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林,是邓小平的长女,在家里两男三女五个孩子中是老大。
她学过声乐,后改学美术,是一位造诣颇深、卓越成就的艺术家,现就职于中国画院。
我能得到这个角色,能有机会去饰演一位世纪伟人的女儿,而且还是一位艺术家,我觉得很幸运,很有天赐良机之感。
要表现上个世纪新中国革命政权中最高层家庭的这样一位公主——或者叫“红色公主”、“红色格格”吧,在文革中的种种遭遇,我是既兴奋又茫然。这是因为处于那个时期的这样的一个角色在影视屏幕上前所未有,无从借鉴。受客观条件约束的时间与空间这两个巨大的差异象一座大山横在我面前。但我充满了自信,坚信上帝一定能帮我攀越过这座大山。
最让我受鼓舞的是与红色公主——角色原型邓林的接触。组里通知我们主创人员要同邓林见面,我既兴奋又紧张,心里忐忑不安。公主、艺术家这两种身份让人联想到权贵、高傲、知识层面广沃、艺术修养精深、脾气怪大、个性独特这些词句,我与她的巨大差异,她能认可、或者……唉!有太多太多的可能与担忧在我脑海中闪过,不过这些顾虑与猜测在我见到她之后,才知道那些都是庸人自扰罢了。当熊总把我介绍给她时,她说:“啊?我有那么漂亮吗?不过,把我演漂亮了,我当然高兴了。”随后逗得大家一起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这位公主原来是那么随和、直爽、诙谐和风趣,这位艺术家是那么健谈、活跃、思想敏捷、充满了活力,和她交谈你会不自觉地受她思路的牵引。
她是一位博学多才、艺术修养极深、极具人格魅力的公主与艺术家。我喜欢她,我尊重她,听着她的健谈,透过她镜片后那深邃的目光,让人们感到了她的睿智和非凡。听着听着,看着看着,那遥远年代——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在那偏远的县城里,一个聪慧、勤劳、朴实、纯美、深沉的女孩——邓林便展现在我脑海里。为表现那个特定的历史年代里,邓林在逆境中,在磨难中,在“劳动改造”中对父母弟妹们的思念牵挂,对艺术事业的追求,对艰苦恶劣环境的韧忍和对结束厄运的期盼,以及忧国忧民优亲的思想情感和强烈的责任感,为丰满这个角色,我开始翻阅有关资料,向导演和前辈们请教。副导演经常打电话给我讲解有关角色的事,有时甚至深夜想到了都会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给我推荐有关书籍和资料,毛毛写的《我的父亲邓小平》就是她推荐给我的。为了找到这本书,我的朋友们跑骗了好多书店和图书馆。
邓林的第一场戏是“机场送行”,两年多没见到家人,刚一回来就要送别亲人到江西去“劳改”。场景是:邓林、爸爸、妈妈、奶奶一家四口孤独的站在一团,望着战士们忙着往飞机上搬行李,行李搬完了,人该上飞机走了,此出京城不知何日还。如何表现邓林那与亲人们一个个无语话别的眼神、心情,看剧本时只是假设和模仿邓林的一些小动作,例如推眼镜等动作,可真一开机,进入了“我就是邓林”的角色后不自觉的那种心境就出来了,邓林那种凄凉、悲楚、彷徨无助的怨愤一起交织汇融在眼神里,目送着爸爸、妈妈、奶奶上了飞机远去,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开拍之前虽看了一些那个年代的书,可毕竟没亲身经历过,很多东西都是从书本的描述中想象来的,我们的导演啊,编剧啊和一些了解那个时代的人就给我们这些“邓家的孩子”补课,给我们讲文革中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我们加深对那个年代的印象与了解。
在这里我要感谢:邓林大姐、导演、以及摄制组的领导们给我这个机会——饰演邓林。
希望播出后也能得到大家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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