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女声”是个好东西,没有她,恐怕张含韵至今也只能蜷缩在德阳的木村歌屋里卡拉永远OK。“超级女声”的更大贡献还在于,她是继中国男足之后又一大公众情绪的集体寓所,且夸且骂,人人得而宣泄之。种种好处姑且不说,这里单说“超级女声”的几个问题。
裤子与裙子的问题
这个问题发端于“张靓颖为什么不爱笑”和“李宇春为什么不穿裙子”之类的质疑。说质疑是轻的,有的简直就是刁难。从张靓颖的不爱笑说到天生忧郁,从天生忧郁说到一定是童年遭遇到很沮丧的事情。从李宇春的不穿裙子说到男生风格,从男生风格说到取向问题。这样,从无趣到无聊,最后就成了无理。
裤子与裙子的问题,其实只是一个性格或气质的问题。谁能否认,不爱笑的张靓颖就是那么天见尤怜得像一段细腻的绸子,牛仔裤的李宇春就是那么干净利落得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用很体娱的话讲:这是一个男生“发型比阵型重要”的年代,这是一个女生“忧郁比优秀受宠”的年代。既然不是选售楼小姐,有什么理由强求“微笑服务”。
如果真要让张靓颖见人就傻笑,李宇春裙儿漫天飞,估计海选她俩就掉了。评委的意见应该是:真的很SORRY,这个不是你!
短信、主持与评委的问题
之所以把短信和主持人“搅”起说,是因为不高明的超女主持基本上只会念短信,最多夏天再穿一套冬天的衣服,显示演播厅里还有空调设备。当然汪函还算好主持,机敏睿智,更解恨的是他能让有话抢着说的“快嘴李翠莲”也尝到了插不上嘴干瞪眼的滋味。短信的问题是一个商业的问题,这里不好深说。只是觉得用“短信支持率”决定选手生死的做法不太厚道,假打“民意”不说,你说要是我爸是某中学的校长或某大型厂矿的法定代表人,随便总动员一下,一通短信扩散下来,张含韵可能都要喊“遭不住”。
评委的问题是一个老问题。成都超迷问:为什么把常宽哥哥顺子姐姐下了,只留下“瞎评”、“黑评”和“苛评”,不说这个,说下去有“地方主义”的嫌疑。另外有一个“大众疑问”,下次超女能不能请几个更镇得住堂子的评委来,别一弄就是那么一个“古董歌手+二流制作人+貌似中学音乐老师”的灰不溜秋组合,大尾巴狼地端坐上席,搞得像一场“音乐杀人游戏”。换句话说,我很想知道把柯老师和“PK圣手”纪敏佳一起推上PK台,看看观众会留下谁。
这样的评委你我都能当———架一黑框平光镜,见人三句话,“高音怎么能你这样唱?”“VERRY,VERRY,VERRY GOOD!”“耶!这个才是你!”
好在超女评委还剩下惟一好处,他们不会戴上老花镜一本正经地问选手知不知道巴黎公社在公元哪一年成立。
煽情与滥情的问题
超女基本上属于这样一个流程:前期审丑,后期审美;前期不加掩饰沙石俱下,后期处心积虑精心设局;前期搞得像在电梯间安装摄像头满足大众偷窥欲,后期搞得像拼盘演唱会满足大众的追星欲。
我始终坚信超女到了后期完全是一场“有预谋的场景戏”,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话配什么音乐,就连那个“挑选”场外“表演支持者”的大转盘,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后面有一双控制它“落点”的手。更离谱的是如今的超级女生越来越像艺术人生,煽情,往死里煽。你说几个小女子啸聚几日哪来的那么多生离死别———哭,痛哭,和着鼻涕痛哭,音乐响起再哭,主持观众陪哭。选手哭我能理解,逃了这么多天学又得回去用功了,是有点焦虑。观众哭我就不理解了,有些同学看见灾区小朋友上不起学眼都不眨,搁这里却泣不成声了。武断点讲,如果不是泪腺出了毛病,那一定就是思想出了毛病。
当超女不再搞笑,剩下的就只有滥情。
成都与长沙的问题
成都是一块大众娱乐的“肥肉”,不管是超女还是“我型我秀”,不管是选手成绩还是短信业绩,都证明了这一点。没有成都赛区,超女将会垮掉半壁江山———这话是成都人骄傲地说出去的,但说完想想却也悲哀。
成都“肥肉”送到了长沙,成都人只有等待长沙厨子炒成“回锅肉”了再吃转来。吃得再香,滋味变了。
成都和长沙都号称“娱乐之都”,不同的是成都人会玩而不会做,长沙方面是做大于玩。然而决定生产力的终究是生产关系而不是生产资料,成都娱乐制造传播业生产关系的全面落后,决定了我们只能在这场轰轰烈烈的超女运动中处于跟跑的从属地位,其状甚惨,堪称“屁颠屁颠”。好比“鱼米之乡”,如果没有自己的菜刀,等待你的就只有别人的案板。
本来还要说到“李宇春的问题”,但我深知现在“玉米团”的威力,惹他们不高兴了,人手一砖拍来,立马就是一联体别墅。不说了,我有房子住。 搜狗(www.sogou.com)搜索:“超级女声,李宇春”,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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