌视的,喜剧一讲甚至是一带而过的。不客气地讲,我们的喜剧审美还停留在白痴阶段,大家不知道该如何评论,连基本的技术性名词和术语都没有。”
于是,一直坚信中国人并不缺乏幽默感的陈佩斯开始探寻属于中国人的喜剧之路。“很多中国观众都觉得《憨豆先生》很有趣,但其实它的制作并不难,我们的喜剧技术比他们要先进。当我想做真正的喜剧时,发现却做不了,就如同女人裹了小脚一样放不开。于是我从短剧找切入点,然后是小品、电视小品,但无论是《太后吉祥》、《编外丈夫》还是《孝子贤孙伺候着》,回过头去看发现全错了,包括《瞧这一家子》也仅仅是带有喜剧色彩的政治宣教剧,但又不能否认这些都是在往前探索。渐渐地我开始总结并发现规律,大约5年前我才真正摸到了喜剧的门槛。卓别林曾经说过一句话‘喜剧就是窘境’,这句话无愧为一个伟大的发现,让我去思考喜剧情节的设置不能回避误会、错位等手段,不自觉地发现喜剧是需要理论和经验来指导的。”
刘晓庆演话剧吃力不讨好
作为此次复排《金大班的最后一夜》的执行导演,徐松子从最初力劝刘晓庆出演“金大班”的局外人,到此次帮助谢晋导演实施想法和进行舞台把关的主创灵魂,她与刘晓庆两人在《芙蓉镇》结为莫逆之后,真正从生活中无话不谈的好友过渡到了艺术上惺惺相惜的伙伴。 除与刘晓庆的渊源外,徐松子还曾是《金大班》首演导演熊源伟的学生。此次复排,无论在造型还是表演上她都更强调“金大班”这个人物在不同阶段的性格和年龄感。刘晓庆说,“其实这个人物比起武则天来不算很难,我觉得话剧舞台上的人物其实就是一个图解、一个符号,不苛求演员有脱胎换骨的变化,比如成年人演孩子,只要梳个辫子、系上红领巾从视觉上就过关了,就这一点来说,影视比舞台要更难些。即使是新编排的《水兵舞》对我来说也不存在障碍,虽然我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但当时我们班整体舞蹈水平都很高,经常演舞剧,而我在我们班又算跳得好的,所以一点困难都没有。”
从8月底复排到10月底参演上海国际艺术节,刘晓庆早已将这两个月的档期留给了“金大班”,“这一次我们会在布景、灯光、服装上进行调整,使这出戏在具有商业性的同时更具艺术性。上一次演出的生涩完全是出于对舞台的不了解,不知道分寸感该如何把握,这一次我觉得自己自如多了。只不过话剧对电影演员来说相当辛苦,在排练时我不会省力气,哪怕是在跟群众演员走调度时也会陷入剧情中而把自己弄得很疲倦。”对于很多观众反映其声音在舞台上呈现明显劣势,刘晓庆也不以为然,“我只是觉得上一轮演出时我的声音太大了,其实本来我的中音区很适合上海人讲话时所谓靡靡之音的感觉,但由于用力过猛反倒把这一优势削弱了,这次肯定会有改观。”
至于今后还会不会在影视之余更多地关注舞台,一向舍我其谁的刘晓庆也不敢妄言,“我一直认为演话剧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使,一是没什么钱,二是观众个个懂行,第一次登台观众或许可以原谅我,但第二次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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