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爱诗歌的姚鲁说诗人有三种:一是孩子型的,纯真可爱;二是生活型的,柴米油盐土豆包子;三是欠揍型的,让人痛苦使人头疼。《口供》是姚鲁演艺生涯遭遇的第一部话剧,却恰好赶上的是部“诗剧”。李导说,《口供》仿佛就专是为姚鲁准备的,最早《口供》的男主角一直都在话剧圈中寻寻觅觅,眼看预定的排练就将开始,却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时李导偶然想起他早在十几年前合作过的一个演员,心里豁然一亮,于是立即电话他的经纪公司,邀其加盟,这个人就是姚鲁。关于姚鲁李导有很多话要说:“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关注他,虽然没有大红大紫,但他一路走来却令我印象深刻,可以说,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是一种超脱的性格,而这种个人魅力恰恰是现在的《口供》所需要的。我很感谢姚鲁,当时突然找到他,他有好几部的电视剧片约在谈着,在我几顾茅庐之后,他推掉了所有的片约,火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这才确保了《口供》的正常运转。”在荧屏上待了这么久,其实舞台也是姚鲁一直以来的愿望,而这次的诗人角色他来说是“撞到枪口上了”。象李保田一样从来不爱抛头露面的他,一贯不喜欢参加圈里的聚会,不爱接受采访,但必须保证每天一小时的阅读时间,“阅读使我满足,而诗歌使我感动。”姚鲁说。
在排练现场的李导对姚鲁爱惜有加:“当初我就认为非他莫属,短短的几天排练下来,更印证了我选择的正确。他保含激情,却能张能弛,想象力和直觉时刻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之中,关键是他诗人的气质,太象了。”实际上诗剧的表现是很困难的,需要调动演员的状态、基调、节奏,还有潜意识、下意识、无意识变化的把握,种种这些又如何体现给观众,从语言动作甚至到一点呼吸的深浅,要求十分严格。姚鲁有自己的想法:“正因为这是一部诗剧,所以我尽量要求自己做到生动,用我的表演赋予每一行诗句以涵义。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意象转为形象,同时保持诗剧的特殊感觉,让观众能接受,能感动。”在演员的创造性与表演认知的具体结合上,姚鲁似乎已经找到了思考的突破口。
姚鲁与史可这回是第二次合作,两人已经很熟了,自然配合得十分默契。按道理每天排练之前的大讨论场面在《口供》剧组几乎见不着,两人进入状态都特别快,一整天从早到黑的排练下来,两人也会对一些问题有些争论,但在大口分吃西瓜解暑的时候问题就已经迎刃而解了。对话剧的热爱使他们走到了一起,但走的如此顺利恐怕是大家事前都没有想到的。诗剧的难度注定了它是难以把握的,姚鲁承认:“是很累,累心。但是我喜欢。”于是我们就可以理解,那一篇篇令人“头疼”的台词,他就着西瓜嚼碎了,吃下去。
之前一直保持光头形象的姚鲁在排练开始后,头发和胡子也开始疯长,没时间打理,对此他戏称是用脑太多。其实他是用心太多,在我们的印象中通常一个诗人的形象不正是如此吗?而姚鲁说:“我只是个孩子,希望你们来听我朗诵。”这个孩子在真正演出开始的时候,还依旧是如此吗?
——“9个剧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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