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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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高峰与那英相比,王纳文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生活中没有掌声的调剂,相反因为遇到了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让她深陷痛苦、谎言、泪水的泥沼中无法自拔。她原本只想自己带着孩子过,可是高峰的矢口否认,让她无法再委屈地沉默下去,于是打官司、验DNA一切的一切接踵而止。也因为这场官司,人们对于王纳文这个女人有了更多的好奇与猜测。其中,朋友说她傻,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媒体说她奸,开新闻发布会的时间跟那英的预产期吻合,明明是想公开跟那英叫板;更有知情人士爆料,王纳文之所有告高峰,是因为之前跟高峰索要500万元没成功?真真假假的传闻,最清楚的人只有王纳文 ,为了揭开这个女人的神秘面纱,本报记者昨日跟她进行了长达3个多小时的面对面采访,她比之前瘦了许多,但谈到孩子时的幸福神情,让记者不由得感叹母爱的伟大。
王纳文:怎么碰上高峰这个稀有动物
“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后果就注定要“心中满是伤痕”,而对于王纳文来
说,与高峰的那段旧情带给她的不止是伤痕,而是永远抹不掉的伤疤。昨日本报记者小心地揭开了她的这段情,她比想像中坚强,对于高峰前后叛若两人的态度,她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他绝对算得上是稀有动物,怎么让我碰上了,这感觉有点像中奖。”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失恋的良药,可是对于王纳文来说,每一个关键时间都有她刻骨铭心的痛楚,因为那些日子都跟高峰有关。
第一次:我们自由恋爱
2000年初,王纳文打工的酒吧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球星高峰。她回忆着,“当时高峰还很正常”, 他经常跟朋友一起来,捧我的场,“我也成了他酒桌上的常客,我们没有谁追谁,很自然地就开始了恋爱关系。”高峰那时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尤其是对她,她形容着,“他的朋友都说,高峰对谁都没像对我这么好,跟别人他总是抬手就打,跟我他从来都没大声吵吵过。”也是因为高峰的体贴,他们开始了同居生活,而同居的地点就是他俩各自的房子。王纳文说:“高峰踢甲A那会,他总是每周三走,周日回,我们相聚的时候不多,而我自己在南塔的房子,和他自己在小白楼的房子就
成了我们流动的家,至今还压在我床板下的白色西服就是他那会留下的。”高峰曾说过,为什么那么爱她,因为她的性格好,她属于那种不会给男人找麻烦的女人。
最后一次:没说分手却已经结束
虽然他们没有正式拜见过父母,可当时海狮队所有的球员都知道他俩在谈恋爱,而且一次跟高峰辽宁队教练一起吃饭时,他让已经怀孕的王纳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存,“他知道我爱吃鱼,在饭桌上就一个劲地给我夹,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所有美好的记忆都在11月的一个夜晚定格了,一天下午她接到高峰的电话,因为要参加朋友的婚礼,高峰特意从外地回来,而后马上打电话给她,说晚上在凤凰饭店见面。王纳文很清楚地记得,为了见高峰,她夜里11点多就撇下自己酒吧的生意到了饭店,高峰因为喝了酒,已经睡着了,但却已经提前给她留好了门。王纳文说那晚她一进屋高峰就醒了,高峰有些倦意地说:“来宝贝,让我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在柔情的甜言蜜语后,他们幸福地睡了,可从第二天以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面对没有当面说分手,却已经结束的感情,王纳文没有怨恨,因为她知道,“高峰是过惯好生活的人,就是两个人结婚了也有再选择的权利,他选那英我可以理解。”可是 2001年3月29日的记忆,她无法抹掉,因为那天她在沈阳妇婴剖腹产生下了小元。那天是他们分手后, 她第一次主动给高峰打电话,很长时间高峰的手机都无人接听,王纳文说,“当时我希望跟他一起分享为人父母的喜悦心情一下子冷落下来,我把他的手机号码从我的手机里删除,因为我不愿意这场谈了10个月的恋爱,耗尽我毕生的精力。”
一年前:高峰当年就此事询问过律师
高峰是小元的父亲,可是他却从未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就是在小元落户口的问题上,他都没有出过一点力。回忆起一年前为了个小元落户,她给高峰打的那个电话,她到现在还有些激动,“我找了很多人才找到了他的电话,那会他好象刚出了车祸,我问他‘你现在怎样,车祸伤得重不重。’他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寒暄过后我跟他提起了孩子落户的问题,我说‘你人际关系比我强,能不能帮忙解决孩子的户口问题。’当时我只把他看成我的普通朋友,能帮忙最好,不能我也不会强求,谁知道他却跟我说出一段冷血的话‘我已经通过法律途径询问过了,像我这样的情况就是你告我,我每个月最多也就只能付给你200块钱,而且老那(指那英)早就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能把这样的话说出口,我还能说什么?”事到如今,王纳文用稀有动物来形容高峰,“我这辈子碰上这样的男人也算中奖了,但我就不理解高峰前前后后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变化,他为什么始终不肯见我,我觉得他是不敢看我的眼睛。”至于小元尚未解决的户口问题,王纳文很无奈地跟记者说:“我只有寄希望与第四次人口普查了。”
起诉前:我给过高峰3次机会
高峰的妈妈指责王纳文,说她不该把那么小的孩子推上法庭,可王纳文和高母的观点截然相反,因为在她看来是高峰把自己的孩子推上了法庭。“告高峰,这事我以前想都没想过,都是高峰他逼我的。试问任何一个做妈妈的,面对孩子父亲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会怎么做。我一直在忍耐,就是刚被媒体爆出这段情时,我还四处躲藏,可高峰怎么样了,他还不是矢口否认,这种侮辱我人格的做法,不就是公开跟我叫板吗?可看在他是孩子父亲的份上,在告他前我给过他三次机会。”王纳文说,他通过当年海狮队的一位跟高峰关系很好的球员找过他三次,“前两次这位朋友都说没找到高峰,可是一天这位朋友在我的酒吧喝多了后,吐出真言,其实是高峰不想见我。9月20日前,我又拖这位朋友第三次找他,这次我说的很明白,如果高峰不在三天内跟我联络解释此事,那我就决定用法律的武器解决此事了。在那最后的期限中,他仍旧没有找我,准确地说是他把自己送上了法庭。”
昨天:我不考虑他会交换什么证据
昨天是本案第二次交换证据的日子,记者问王纳文是否担心,她很不屑一顾地笑了,“对他我不抱什么希望,我不得不佩服他,花那么多功夫研究我,第一次他交换的16项证据中都是关于我的财产的,真觉得有些可笑。”王纳文心里知道,高峰这么做就是想把这次的抚养费判到最少,然而她却并不怎么在乎,“法院判他给多少抚养费都无所谓,“替儿子打完官司后,我会再告他侵犯个人名誉,我一定要让他公开跟我道歉,就像我的律师说的那样,这样的人需要道德法庭的审判。”
时代商报记者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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