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经过长达近4个月的漫长筹备,从4月3日开机后的一个月的正式拍摄,20集电视剧《重庆小夜曲》在艰难地完成了4集的拍摄后,5月2日,随着导演徐琦的一声“不拍了”夭折在南山上。紧接着上演的,是剧组人员和导演之间的劳资纠纷,差点闹得大打出手。
一个月只拍了4集
昨日,本报记者在接到剧组人员求助电话后,立即赶往事发地弹子石纳溪沟的满缘楼农家乐进行调查。在满缘楼农家乐的一个房间里,记者碰到了无事可做的剧组外联制片赖丽,灯光师高超、小戚和摄影师杨登峰。据赖丽讲,该剧由北京中昆文化艺术传播中心投资,老板徐琦就是导演,“我从今年2月27日来到剧组担任外联制片,从工作中我越来越感到这个组既不专业也不正规,一个月的拍摄进度居然只完成了4集的任务量,不知是什么原因,5月2日导演召集全体人员开会,并宣告《重》剧不拍了。
化妆师陈喜宏说,“其实刚开机没几天,由于演职人员的报酬没有按照合同所规定的到位,剧组内部就出现了罢工的事情。”陈喜宏认为,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资金上,投资方拖员工薪水是一方面,最不可理解的是他们为了一元钱一瓶的糨糊可以浪费一个钟头的拍摄时间。
开机后,演职人员本来该拿到的百分之二十报酬不见踪影。为了维护自身的权益,先是全体人员拟了一个“电视连续剧《重庆小夜曲》聘用合同书补充合同”要求投资方补签,遭到拒绝后,演职人员在5月1日又进行了一次罢工。5月2日,看到剧组基本失控的导演徐琦只得宣布该剧“不拍了”,而关于劳资的善后工作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决好。
工作人员要起诉
在房间内,赖丽向记者出示她和剧组签订的合同书,协议规定:合同签订生效时剧组先向赖丽先支付百分之十,开机前支付百分之二十,如果按照每集800元的片酬计算,她在剧组解散时至少可以拿到4800元,可赖丽称她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拿到。导演一直采取的都是拖延战术,全组50多号人,很多没有耐心等下去的人都走了。”当记者离开时,高超竟幸运地拿到了5000元工钱,他无奈地说,“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伤心地了,但我们会起诉投资方的。”
导演拒绝接受采访
剧组为何突然要解散,演职人员为何不能按照合同拿到报酬?带着疑问,记者直奔导演徐琦的房间。可当记者来到门前时,正好碰到一个穿着淡蓝色服装的女人出来,擦肩而过之后,机敏的她突然转过身来问记者是干什么的,当记者表明身份并称找导演时,她用一口成都口音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剧组,我们不知道徐琦导演是谁?”“那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记者问,“我是来这里打工的,难道成都人就不可以来这边农家乐打工吗?”她很不友好的回答。此时门没有关,记者跨过门槛看到,这是一个套间,里面很凌乱,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就在记者正欲进房间去找那位戴眼镜的女导演徐琦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间的蓝衣妇女迅速折返了回来,并哐当一声关掉了那扇铁门,把记者挡在了门外。剧组人员通过照片告诉记者,那个妇女是导演的妹妹。后来,记者又企图通过电话和导演取得联系,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而她妹妹的手机也全部停机了。
学生演员黯然离开
据了解,《重庆小夜曲》剧组并没有明星演员来加盟,男、女一号、二号四人都是剧组从中央戏剧学院请来的学生演员。应该说这群年轻人都是带着一个美好的梦想来到重庆南山上的,有的甚至兴奋得连合同都没有来得及签,“他们都很单纯,当5月2日宣告不拍的消息后,差点崩溃了。”当记者希望采访他们时,被他们委婉地谢绝了,其理由是,“今后我们还要继续拍戏,如果事情传出去了,怕大家误解是我们有什么问题,真怕以后没有剧组来找自己。”出于尊重学生的想法,记者也放弃了采访。赖丽说,学生们在5月3日离开的,当时他们拖着沉重的行李,在满缘楼前等了好久的车,本来大伙给他们联系了一个40元到火车站的面包车,可他们没有乘坐,觉得贵了点,最后他们是赶公交车离开弹子石纳溪沟的。本报记者李平 记者高科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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