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浑身洋溢着欧陆气息的魅力男子。寡言、冰冷、低调、神秘,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羊座;他令人惊异的表演天赋和艺术气质,却多年名不见经传;他曾靠拍广告为生,如今却成为奥斯卡75年历史中最年轻的影帝,他就是“钢琴家”—阿德里安-布罗迪!
布罗迪承着这种信念,直到《钢琴家》出现。在此片中,布罗迪运用水星落在双鱼座的优雅举止、忧郁眼神,传神的演活了一位在战争下顽强生活的钢琴家,尤其是冥王星冲水星带来的细节刻画尤使他显得其性感,那双苍白骨感的双手,从丰润到干涸的眼神,无助的表情,都十分符合忧伤、动情的主题旋律。当布罗迪象末世幽灵般,在灰暗、阴霾色调的笼罩下,孤独行走于废墟中时,人们几乎分不清是在影院中还是真的回到了那个年代。
摘抄 “那个德国军官的名字,叫做Wilm Hosenfeld。在战火燃烧的波兰,一座荒废了的大宅,犹太钢琴师Wladyslaw Szpilman弹指间流泻而出的萧邦乐曲,感动了他。
自第一枚炮弹落下我的钢琴边上,我体内的血液奔腾叫我流离失所,我虽死犹生,日日夜夜,捡命似的在黑暗中苟活,我被迫睁目直视人性的扭曲与荣光,我四处躲藏闪避,在魑魅魍魉的华沙城。当我颤抖的指尖再次触及清冷的黑白琴键,恍如隔世重逢,我强忍泪水,释出心内郁苦的灵魂,让萧邦弥漫在死寂的沦陷区,安息吧,我亲爱的同胞,我把这曲献给你。
军官静静倾听,他的纳粹军帽搁在琴顶,这场战争渐渐叫他困惑,却无法宣之于口,谁会知道谁会相信,战场上一个德国军官,他人性深处酝酿着不安与恐惧。曲终,军官默默嘘了一口气。他没有揭发钢琴师,没有射杀他——像他的军中同袍那样。他让钢琴师匿身阁楼,偷偷给他食物,让他活下去。盟军快要来了,他与同袍撤走,临走前他问了钢琴师的名字,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听到他的演奏。他来不及留下自己的名字,直至多年后死在苏军的战俘营里。但是,钢琴师没有忘记他。
波兰斯基冷冷面对最扭曲的人性,让轮椅老人从高高的露台被扔到街上,让犹太子民俯伏地上被一枪接一枪击毙,让命运随时随地跳死亡之舞。波兰斯基让他的主角钢琴师,躲在暗角布帘后,看大地疮痍而压抑心头悸动;看曾经心动的可人儿而扑灭情感之火。波兰斯基让他被孤绝围困,一身黑衣彳亍在死城之中。为了活下去,甚至不可以哭泣,萧邦的乐章,只能残留脑海化作太平盛世的回忆。
午后的电影院,众人散去,我独自在亮光中观看长长的工作人员名单,钢琴师指尖飞舞,萧邦奏起,我掩脸流泪。伟大的戏剧家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有一首诗:
我自然知道,纯属机运/我得以残存至今,但昨夜梦见/已死的朋友说道:“惟最强者始能生存。”/我因而更加痛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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