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老家的爱人打来电话,说在网上看到了《宁静印象》这组文章,还说笔者当年给她写情书也没这么用心良苦,言语之间醋意弥漫。想想也是,长这么大,除了老婆大人,笔者第一次对旁的女人写下这许多文字。不过,笔者对宁静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因为笔者一向深明事理,自知打不过宁静那人高马大的美国老公。虽然笔者也和其他众多国内美男一样,对宁静肥水流于“老外”田气急败坏,痛心疾首。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笔者的目光久久不能离去?通过几天来的接触,特别是几次席间长谈,感觉宁静真的很丰富,也很有见的,让你无法看透,无法像哲人一样用一句话总结,但宁静真的很纯粹,没有杂质,让笔者可以很放心地和她讲掏心窝子的话,让笔者甚至可以抛开坚持以久的处世哲学对她讲一些肺腑之言,哪怕是批评的言词。
对宁静最深切的感觉是她很真实,真实的有点放肆,放肆的有点可爱。她不会委屈自己,更不会装“大尾巴狼”。当然,她也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虽然可能会因此失去很多。这令在部队机关工作了十二年的笔者佩服不已。但佩服归佩服,她的境界笔者还做不到,至少目前还不能做到,笔者还要为了生计四处奔波,但笔者发自内心的欣赏宁静的我行我素,直爽率真,心有戚戚焉。
当然,笔者对宁静也不是全盘接受。至少笔者最初并不习惯宁静的笑声。因为笔者出身农村,当兵十二年,专业学的是古典文学,比较传统,也比较保守。不是说宁静的笑声不好,只是觉得有点突兀,有点不那么温柔,不那么淑女,不像她在《傻小李元霸》剧中饰演的皇妃肖美娘,更像一个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压寨夫人。
在笔者印象中,几乎所有的访谈,所有的文章都会不约而同提到宁静颇具感染力的笑。古人形容美人笑脸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是“一笑倾国,再笑倾城”。宁静不然。宁静确实爱笑,但她的笑爽朗、豪放,不分时间地点,不分场合观众,甚至有点肆无忌惮,让笔者着实感叹云贵高原(宁静原籍)民风之彪悍。这让笔者一下子适应宁静的笑声确实有点困难。
宁静的笑杀伤力极强。她可能刚刚还对你横眉冷对,转脸又中了六和彩般仰天大笑,二十八颗牙齿恨不得露出二十六颗。如同少林寺失传绝技中的狮子吼一般,让你目瞪口呆,不知是该随声附和,还是该陪上一张笑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宁静那旁若无人的大笑,那笑声中蕴含着的自信与坚韧,越来越为笔者所接受。
她会在笑场的时候向你吐舌头,但她也会因为剧情的设置和你拒理力争;
她会因为有人称赞她国色天香,极受用的大笑不止,也会因为一言不和和你辩论不休,哪怕是你出于好意;
她会向夸她是“清纯少女”的张绍林导演嗔怒道“少扯”,也会向演激情戏放不开手脚,还自诩“处男”的王志飞说“处你个头”;
她会边吃盒饭边张罗着给家里发情的狗狗“拉郎配”,还大骂爱犬“变态”,也会一边悠闲地“啃”着零食,一边夸张地对助理说:“这么多零食为什么不给我吃,天天搬来搬去,做种子呀,都快发芽了。”
……
宁静是真实的,真实得让笔者觉得她不像是一个从四书五经中走来的中国人。宁静是直率的,直率得让笔者担心她会受到无谓的伤害。笔者并没有贬低中国人的任何意思,只是正如鲁迅所说,中国人骨子里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奴性,有那么一点点自我保护的虚伪。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宁静的真实以至如斯,想笑就笑,想怒就怒,不加掩饰,率性而为。曹雪芹老人家说女人是水,而笔者却感觉宁静是“老白干”,醇香无比,回味悠长。只要她嘴巴一张,笑声就如水库泄洪般扑面而来,令你无从招架,只能微醺在她张扬的个性之中,醉眼朦胧之中看着她笑,看着她闹。酒总是令男人想到女人,而宁静这坛酒却会让你忘却她的性别,忘却她头上的明星光环。(陈立恒、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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