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天堂——E世代靡菲斯特的诱惑这又是一项与网络有关的事件。据信产部 称:我国网络游戏市场规模将达16.5亿元,2003年我国网络游戏用户为1380万,其中85%以上是青少年,产 值达到13.2亿元,同比增长45.1%,推出网络游戏200余款,对电信产业的直接贡献达到87.1亿元。 2004年我国网络游戏市场规模将达到16.5亿元,2007年更将达到空前的67亿。……在这组枯燥的数 据中,只有第一项是引我关注的,那就是这个群族专业称呼的“玩家”,他们游弋在现实和虚拟的两个世 界,偶尔他们也会把这两个世界颠倒一下。 网络游戏其实是一种电子游戏,它与人们通常 所玩的一般电子游戏不同的是,它是人们通过互联网而进行的一种对抗式的游戏。在游戏中,你的对手不 仅是单一的由程序员编制的电子动画,还可以是藏在电子动画后面的人即所谓的玩家。网络游戏的乐趣在 于不仅是人与事先设置的各种程序的对抗,而且是人与人之间的对抗,强大的互动性和模拟现实的特点使 网络游戏比普通的电子游戏更具有生命力,更具有诱惑力,走火入魔者比比皆是。 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游戏可追溯到1969年,当时瑞克·布罗米为PLATO系统编写了一款名 为《太空大战》(SPACEWAR)的游戏,引爆了E世代网络游戏文化。所以此后,《网络创世纪》、《石器 时代》、《无尽的任务》、《亚瑟王的暗黑》、《幻灵游快》……接踵而来,我们发现就在我们并行的时空间 还存在着一个“黑客帝国”,这不得不令人反思起两千年前庄子梦蝶后的发问,到底哪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呢?一位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博士经济学博士后已经开始探讨把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赋予法律实体性质。 网络游戏中的文化,主要包涵着世界观、价值观、故事背景、游戏氛围等内容,而其本质则在于作 为单一个体的玩家,在游戏过程中所体会到的感觉,对于游戏,他们有着自己的看法和喜好,而他们的这 种痴迷也逐步造就了一种独特的文化——“峨嵋过了五十再用四象升级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有了他 和铁血两个火墙,我就不怕了,每天嘻嘻哈哈的,乐不思蜀!……”这种让很多人晕头八脑的话,是一个 玩家在表述心得,当然如果你连PK、外挂都听不懂,那就如文盲不认识破折号了。这是目前有2000万、 其后更多中国人加入书写的E世代民间神话。
白领杂志——时尚也疯狂商业社会在创造了经济奇迹的同时,也推出了 一个新种群——白领阶层。他们大多出入于CBD的高层建筑里,以技术专家、经理人、制作人、高级职 员的面目出现,衣着光鲜、彬彬有礼,高压的工作带来了稳定的收入。他们崇尚消费,讲求品牌,读春上 村树、用宜家家居。针对这一群类,诞生了相应趣味的白领杂志。它们以白领意识倡导一种生活方式,形 成了一种平面媒体的符号。杂志体现着“读图时代”的特征,内容涵盖了衣食住行游各个方面,但非普通 人所能及,里面大量充斥着风行世界的名表、名车、时装、化妆品、高档别墅、美食、胜景,间或有一些 艺术、戏剧、音乐会、明星八卦的花边,悦目而诱人,整本杂志印刷精美、价格在10——30元之间, 耀眼的居于城市闹区的报刊亭——《时尚》、《ELLE》、《视 觉》、《瑞丽》……乱花渐欲迷人眼,通过一种趣味代言着一种阶层的身份,其可读性远远不如其象征性, 可以说是消费时代的一种都市民俗文化姿态。
地下音乐——“坏孩子”的天空北京,西北地区城乡结合部。在树村或霍营的暮 色里,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天空收尽最后一线残霞,菜贩们开始收摊,人力车夫开始拒载,要赶在 天黑之前回家,拾荒者一家大小推着满车的“战利品”在不平的村路上颠簸而归。这时,有一些三五一 拨的不同族群进入你的视野,他们戴着线帽或飘着长发,背着高出一头的吉他和贝司在逆光中走来,这 些人属于城市流光溢彩的夜晚,他们将在昏暗的酒吧开始音乐之梦。这种混合的景观使这些乡村呈现 出另类的荒诞,中国地下音乐及其群体就这样一直边缘着。 上世纪80年代,“打口带”和崔健催生了中国的摇滚乐,北京则成为了“地下者”的圣地,无数来自 新疆、来自甘肃、来自云南、来自贵州、来自广东、来自西班牙、来自马达加斯加……的乐手汇集到这 里。外省的力量,草民的狂欢,朋克的时代,崛起的 人群,他们用身体、理想、赤贫,一砖一瓦堆砌着中 国摇滚的梦想之塔。他们居住在城市灰暗的边缘,和身份不明的盲流者为邻,过着可能比这些邻居更清贫 的物质生活却在尝试着中国前所未有的音乐。“左小诅咒”、“舌头”、“痛苦的信仰”、“木推瓜”、“废墟”、 “夜叉”、“美好药店”、“昏热症”……这些乐队奇怪的名字没有被公众认识,绝大部分主流人群依旧对摇 滚乐缺乏基本的了解,热闹的娱记们不愿洞开这个角落,大的唱片公司不会灌制这类几乎没有市场的歌 带,与摇滚乐有关的书刊凤毛麟角——但是,十年来这股地下暗流却在潜涨,越来越多的神经为之兴奋。 被喻为中国“伍德斯托克”的迷笛音乐节已经连续举办了五届,在这里年轻的实验者和追星者融为一体, 往往台下比台上更热闹,更贴切地说,这是一种平民文化的仪式,这个群体在集体体验他们的精神母语, 正如“舌头乐队”的主唱吴吞所说:“重要的不是摇滚乐,而是你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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