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娱乐讯: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一个只手打开美国电影现实主义派大门的演员,塑造了许多令人难以忘怀的银幕人物——《教父》中的抚摸小猫的维托-科莱奥尼(Vito Corleone)、《在江边》中玩弄手套的泰利-麦罗(Terry Malloy)、《现代启示录》中的柯兹(Kurtz)上校,无不是电影史上的经典。 这些形象以及白兰度塑造过的所有人物,甚至是最糟糕影片中的最古怪的角色,都不只是条理表演方式的机械运用。他们是马龙-白兰度的象征,从他们身上我们可以认识到那个和我们有点距离的一代传奇人物马龙-白兰度。 白兰度高而细的嗓音有时候似乎同他的身体颇不相衬,但却并没有妨碍他成为一名杰出的演员和电影明星。与白兰度更多地联系在一起的是他的口头禅,而不是满屋打来打去的动作明星。 他有着同时代明星所无法比拟的才华以及叛逆的性格。影评家斯坦利-考夫曼(Stanley Kauffman)曾在《幼狮》一片的评论中写道白兰度“有机会成为美国第一演员,取得伟大成就”。考夫曼对他做出这番高瞻远瞩的评论之时,却正是白兰度渐渐褪去票房光辉的时候。现在回过头看《幼狮》和《独眼龙》这两部影片,能看出作为演员他涉猎的范围变宽了,也许比那个时代所能提供的还要多。 40年后的今天,白兰度这个名字提供给人们的话资更多是他剧增的体重、他的偏执古怪、他对政治的狂热和他麻烦重重的家庭,如果把他的晚年岁月用作范例来研究机能失调的名人,他的事业显示了更为深远和广泛的无序状态。 伟大的演员可以成为电影明星,但是成为电影明星可能会破坏演员的伟大成就。白兰度凭直觉感知了这一点,所以不断地在才华和盛名之中展开斗争,他生来就是偶像,同时又是偶像破坏者,进行着非同寻常和极度荒谬的自我毁灭。他经常说自己厌恶演戏,但他的上乘表演却立刻粉碎了这种说法。憎恨其实是热情的一种强烈而不快的表现形式,并带来玩世不恭和失望的后果。 如果说叛逆在白兰度年代占据主导位置,那么权力就是他成熟时的当务之急。还有比维托-科莱奥尼更彻底、更具说服力的攫取族长权力的实例吗?《最后的探戈》中男主角为了取得性支配权不顾一切的特点也很好的说明了问题。詹姆斯-哈维(James Harvey)在《50年代的银幕爱情》一书中说,白兰度最难忘的银幕时刻是“纯粹的、痛苦的、权力丧失的场景”。由此似乎可以说,他的电影生涯最后至少是未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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