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姚非拉(绝对的真名) 性别:男(不要被这个名字所诱惑) 籍贯:武汉 发型:现为寸头(好象有留长发的趋势) 年龄:25岁(实际样貌像22岁的大学生) 特点:酷爱漫画;喜欢听老歌,比如陈升、罗大佑、小虎队
曾发表的作品:《梦里人、《疯狂到雨季》、《雪花》、《特殊使命》、《快乐平安夜》、《和我共舞吧》、《明天不会有泪》。在北卡开设FLY漫话专题这个是姚非拉给正在由“冠英”制作的动画片《高三五班日记》画的效果图,一个反映高中生活的片子。
北京的冬天总是干冷干冷的,抬头看看郊区晴朗得有些恐怖的天空,暗自庆幸姚非拉居住的地方还不错,起码交通便利。
这里就是北京的东南郊---通县。我们沿着一条乡间的小路轻快的走着,两旁是一望无际的稻田,一阵欢呼,惊飞了几只在地上觅食的乌鸦,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姚非拉的“老窝”。
我们干净利落的上了5层,房门没有锁,看来是已经准备好迎接我们的到来,便破门而入,抓到了久违的老姚。我在路上还设想过,他会不会该有些变化,沧桑、事故、成熟……可惜我又多虑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穿着打扮依旧走着惯有“平民路线”,普通的、起了球的蓝色毛衣,褪色的牛仔裤,运动鞋,眼睛上还是那副样式古老的大黑框眼镜,看上去跟半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像是一个刚来北京的大学生。
没有等他招呼,我们都已经各自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他那有点阴冷(好象他取暖费没有交够啊)的小屋里。四处打量,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地上到处都堆放着破旧的漫画,虽然零乱,但搞漫画的有几百本资料是太正常了。我起身到了隔壁他的创作室,靠着窗户边放着一张不大、但是已经很旧写字台,上面还铺放着没有画完的半成品,旁边随意的放着几本已打开的时尚杂志,感觉很是自在。在这样的环境里创作,虽然条件艰苦了点儿,但是坐在这儿看看窗外,不再是长长的车流和高耸的大厦,十分的惬意。
我们3个人围坐在床边,并不感到拘谨。姚非拉也很高兴,毕竟很少有朋友来拜访他。他现在也不像以前那样喜欢找朋友出去玩、看电影、喝酒聊天了……看得出来,对于以前那种自在的生活,他还是无比怀念的。毕竟大学一年级就和两个同学勇探神农架原始森林的他,骨子里还是保有着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冒险的冲动。
姚非拉扶了扶眼睛平静的说:“这个新家虽然感觉很简单,但是周围环境很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搅我,我可以在这里专心画画、想问题”。想想也是,他到北京时间真不短了,搬家也有好几次,但是基本上都是围绕的北京周边走,从来没进入到繁华的市区,他北到过北沙滩,南边到过北京南站,往西到过首钢,现在居住在北京城的东边,真想象不出他下一次会搬到什么地方。“我很喜欢搬家,看着周围的环境从陌生变成熟悉,喜欢那样的感觉?”----从心理学角度上分析,他可能是那种不甘于固定模式的人,喜欢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别人看来奔波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却不一样,在这个过程里了解、体会、感觉能够带给我许多新的东西,只有自己试过才能明白,就象漫画,画了这么多年了,给了我很多漫画以外的东西……”想想也是,在这几年中,漫画带给他的不光是快乐,更多的是对于人生、对于社会的思考和感触,姚非拉通过自己的手把感觉全都用一支画笔表现了出来,面对如今飞速发展的社会,他依然能够这样坚持自己的方式(漫画)真是难得。很多跟他一起出道的朋友,大多都改行了,可是他依然坚持着。说起坚持的原因,姚非拉笑了“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喜欢漫画,相信自己能够画得更好,现在对于漫画已经不能用创作来解释它的全部,它是我表达自己的一种方式,就像歌手和音乐、作家和文字一样了。”对于漫画创作,他可永远是一丝不苟的,从早期贴网点直到现在用电脑加灰色调,他一直精益求精,甚至不放过一片树影。还记得有一次,为了一处疏忽的色块,他来回从通县到杂志社奔波了好几趟。
姚非拉喜欢去旅行,我们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他却很无奈:“现在太忙了,没有时间出去玩了,我一直想去神秘的西藏看看,到雪山和白云之间去。要不就去江南水乡,感受感受如诗一般的生活?”其实姚非拉跟我们向往的一样,都是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现在生活对于我们的要求越来越严格了,生活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姚非拉也表示赞同“自从网络开始进入中国,明显感觉到中国在变化,尤其是北京,空气里充满了膨胀、浮燥的感觉,有的时候真让人受不了。对于北京,早已没什么感觉了,但还会住在这里,没想出更好的地方。”
聊及现在流行的网络,他出乎意料的给出了这样一个"姚非拉式的网络定义":“网络只是一种新的媒体,一种新的快速的通讯手段,他不应该被神话到难以理解的地步,好象网络可以代替一切。在很早以前,甚至连电视、电话都不流行的时候,那些古典名著还不是流传之今?”他认为“网络就是一种沟通方式,别的什么都不是。”他“只用网络收收信,利用它来探讨选题和脚本,省了劳顿之苦。”
说到电影,他来了兴致:“为什么我们的片子总没有外国人的好?为什么中国的片子只有那么几部好片,为什么中国就不能多几个张艺谋..........”不过姚非拉本人依然顽固的支持中国电影,他觉得《有话好好说》拍得不错。“我对《有话好好说》的印象很深刻,很喜欢里面那句台词‘俺红,饿向腻’(注:意思是安红,我想你)”看着他窗台上已落了厚厚一层土的几张商业电影VCD,他解释“我倒不分什么片,什么都看,取其精华。电影带给我的除了娱乐,还有思考。”
姚非拉现在不再年轻,不能再回到从前,但是他依然记得小时候的梦想---变成超人,去自由的飞翔……他也曾积极的尝试过,当然结局都是惨痛的。
现在姚非拉喜欢一个人的生活状态---自由。说到感情,他觉得“女朋友”的概念是不对的,觉得婚姻像契约,大家在一起像履行合同一样,把感觉都规格化了很不好。虽然姚非拉一直挺有女生缘的。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这样的。但对于感情他还在等待缘分。
他在大学是计算机学科的高材生,结果阴差阳错的反而画起了漫画,“也许是太顺利了,为了漫画,放弃了考研究生,只身到了北京闯荡。”他当时的同学大都已经出国了,他偶尔也会有点羡慕 ,但他活的很健康,他喜欢现在这样、喜欢穷的感觉,因为“一个人比较穷的时候容易得到满足”。
他还说如果哪天不画漫画,再找别的工作,漫画以外的东西也同样会给他很多感受,漫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工作,令人上瘾,但是他目前还不打算放弃,因为他一直坚信自己会越画越好的。令我惊奇的是,他要中断《梦里人》的创作,尝试用新的节奏创作些中短篇,“当初画漫画也是受到音乐的影响---罗大佑、陈升、蔡琴,希望可以用漫画表现出音乐的律动性,最早画《梦里人》时,也没想过要连载那么长时间。创作的最佳状态就是使画漫画成为享受,达到忘乎所以的境界”。
他现在正在朝其他周边领域做着尝试。五年的心血之作《梦里人》即将被拍成动画片。为此他经常与剧组和电视台的同伴们彻夜探讨剧本、镜头,以及很多细节。言语间笑谈只是打打下手的他,实际担任着导演助理和监控的工作。“我平时也写过几首歌,这次的动画片里我也想自己写个插曲,完成一个心愿。”虽然他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问题在等着他,但是只要他有信心,困难并不算什么。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交谈得忘了时间,这种投入是我始料未及的,因为原先在我眼中,他是孤傲、清高的。
我没有想到他的生活会是这样简单,每天就是思考和创作的交替。或许这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他是姚非拉---姚非拉式的漫画,姚非拉式的思考,姚非拉式的生活方式。这些全都属于他自己。
姚非拉开始发表卡通作品时还在华中理工大学上学,毕业后,他放弃了保送读华中理工大学研究生的机会,准备以创作卡通为自己的事业,由一个外地人变成了真正的北京人。他来京不足一年,就被某公司慧眼包装,成为国内最早的签约卡通画家之一。他的作品《浪漫在雨季》、《和我共舞吧》、《雪花》、《特殊使命》、《梦里人》等表现了当代青年心中的梦想,受到了很多国内卡通迷的喜爱。在近两年的读者调查中,姚非拉始终排在排行榜的前列。
|