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档案
是否吸烟?吸,不多
是否喝酒?喝,量大,但不嗜酒
最喜爱的食物:蘑菇
最喜欢的娱乐方式:玩杀人游戏
最不喜欢的事:拍照
最喜欢的作家:钱钟书
最喜欢的电影:《天堂电影院》、《午夜狂奔》
最擅长的家务:整理
《最后一个情圣》7月12日保利剧院首演。5月30日下午,煤矿文工团的安源小剧场,陶虹一件紫红色的露肩晚礼服,徐峥一身笔挺的西服,在一个红色布艺沙发的两侧摆起了POSE。很难想象他们正在为一部舞台戏剧《最后一个情圣》拍摄电视宣传片。这些造型不仅将在电视中出现,还将通过海报、宣传单页、写真集等形式陆续与观众见面。徐峥、陶虹夫妇是这个戏的主演,而且徐峥还是本剧的导演。
记者:《春光灿烂猪八戒》、《七品钦差》、《李卫当官》……你演员当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去尝试戏剧导演?
徐峥:我喜欢舞台,然而好多年了,没有在中国的舞台上看到令人觉得特愉快,特满足的作品。我看到了太多的形式,太多的概念,就是没有戏。如果这些概念真特牛,特震撼也行,可回家一想,这些理念不一定对,不一定准,甚至他们自己都没搞清楚要表达什么,所以常常觉得气愤。还有,坐在剧场里很容易犯困,累了一天,台上不精彩,剧场里人又多,空气又污浊,观剧的感觉常常使人不愉快。所以一旦天时地利人和,我就试着自己当导演。
记者:你就能保证你的戏剧有戏?什么是有戏?
徐峥:不能随便这么说。但我觉得有一点,我与他们不同。戏剧人常常爱把自己当艺术家,做了个戏等着别人欣赏,高高在上的模样。这很不对,作为戏剧人,能够在剧场里干着自己喜欢的事儿,还有观众掏腰包去买票,送上掌声,给你喝彩,这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儿,怎么能自上而下呢。要让他们开心,要让他们满意,要送上他们喜欢的东西。当然也不是简单的迎合。他们想看到什么?一个完整有趣的故事,你还要讲得精彩。什么是有戏,我可以举个例子,我在上海上高中时,北京人艺来长江剧场演《狗儿爷涅 》,是冬天,整个剧场热乎乎,臭烘烘的,人多呀,过道、台阶上都是人。可那样紧凑的节奏,那样出神入化的表演,每幕完成,掌声雷动,那叫有戏。林连昆的表演真是绝了,有人物,有故事,有人生,当然就是有戏。这之后,我再没有在中国的舞台上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长江剧场也拆了。
记者:为什么选择百老汇的《最后一个情圣》?而不是一个原创剧目。
徐峥:我其实很想排一个原创剧,但没有好的剧本。经典是不会太差的,经得起推敲。此外,《最后一个情圣》直面婚外恋和中年危机等问题,这与中国的现实很接近,所以选择了它。它很利于传达我们推崇的“演员剧场”概念,强化演员的表演,让演员与其他剧场因素一起有机地融合在一起。记者:你如何理解婚外情?
徐峥:没有亲自体验过,但我想这里面情况一定很复杂,有善恶美丑之分,有积极主动的,也有被动无奈的。我觉得剧中的处理方式很好。这里还不便透露,进剧场看看就知道了。
记者:你如何评价妻子陶虹?
徐峥:她是非常优秀的女演员,也是好老婆。这么说好像是搪塞,其实有很多实际的内容。比如我比较喜欢有条理,喜欢家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而陶虹自己并不太在意细节。有一次我从外地拍戏回来,正值她刚离家去了外地剧组。我想家里一定乱得不行,可一进门却大吃一惊,因为一切井然有序,我知道她是为我做的,非常感动。
记者:许多年轻艺人都愿意拍电影,参加个国际影展什么的,其实那些电影并不十分引人注目,而宣传倒很引人注目。你们夫妇却将目光投向了受众更小,更加式微的戏剧,为什么?
徐峥:做演员其实是很被动的事,虽然我努力参与导演的工作,比如《李卫当官》,就是想更多地参与意见,让作品更趋向于我的要求。而一个电影能否在国际上引起关注却是许多不可控的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我和陶虹都是演员,我们只能在可控的范围内努力。戏剧是我们共同的选择。首先,这是一种回归,它让我们卸下明星的光环,回到演员的最初状态———一个表演者。排练让我们的生活有规律起来,比较健康,还能一起讨论点事情。有时候也不一定是表演,说些为人处事的小事。有时会为一句台词说得舒服争论一个下午,这是很好的积累。演员要会表演,更要有生活才行。其次,它让我们有机会梳理自己,看清自己的不足,不像影视剧,只是往外掏东西,消耗。
满岩
网络编辑:刘春燕
搜狗(www.sogou.com)搜索:“徐峥”,共找到
20,600
个相关网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