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 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很久很久以前,爱上了一个男人,曾经以为他可以给我责任,总喜欢搂着他的脖子,叫他“哥哥,哥哥。。。。。。“不为什么,只是想叫,为了他的包容,为了给他的托付,快乐到了极至,好像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表达我是多么的爱他,是爱呢,可以让人千疮百孔的东西。终有那么一天,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角落,昵诺着“哥哥,哥哥”,不是忘不掉,只是希望,那时候可以有个人让我叫他“哥哥”,温暖把冰的烫手的空虚塞满。 总觉得,那么多人称呼他“哥哥”,也许就是为了那份温暖,淡定而优雅的举止,不吝啬的关怀,似乎当世界都不在了,他还会轻柔的对你说,“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与爱情无关的疼惜,他、就是这么一个楚楚动人的“男人”。 伶,这是古代对演艺界(呵呵)人士的解释,就象嘴里含着的橄榄,说不清楚的味道,如此美妙,总觉得只有他才配称之为“伶”,舞台上的光芒万丈,流转间无法言喻的凄艳,华丽如敦煌壁画,在纸醉金迷的阑珊中美丽的消失,灿烂、繁华、哀婉,一霎间随风清爽的飘散。 离开之后的他,似乎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他怎么可能老去呢?就象那个老去的“十三少”,没有了衣襟轻摆间的意气风发,没有了眉梢嘴角边的百转千回,怎忍心见这样的妩媚人间白头呢?他帮自己作了决裂,“坠楼人”宛如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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