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斯皮尔伯格正在拍摄《终结者》,准备拍摄这部耗费1.4亿元巨资的电影的时候,编剧大卫-科普从北方飞过来,给他列了一个长长的单子,告诉他在这部电影里应该要避免的一些俗套———1、在这部电影里,不能有显著的地标性建筑被毁灭;2、不能有针对纽约市的不必要的攻击行动;3、不能让一个政治家或者科学家或者其他显要的人物担当影片主人公;4、不能有一个军方要人拿着一个小棍子在地图上指点、移动船只模型的镜头;5,不能有世界领袖的镜头。如果他们能够预见未来,他们应该再加上第六点———不能允许一个明星在奥普瑞的节目上侃侃而谈,让影片的前期宣传变成了自己私生活大曝光。
世界大战:恐惧一直都在
值得庆幸的是,在观众看过了这部宏篇巨著的《世界大战》后,汤姆-克鲁斯上周在艾菲尔铁塔的求婚举动就变得平淡无奇了。
“每一次斯皮尔伯格要拍摄一部类型片的时候,他都给这种类型片注入了新的内容。”制作人凯瑟伦-肯尼迪说,“他从来不想步别人的后尘。”《世界大战》宣告了斯皮尔伯格的回归。他又回到了他最吸引观众的题材上去。还记得他最成功的电影《第三类接触》吗?那些罪恶边缘的生物,那些让人窒息的形象———战斗机残骸、船只背后升起的外来物种、遍布尸体的河流、树上挂满的白雪一般飘飞的死人的衣服……
1898年,第一部描写外星生物进攻地球的科幻小说问世;1938年,奥森-威勒斯的电台录制成节目,听起来如此真实以至引起全城骚动,人们害怕得颤抖、哭泣,逃出家门;即使是有过这次教训,1953年,这部小说被拍成电影的时候,很多观众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被这种末世感觉沉重打击,不可自拔。在接二连三的改编中,这部小说的细节和时代背景都变了,但恐惧的内核一直完整地保留着。正如斯皮尔伯格所言,“当这部小说被人们想起的时候,就是世界走向不可知的未来的时候。威尔的小说是在英国的殖民主义扩张的时候写成的,威勒斯的电台节目是在美国被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录制的;1953年的电影是在冷战时期拍摄的,那时候我们都担心自己会在核战争的威胁下灭亡;这部电影则是在9-11的阴影下衍生出来的,所以当外星生物卷起第一场毁灭风暴的时候,11岁的范宁害怕得尖叫,问那些大人们‘是恐怖主义吗?’。”本质上,外星物种的入侵,并不是一场星球之间的战争,更像是人类的自戕。
汤姆-克鲁斯:进入现实生活
克鲁斯在电影里扮演一个离婚的蓝领工人雷-法芮尔,喜欢开快车,忽略了自己的女儿(达克拉-范宁)和十岁的儿子(贾斯丁-查特温),但是当外星生物入侵,毁灭了他们面前的道路时,雷发现他身边只有他的孩子们。“汤姆-克鲁斯演过许多能力超强、傲慢自大的形象,我想把他写成另外一个样子会很有趣。”编剧科普说,“雷是一个生活不如意的人,最后在自己不想要的生活中变成了一个怪物。”
克鲁斯超脱了他的个人英雄主义,开始进入生活。在一个场景里,汤姆-克鲁斯和范宁藏身在一个地下室里,因为害怕,这个小女孩要他唱一首摇篮曲,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首摇篮曲都不会唱,他看上去心都碎了。“每个导演都梦想着让一个演员停止思考,开始进入生活。汤姆-克鲁斯在这里做到了这一点。那个时候,他真情流露,几近崩溃,直到我喊停的那一刹才如梦方醒。”
在一些比较尖刻的评论家看来,斯皮尔伯格从来没有说明为什么外星生物会到处杀人放火。斯皮尔伯格说:“这些外星生物毫无理由地杀害成千上万的人会比他们来到地球,发表一份声明然后大开杀戒的处理要惊恐得多。”科普对此有另外的解释,“我想他们是为了争夺水。所有的战争似乎都是围绕这些基本元素展开———水、土地、石油。”(魏保珠) 搜狗(www.sogou.com)搜索:“斯皮尔伯格”,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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