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麻烦的时候,人们难免想得太多,特别是在周末闲暇时,思绪就像流水一样无孔不入,穿过遮挡的双手,从指缝中的溢出,难以逃避。而实在我不想思考,既然看新碟会让人思索,那就看旧碟吧。 于是毫无选择标准的,我从架上抽出了《情人》、《弗里达》、《与狼公舞》,一路浑浑噩噩地看下去,看后居然得出“三不”原则:不要做女作家的情人、不要做艺术家的女人、也不要当战士的战马。 可是这世间有多少男人、女人、战马是看不开的。众多男男女女都愿意和作家、艺术家发生感情纠葛的,普通人的情感世界太过乏味,只有超有感觉的爱情才是毕生追求的,于是伤得也超有感觉;好马总要驰骋沙场的,和主人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似乎才是一匹好马的归宿……看来无论是人还是马,都愿意爱得其所、死得其所,哪怕这是个飞蛾扑火的过程。看来无论是人还是马,都不愿意活得普通平凡,可是普通平凡才是人世间的主题歌啊! 看《情人》,就不能不想起杜拉斯,这个情绪不定乖戾的女作家,其年少时的经历无疑是她未来行为的缘由和佐证,有因必有果。得不到母爱的爱母情结是她这辈子的结。于是在感情中她喜欢玩游戏,起初似不经意,可过后才发现已切入心扉,若说不痛那是假的。 弗里达——鲜艳妖媚、多灾多难且有点神经质的女画家,她一辈子的经历相当于别人的几辈子,太丰富太丰满的人生绝对是不同凡响的。她的感情来得猛烈且脆弱,迭戈的不忠,使她痛苦,似乎这种痛苦贯穿了她的整个婚姻。迭戈·里维拉——才华出众的画家,弗里达在和他坠入爱河之前,就知晓他是个“性爱”典范,迭戈认为:做爱如同撒尿。于是弗里达在丈夫的撒尿理论的实践中,伤了自己,伤得很深,特别是迭戈和弗里达亲姐姐的“撒尿”——明知道不能爱上这个大肚腩,还是爱了,才华横溢、敏感多情的艺术女性就是这样做的。 此时,我想起了另一个天赋超穷、敏感任性、有点神经质的女雕塑家——卡蜜儿·克劳戴——罗丹的情人。同样,罗丹花名在外,可卡蜜儿还是陷入了爱情怪圈,然后再终其一生来摆脱这带来的影响。看弗里达时,我从来没流过泪,可看到阿佳尼扮演得卡蜜儿,我默默流泪,特别是卡蜜儿在的弟弟保罗帮助弄了个作品展的那场戏:保罗在展览中为确立姐姐的才华和艺术地位而发言时,已经被爱情、热衷的事业折磨得有点神经的卡米儿居然身着马戏团似的服装出现,脸涂的像日本艺伎,嘴唇却鲜红。她打开香槟,大声粗暴地吆喝着,看上去完全没有格调水准,当发现弟弟和来客都已离去,她困惑又无助的转动眼珠,那蓝色的眼睛已然变成漆黑的,像浸在水中的黑葡萄……于是,我的眼泪就是怎么静静地滑落。 一直不太喜欢《与狼共舞》的片名,虽然“与狼共舞”这个名字人撼动了不少人的心,其实是大尾巴狼,其实这个片子里的马比狼更有灵气,更有说服力,不过也许是马的情商比狼高一点的缘故吧,毕竟马早就被人类驯化了。同时,作为战马,被枪打死似乎比狼被枪打死,更容易被人接收,于是为了烘托气氛,导演刻意多给了狼被射杀的镜头。可我一直厌嫌那只狼,皮毛不美——一看就知道绝非野外生长的;眼神不够犀利——估计没尝试过真正弱肉强食的生活;“表演”不到位——或许这个理由有点苛刻。综上,我还是更看重那匹名叫高斯的战马,邓巴中尉自杀式地驰骋,它没死;多次被印第安人偷走,它都机智逃回;最后,它突然间被白人军人射杀,它的身体被打成枪窟窿,邓巴中尉掉下马来,难以置信地对它絮叨……我也难以置信。 不要做女作家的情人、不要做艺术家的女人、也不要当战士的战马——虽说只看碟不想问题,可还是忍不住废话一堆,看起来,真的是“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搜狗(www.sogou.com)搜索:“情人”,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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