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消息:顾长卫,害羞、腼腆,自称散漫的平凡人,凡事喜欢“溜边”。作为摄影师,他和张艺谋、陈凯歌等一线导演频繁合作,是目前中国唯一获得过奥斯卡提名的摄影师;作为导演,他的电影处女作《孔雀》顺利入围本届柏林电影节;作为男人,她拥有一个美丽、体贴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儿子。自称平凡人的人,往往有着不平凡的智慧,顾长卫就是这样一种人。
睁开双眼拍《孔雀》
从小的教育让顾长卫习惯于比较低调,躲在幕后的工作,然而,又是什么想法让他从摄影机后走到了摄影机前去执导《孔雀》呢?“做摄影师已经有一些年了,人都不太喜欢做重复的事情。如果这次导演做得成功,希望以后有可能既做导演,又做摄影师。”顾长卫说,真正让他下决心做导演还是因为《孔雀》的剧本很吸引人,“我读过剧本后,就喜欢上了这个故事,然后我又读了一遍。我想,我要不拍这个电影,该有多遗憾。剧本里的那个时代和生活都是我自己经历的,都是我的感受,所以我决定用一个平静的角度去表达对平常人生活的一种敬意。”
《孔雀》讲述的是一家三个孩子的成长故事,质朴感人的故事看起来很平常,但它对普通人命运的刻画却入木三分:“你看这个电影会有那种平常的生活感觉,在你感受生活残酷的同时,你也能感到那些温情。”在拍一场毒死鹅的戏时,顾长卫为这只鹅点了香烟,给它送行,眼中闪烁着泪光,“我这个人不是特别爱落泪的,但那天每个人在现场的幕后工作人员都含着泪花,从天鹅之死那种精彩的表演当中,我们感到了普通生命的可贵,动物和人在生命面前其实是一样的。”
张艺谋早有“野心”
如何将中国唯一获得过奥斯卡提名的摄影师顾长卫和扫电影院工人的顾长卫连在一起?中间的连接点是命好,还是运气好?顾长卫认为“不完全是”,在电影院扫地的这段经历日后为顾长卫的电影之路奠定了基础:“因为那时有很多机会看电影,所以就产生了对电影的最初认识。”和许多年轻人每天在心里燃烧着许多理想不同,这点恰恰是顾长卫欠缺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原本准备考美术学院的他却被一张海报吸引,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当时招生海报上写着电影学院摄影系要考画画和影评,我想都是我顺手的事,容易,后来一碰就碰上了。”
顾长卫和张艺谋不仅同是电影学院78级的学生,而且同是西北人,同在一个专业、一个班、一个宿舍。毕业之后,张艺谋成了赫赫有名的导演,而顾长卫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干摄影工作,顾长卫坦言当时的他心里并没有不平衡的感觉。“我挺容易平衡的,因为我要求不多,日常生活也罢,工作也好,差不多就行。”顾长卫说,在学校时,张艺谋就想当导演,“张艺谋当时是班上最大的学生,也最用功,经常大家都关灯睡觉了,他还斜靠着被子,用小灯看书。”
一美一丑才靠谱
在电影学院78级的10年再聚首同学会上,顾长卫被颁发了一个“容颜不改奖”,理由是“10年前,你就那么丑,今天你还这么丑”。虽然同学之间开玩笑百无禁忌,但至少也说明顾长卫至少不属于英俊行列,但他却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是什么打动了蒋雯丽的芳心呢?顾长卫说:“我觉得这个道理很简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也不是一个人的选择。”说着顾长卫对台下的蒋雯丽说:“雯丽,你说,是吧,你看着,多靠谱。”
虽然蒋雯丽不是《孔雀》剧组的编制人员,但为答谢“参谋长”对自己电影处女作的帮助以及在非典的时候带着儿子陪他一起拍戏,顾长卫在《孔雀》的片尾字幕中,非常郑重地打着“谢谢雯丽”几个字。当朱军把蒋雯丽请上台,并让顾长卫亲口谢谢妻子时,腼腆的顾长卫竟有些语无伦次了:“我这么说吧,我,雯丽……我先代表儿子谢谢你,因为你把他带得太好了,让我感动;我也代表咱儿子的爸爸谢谢你,真的。”在顾长卫看来,爱有时要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但是更好的情况应该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出来。在儿子出生100天的时候,顾长卫特意做了一个名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VCD,记录了蒋雯丽从怀孕一直到孩子出生的一幕一幕,让蒋雯丽十分感动。当然,顾长卫也有让蒋雯丽很生气的时候,因为他总在关键时刻忘记爱妻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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